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自己和饕餮之间建立了一定的精神联系,随后我从柜子里抽出一把闲置的檀香点燃。
“吞秽下邪,海纳百川,靠你了。”
随后,我将檀香插在了那个香炉里面,并且将它挪到了饕餮的前面。
由于不需要机台来进行束缚,所以饕餮很快就直接将那些香火的青烟尽数吸入口中。
一眨眼的功夫,便将那些香火的青烟,形成了一只栩栩如生的饕餮神兽。
“去吧,把这些脏东西全都吞掉。”
我心中默念符文,这是我第二次操纵它,相比近郊仓库的第一次来讲,自然是要熟练一点的。
而随着我念动那些符文,饕餮的青烟化身好像找到了食物一样,朝着那些鬼脸娃娃就扑了过去,虽然并没有破坏的那些娃娃的实体,但此时,饕鬄已经将娃娃里供奉而形成的气场给破坏掉了。
随后饕鬄又转向一旁的憎恶菩萨像,这一次可能是来势凶猛,那石像竟然轰然倒地,不过也就在石像轰然倒地的那一瞬间,饕鬄的青烟化身也消失了。
说实话,在那石像轰然倒地的瞬间,我还被吓到了,毕竟这只是以气场破坏气场,对于实体的任何东西都不应该造成破坏。
可事实上却是,它就是被破坏了,这秘术也算是爷爷教给我的,他可没有说到这一层,我开始对这些玄乎的东西是否能对实体造成伤害,而感到怀疑了。
我一直都以为自己学的是一些风水玄学,这些都是我们的老祖宗,根据数千年的经验总结下来的,这其中自然会流传一些秘术,虽然大多数都失传了,但说白了还是因为藏私所致,毕竟谁也不希望自己掌握的东西被别人学去,最后有朝一日,胜过自己。
人都是自私的,这一点无一例外,再大公无私的人,也会有自私的一面,人之常情,能有什么好说的,我也是这样。
看我愣在原地,顾曼上来拍了拍我的肩膀。
“张垚,你没事吧?是不是被吓傻了?”
我赶紧回过神来,摇了摇头。
“走吧,这些东西,没有带走的必要了。”
我看了看被供奉在香案上的鬼脸娃娃以及倒在地上,摔了个稀巴烂的石像,房间里,那股阴凉到仿佛能浸入骨头的气息仿佛也在一瞬间消失了。
至少肉身就能够感觉到,就好像把打开的空调关上了一样。
至于那些瓶瓶罐罐,虽然没有被破坏,但也没有带走的必要了,这东西,即使我们破坏的再多,长生蛊总能给我们惊喜。
我相信,他们破坏的速度,可能还赶不上他们制造的速度,况且就算再搭一次小祭坛,再用饕鬄破坏这些毒虫的活性,最后,还是要想办法处理他们的尸体和这些毒液。
难道再用火烧的方法?上次那四条特勤小队作战人员的性命,还搭在火场里,我可不想类似的事情再发生一次。
所以,这一次我准备放任自流,就好像我们在城隍庙里发现的那些一样。
他们最后都被悄悄的转运走了,除非什么时候我能够掌握瞬间杀死这些毒虫,并将他们的尸体和毒液都处理干净的方法,否则在一切真相大白之前,真的没有必要再费尽心思处理这些东西了。
上次的教训,我已经吃的够多了,不想再重蹈覆辙。
所以,拿走了一些样本之后,我便和顾曼离开了这里。
房子里的人是谁已经不重要了,现阶段的线索,足以我们继续剩下的调查,不过是没法撬开黄詹的嘴而已。
况且,王正卿那边的消息还不知道怎样,他说他随时都有可能离开信江市,那么等他,处理完那边的事情,六组就会跟着他和老狗一起,来这边处理剩下的案子。
所以我有些迷茫,不知道是该继续深入调查,还是原地踏步的,把目前这些线索搞清楚,然后把所有的烂摊子都推给灵案组那边。
开车的时候,我的想法慢慢偏向于后者。
真的是有太多事情都超出了我的处理范围,但顾曼与我接下来的对话,却让我改变了主意。
一开始我们是准备回总局的,把这些样本交给鉴定处那边的同事化验一下。
但在路上行驶的时候,顾曼突然问我,我那些本事都是跟谁学的?
“我爷爷呀。”
我没当回事儿,信口就说了出来,事实上也的确如此,那些东西就是我爷爷教给我的。
其实也不算是他主动教的吧,只是他经常给别人看面相,算风水,定命盘之类的,所以我经过一些耳濡目染之后,渐渐学会了一些。
他发现我有这方面的天赋,便开始给我灌输一些这方面的知识,并不全都是风水相学,还有一部分,便是这些杂七杂八的秘术。
“所有的看病先生都会这些东西吗?”顾曼又问我。
我摇了摇头,又点点头:“有一些师承名师的会吧,你要知道现在市面上大多数的算命先生其实都只是骗子而已,看过几本周易和风水之后就敢妄称什么天师,还什么不轻易透露天机,那都是骗人的。”
“那陈半仙会不会?”
顾曼的第三个问题让我感觉到了那么一丝不对劲。
怎么说呢?就感觉她好像是在审问我一样,我就像是一个犯人,只是此时没有坐在问询室里面,而是在开着车,而我的主审官则坐在我的副驾驶上。
我看向她,试图在她的脸上找到一些问题。
顾曼大概是知道我看出一些什么了,所以赶紧跟我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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