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故意一脸疑惑,追着徽庆王一个劲儿的问:“殿下,您别走啊,到底媚园是什么地方?烨庆王殿下为什么在哪?那是不是意味着这件事跟本王毫无关系?可你这要关要扣留的,还惊动了羽林卫……差点连桦王也给拘着了,是不是得给我们一个说法?还有,本王是入宫求皇上做主,讨回公道的,怎的就成了你口中的嫌犯?徽庆王,事情这样子,算不算水落石出?可你总得给本王一个交代啊!”
虽说是喊了退朝,可满朝文武皆在。
除了乳母将皇上抱起待退,别的人几乎一动不动的站在自己的位置。
胤王这一连串的发问,简直是一巴掌接着一巴掌的打在徽庆王脸上,令对方颜面扫地。
徽庆王忍着气,咬紧牙关,连哼带呼的说:“现在只是找到烨庆王了,还没查清楚整件事的来龙去脉,胤王是不是太过心急了?”
“媚园是什么地方,胤王不清楚,莫不是连徽庆王也不知道吧?”苏崎哲故意拆台,故作神秘道:“那可是皇城里最佳一处暗门子,听说皇城里的达官显贵,乡绅富豪都慕名去过。可惜本王来得迟,不晓得那暗门子门朝哪儿开,还得劳烦徽庆王领路,也带着咱们去见识见识。”
“勤王可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徽庆王的脸涨的通红。
“自然。”苏崎哲冲他挑了挑眉:“说不定昨晚烨庆王殿下来了兴致,就让人将马车驶向媚园。只不过这件事到底也不是什么值得宣扬的事,所以才故意甩开了耳目。可怎的就闹成了胤王劫持烨庆王呢?会不会是这当中有人添油加醋,故意挑拨?”
“你这意思是在怀疑本王?”徽庆王冷着脸,一副斗鸡模样:“你有什么证据这么说?”
“本王可没有证据。”苏崎哲似笑非笑的看着徽庆王,冷不丁的身子颤了下:“哎呀呀,我差点忘了,徽庆王怀疑旁人可是不需要看证据的。”
“多说无益,烨庆王无碍就好。”甘允天少不得拦了苏崎哲:“时候不早了,散了吧。”
“也有许久没登门想大司马讨教了。”苏崎哲朝甘允天拱手。
“那就择日不如撞日。”甘允天比划了个请的手势。
“咱们也走吧。”惜桦故意握住了胤的手腕,让他不要再多事。
胤不悦的白他一眼,才又转而看向徽庆王:“无妨,水落而石出,我还是等徽庆王殿下还我们辰地一个公道吧。”
徽庆王气得直跺脚,却也无可奈何,转而看向一旁的内侍监:“烨庆王在哪?到底怎么回事?”
“烨庆王殿下……”内侍监尴尬的不行,连忙道:“全城搜查了一夜,也不知道怎么搜到媚园去了。那会儿,烨庆王殿下正……正……被撞了个正着。还是府尹带着人冲进去的,勤王殿下的人也在,现在满皇城的传开了。烨庆王殿下众目睽睽之下离开媚园回府,连街上的百姓都瞧见了。”
“怎么会这样……”徽庆王气的胸闷:“去媚园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为什么弄的人尽皆知,沸沸扬扬?这不是存心要本王丢脸么!”
内侍监不敢接茬,就这么愣愣的听着。
徽庆王却吃不准谁下了这样的黑手,既算计了烨庆王也算计了他!
“胤王?”徽庆王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就把这件事推到了胤王身上。“他就是故意要让本王丢脸,好哇,亏本王还想为西陲减免税赋,真是一帮喂不饱的白眼狼。”
暗中监视的哨探悄无声息的退离不安全范围,才尽速将这里的情况禀明陆垚。
这时候,甘沛霖正在府里和姜域画梅呢。
“也差不多了。”她放下了勾线笔:“梅花的花朵都已经勾勒出来,每日填满一朵,都填满了,也就瓜熟蒂落。”
“累了吗?”姜域轻轻握了握她的手:“让留兰给你端一盏牛乳燕窝来?”
“嗯。”甘沛霖轻轻点头。
跟着陆垚便过来回禀消息。
甘沛霖走到内室品尝牛乳,不想多听姜域那边的事情。
这时候,陈锐刚好过来。“大小姐。”
“怎么?”甘沛霖边喝牛乳边问。
“下朝后,大司马与勤王一并回了甘府。”陈锐低眉道:“听说四小姐病了。”
“病了?”甘沛霖明白陈锐的意思,连忙道:“你赶紧让人去请神医,往甘府走一趟。我这就回去探望。”
“是。”陈锐略点了头,利落的退了下去。
甘沛霖放下手里的牛乳,正好姜域走进来。
“怎么?不好吃吗?”姜域看她基本没怎么用,不免担心:“要不换一盏雪蛤?”
“我这几日总是吃这些,感觉脸颊都圆润一些。”甘沛霖低眉,抚了抚自己的脸:“不过倒不是没有胃口。刚才陈锐过来说娅雯病了。我想着好久没回甘府,正巧回去探望。已经让陈锐去请神医过去。”
“娅雯病了。”姜域不免皱眉:“那我陪你一道回去。”
“好。”甘沛霖本意是不想的,但他开口了,自己也不好回绝。
正想着怎么才能单独和苏崎哲聊五寒峰的事情,就见陆垚去而复返,脸色有些不好。
“还有事?”姜域不悦的睨了他一眼。
“主子,烨庆王和徽庆王起了争执,在烨庆王府起了争执,大打出手。府尹着实没有办法,只能让人来请您过去。”陆垚皱眉道:“这可能是皇城建成以来,最大的丑闻了。如今皇上年幼,就只能倚仗主子您去解决。”
“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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