白悠无奈摇头,不管她,自顾出了屋。
那丫鬟跑得急,与其说是高兴不如说是有些害怕。
白悠也不知道原本为了不让人来烦她而施的小手段,如何就口口相传成了可怖的杀人事件。
其实白悠不知道的是,如今的她举手投足间都透着一股冷血意味,偶尔笑了,即便笑得温良,也会让人不寒而栗。
白悠在府里转了一小会儿,聂清和慕容川便找来了。
慕容川上下打量了下,“七皇子精神看起来很不错?”
白悠点点头,“醒来浑身轻松,什么事都没有了。对了,我睡了多久?”
“三天。”
“……三天?我睡了这么久!”白悠有些惊讶,居然睡了三天!
“不然呢?我还以为七皇子和周公交上朋友,舍不得回来了。”
白悠一听这话,颇觉有些新奇,她像看奇异物种一样看着慕容川,倒叫慕容川有些不自在。
“七皇子这又是怎么了?”
“没怎么,不过是没想到慕容神医居然也会这般玩笑,我以为慕容神医除了嚣张跋扈便什么也不会了,哈哈哈。”
慕容川懒得搭理白悠,可又不能不理,“看七皇子这副模样是果真无事了,还有心思嘲笑别人……我替你把个脉。”
白悠这回倒是不多嘴了,伸出左手让慕容川看诊。看聂清站在一旁,随口问道,“府中这两日可有事发生?”
聂清上前道,“这两日并无事,只不过刚刚大皇子来了,非要见你,苏管家正在前厅周旋。”
大皇子?白骐?
“知道了,你且先去告诉他,说我马上就到。”
“是。”
见聂清退下了,白悠又问慕容川,“怎么?诊出个什么来了?”
一贯的散漫。
“……七皇子这副样子,倒真像是置生死于外的隐士高人了。”慕容川又忍不住道,不过嘲讽归嘲讽,嘲讽完了他一脸正色道,“你这脉象果真奇怪。你睡着这几日我都曾替你把脉施针,今早还是断脉之象,可如今,你这一觉醒来已然毫无异常。”
“断脉之象?”白悠皱眉,转而又松了,换上了以往的满不在意。
慕容川注意着白悠的反应,这样就完事了?那可是断脉!将死之人才有的脉象!
唉,果然操心的就他自己。
“七皇子现在有事要忙,我便先回了。”
“怎么?慕容神医不替我想想办法吗?”白悠一脸找打的笑,明明是求人的话,她却说的让人牙痒痒。
慕容川深吸了口气,“七皇子好得很,何须我操心。”
说罢用力一甩袖子,直接走了。
白悠失笑,这是气着了不成?喻翎珏的这个神医丢了那副趾高气扬,居然是这么个模样。
白悠笑得开怀,可笑完了她也没忘了还有个大皇子要解决。
她慢慢踱步回了房,挑了件月牙白的衣裳,这个颜色她很少穿,可今日她打算演个戏,这个颜色,很衬。不过也不算是演戏,她就是病着,不是吗?
大厅里,苏昇在一旁候着,而大皇子白骐不耐的在厅中走来走去,很是急躁的模样。
“老七到底什么时候来?本皇子可是在此等了大半个时辰了!”
“大皇子若是有急事要办,老奴可先代您转告七皇子。”苏昇在一旁道。
他声音沉稳有力,不卑不亢,却也含了略微的恭敬与歉意,让白骐听了也不好发火。
他烦躁的摆了摆手,“罢了,等了这么久,也不在乎多等一会儿。”
白骐回到桌旁坐好,眼中满是不耐,不过想着齐云儿的话,他又有些得意兴奋。
多等一会儿就多等一会,他不在乎了。
齐云儿是齐肆的妹妹,不久前“机缘巧合”被在酒楼饮酒的大皇子救了,收回府中,白骐那日本就是因着白悠的事怒气难平,才会去酒楼纵酒,齐云儿听了他的烦忧,便替他出了个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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