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早做好了准备,但在听到王正卿这么说的时候,我心头还是一怔。
最心爱的人,是爱人还是父母双亲?
我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听着。
“那场战役,最终的结果我们谁都不能接受,甚至我无牵无挂都会去可以回避一些内容。”
说这些的时候,王正卿的眼里又浮出了悲痛的神色。
虽然知道不该提起那件事,但今天是他主动提起的更何况我实在是太好奇了,好奇那场战役到底发生了什么,天枢做了什么才导致他们两支精英小队团灭,唯一幸存下来的两个人即使经历了心理治疗却还是这副样子。
“所以我接下来跟你说的这些,你就当故事听就好,我也不知道自己会回避一些什么内容。”他说:“或是下意识删改一些内容。”
我当然理解,于是点了点头,依旧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听着。
“其实天枢不是什么妖魔鬼怪,就是一个跟天权一样的邪恶组织,也会些祭坛秘术,而天枢不同的地方在于,他们更加残忍。”
“残忍?”
“嗯,你见过从怀胎未生的孕妇腹中直接取出胎盘使用的么,他们做的就是这种行当。”
王正卿的话让我忍不住浑身一个机灵,这……实在是有点耸人听闻,能做出这种行当的,该是人人得而诛之。
否则,天理何在,难道要纵容这些人继续行凶作恶不成?
这世上要说无辜,未出生的婴儿是最无辜的,它们已经是某种意义上的生命体了,但他们什么都没有做,却要迎来这样的命运。
经过长年累月的医学发展,开盘也就是紫河车,已经不再像古代那样谈之色变,现在已经沦为一种合法的中药物,甚至已经形成了一定的市场规模但这种怀胎未生就直接取出来的,恐怕连孕者本身也无法逃脱死亡的厄运。
“天枢做的是这种勾当?”
“远远不止。”王正卿十分肯定的说道:“我们对天枢的了解不过九牛一毛,但仅仅是九牛一毛就已经让我们损失惨重,他们掌控的秘术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的。”
“可是胎盘的药用价值并不高呀?况且还是怀孕未生。”
王正卿摇了摇头,又接着说:“不,只是我们不了解它的药用价值罢了,但天枢肯定了解,并且他们似乎不是用来入药的。”
“不是用来入药?”我纳闷了一下:“不能入药的话,拿了还能干什么?”
要知道紫河车虽然已经合法,但它并不是一种常用的中药物,很少会有医生开出含有紫河车的方子,一般都会想方设法用别的东西来代替。
不过,我忽略了一件事。
天枢取的并不是单纯的胎盘,而是怀孕未生连同胎盘一同取出。
这……
我的问题,王正卿一时没有答上来。
但他十分笃定的说:“具体的应用我们并没有研究清楚,只知道他们试图从里面提取出一种成分,据说有非常大的潜在开发价值。”
“等等……”我忽然意识到不对劲,赶紧问他:“老狗他该不会……”
王正卿跟我说,老狗在那场战役里失去了至亲之人,然后又跟我说天枢犯下的这些滔天罪孽,我刚刚还在想老狗失去的到底是什么人?现在眼前忽然明朗。
但一片明朗过后,便是发自内心的恐惧。
如果跟我说猜想的一样,那老狗所经历的事,足以让任何一个人崩溃。
更可怕的是王正卿点了点头,似乎是验证了我的猜想一样,紧接着他说:“参加战役之前,组长并不知道他怀孕5个月的妻子也被天枢给绑架了,当面临抉择的时候,他选择了大局,放弃了自己的妻子,与还没有出生的儿子。”
我浑身一阵鸡皮疙瘩,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听到这句话最好的感受。
再铁面无私的人,在面对这样的选择时,也会选择自己的妻子与儿女吧?
可老狗这样做,我佩服他。
毕竟真正注重大局的人,不会顾及儿女私情,就好像古之帝王,不会计较一池一城的损失,他们图的是天下,那老狗图的是什么呢?最后,他又图到了什么?
我不知道。
“但我们还是失败了。”王正卿并没有跟我讲细节,他接着说:“几乎所有人都付出了惨痛的代价,但天枢的人实在是太强了,我们好像就不是一个次元的,最后……”
“但最后你们还是赢了不是吗?”叫王正卿,那一句最后之后迟迟没有说话,我接了一句嘴。
他摇摇头,又点点头。
“对,没错,我们赢了,但赢得太惨了。”
我听了半晌,依旧是云里雾里。
你就不知道天枢和灵案组的那场战役到底是如何开始的,又是如何结束的,这中间有什么细枝末节,我通通都不清楚。
只知道老狗在这场战役中失去了他的妻子,还有未出生的儿女。
我说他这人心情怎么有些反复无常,现在看来完全都是有原因的。
“所以他现在……”
“他想歇歇。”没等我问完,王正卿就说道:“但我们不能歇歇,现在歇就是在给天权和长生机会。”
我点点头赞同他的说法。
的确如此,拖的时间越久,天权和长生也就越有时间去琢磨,更让我们头疼的事情。
谁知道下一个受害者会是谁呢,但从上次的经验来看,我们想要毁掉这些东西,还真是得下一番功夫才行。
思前想后,我掏出钥匙串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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