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他想念父亲了。
尽管这种时候再主动提起他的父亲不大好,但为了背后迷离的案情,于我,于他,都是有利的。
“赵大哥…”
我的声音将他从过去的回忆中拉了回来。
他看了我一眼,没等我开口,就说道:“你想问什么就问吧,我知道你有很多问题。”
他这么一说,我反倒不好意思问了。
“没事,你问吧,这都是好久之前的事了,我想想而已。”
赵幼发看出了我有些不好意思,毕竟这是家庭私事。
我尴尬的笑了笑,随后说:“赵大哥,我想知道这枚香囊在令尊交给你之前,在谁身上?”
赵幼发估计没想到我问的竟然是这个,他愣了一下。
“香囊好像一直在父亲身上佩戴,每逢初一和十五,他都会把香囊取下,供在香案上烧香,还有一些贡品。”
放在香囊之中随身佩戴,这跟谢大海的做法一般无二,只是谢大海只是随身佩戴,并没有像赵幼发父亲那样给供奉起来。
“那你就没好奇过,令尊为什么会这样做?供奉一枚香囊,这不符合情理吧?”
他点了点头,说:“我问过,但父亲说那是从一位高人那里求来的,比佛祖菩萨的要管用多了。”
“还有吗?”
“没了。”赵幼发摇摇头:“父亲不肯说太多,说多了他就生气了,并且……他很不喜欢我和母亲碰香囊,有一次母亲只是把香囊从香案上拿下来放进他第二天要穿的衣服里,他就生气了,跟母亲大吵了一架;还有一次是我拿下来闻了闻,他就狠狠打了我一顿。”
从赵幼发的讲述中,我没从他眼神里看出任何怨恨的神色,他现在应该很想念父亲吧?我从小就是被爷爷带大的,说实话此时我很能理解他的感受。
但他刚刚说的话里面,却出现了至关重要的线索。
他父亲对香囊的占有欲,就如同早上王正卿拍掉我手上种子时,我的反应,以及心理,一模一样。
种子对赵幼发父亲的蚕食,与对我的蚕食,是一模一样的。
基本可以根据这一点确定这两颗种子的功效,如陈半仙所说,是邪物。
“后来,父亲走的时候,将香囊交给了我,他说自己这辈子做了太多错事,希望我能够弥补,他将香囊交给了我,叮嘱我要佩戴,要供奉,但那时候我太恨他了,很他对母亲不好,对家庭不负责,再加上我那时候不信这些东西,就把他的话当成了耳旁风,现在想想,也不知道是好是坏……”
听完赵幼发的讲述,我松了一口气。
这绝对是一件大好事啊,别的不敢说,但这种子能够影响人心智的作用已经被证实了,要是这些年赵幼发一直像他父亲那样随身佩戴这枚香囊,甚至还将其供奉,诉以信仰的力量,那后果可想而知……
或许他的事业会做的更大,但他的人……
我不禁联想到谢大海克死双亲以及自己亲儿子和儿媳的事,这太可怕了,世上怎么会有这种邪物?
它的出现,开始让我对风水摆件的功效产生了疑问,让我在那些风水摆件和这颗种子之间的关联,画上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赵大哥,你别想太多。”我安慰他道:“或许,这是一件好事也说不定,至于原因,等会你就知道了。”
赵幼发听我说到这里,脸上涌起几分期许来。
说到这没多久,秦沛就已经来了。
“小子,我手上可有很重要的事情,你要是……”
这家伙冒冒失失的门都没敲就走了进来,话说到一半,便看到了床上老态龙钟的赵幼发。
“卧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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