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狗也是个聪明人,我的话他仔细一琢磨就明白了其中的弯弯道道,当下拍板决定下来。
不过想要结案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不是说我们想结案就结案的。
首先,水库溺亡的那三名死者家属,都知道,另外两起溺亡案件,所以他们不肯相信这是自杀,虽然的确不是,但我们总不能跟外界公布,说是有什么风水迷局杀人,或者祭坛祭祀之类的吧?
所以得找一个可以让这三名死者家属,以及外界都能接受的说法。
再者,还有陈琦家楼顶上,那五名被献祭的死者,他们的家属虽然还不知道自己的亲人已经死亡,只是以为他们失踪了,所以该怎么跟他们交代,这就是老丁以及重案组需要考虑的事情了。
要是想造福他们家属的情绪,就只能说没找到,如果说他们已经死了,那就要编造一个理由,比如说被骗到外地打工,死于矿难,或者是死于车祸,然后没有联系上家属,已经火化了。
无论找什么理由,也无论用何种处理方法,我们的不作为都会被打上标签。
后者还好,前者的社会影响已经出来了,那三起水库溺亡案件的死者家属,已经把这件事情跟媒体说了。
所以照拂他们才是结案的关键所在。
更别提还有一起阳光大厦的溺亡案件,以及我们暂时还没有得到消息的。
要知道瓜皮帽所杀的每一个人,我们不可能都抢占先机得知,所以这次风水迷局的自杀案,自水库而起,一共有多少人因此丧生,这是一个未知数。
好在,不需要我去处理这件事情,否则,那些死者家属痛不欲生的表情,会再一次把我牵扯回一幅幅让我无能为力的画面里。
我需要做的,只是配合秦老狗跟老丁口头交接一下,然后商量一下对外界放出的口风几何。
只是这种躲在幕后不需要为死者家属负责的表现,让我十分难受。
但我们真的已经尽力了,人死不能复生,事件的真相我们已经调查清楚,但对于普通人来讲,这种真相实在是太过于沉重以及不可思议了,听起来就像是糊弄人的。
并且不管我们怎么说,也逃不掉不作为的这个帽子。
我一直都庆幸的就是这个案子还没有真正的结束。
这让我们有机会,能够将背后的凶手一网打尽,将天权这个组织彻底的剿灭。
只是在这个过程中,又会有多少无辜的人会因此而丧命呢?这也是一个未知数,这是一个非常沉重的未知数。
挂掉电话之后,我开始陷入沉思,我思考自己加入灵案组是不是一个正确的选择,风水相面我会,一些歪门邪说我也稍有涉猎,比如这祭坛祭祀,再比如去除一些不干净的东西,我虽没有王正卿那般精通,却也懂一些,即使不懂的,我也可以学。
但这恰恰是问题的关键所在,在硬实力方面,我绝对不服谁,只要在我能力范围之内的,我想学那就一定能学好。
但在软实力方面呢?人性才是最大的问题,我不知道以后需要多少次承担像这样的负面情绪,也不知道以后再面对这样的的案子,会不会彻底将我的心智打垮。
或者再干脆一点,如果我遇到像王正卿,或是秦老狗那样的状况呢?
朝夕相处的队友,倾刻间被团灭,可就唯独自己活了下来。
幸运?
不,恰恰相反,那不是幸运,是反倒是折磨人一辈子的梦魇。
踏上这条路,就要做好准备,问题是我准备好了吗?
我不知道,我也不敢想。
到第二天,我们三人碰面商量了一下细节。
其实也没什么好商量的,只是针对这些天做一个总结,天权组织虽然没有覆灭,但水库离奇自杀案确实是告一段落了。
这种程序上的总结本来跟我们仨没什么关系,但毕竟是我们经手,同时我们也没能救下所有人,说不愧疚那是不可能的。
秦老狗说,这就好像是一个心理治疗,组员与组员之间互诉一下各自的心路历程,但其实没什么好说的,因为在这个案子里,不管是谁,我们都是失败者。
结案?呵呵,那不过是给我们自己一个交待罢了。
我们心里比谁都清楚,这案子根本就没有了解。
大概是看我脸色不大好,秦老狗上来拍了拍我的肩膀,问:“想事情呢?”
我点点头,没说话。
“慢慢适应吧,凡是需要我们灵案组涉及的案子,是不会有什么圆满结局的,所以……”说到这,秦老狗似乎也想起了什么不好的回忆,最后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说:“做好准备吧,以后只会比这更难。”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受虐倾向,本来昨天晚上我几乎一晚上都没有睡好,考虑了一晚上自己到底适不适应灵案组的氛围,适不适应秦老狗和王正卿,甚至以后我们还会迎来更多的搭档,甚至于能不能适应那么多环环相扣的奇人轶事。
可就在秦老狗拍了拍我的肩膀,跟我说以后只会比这更难的时候,我忽然间就开窍了,然后重重点了点头。
我心里已经决定,一定要在这里奉献出自己所有的热情与精力。
小时候爷爷说我命带正官,是不能做武职的,只能做做商人之类,可当初我非要去读警校,警校毕业也以优异的成绩加入了重案组。
但我的八字是真是假还两说,如果是真的,那之前扎娃娃上的八字是什么情况,那上面的八字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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