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经了战火的洗礼,不再是夏国边陲的桥关依旧不改它神秘的传说,尤其是在目睹了三国离开的人们,几乎都选择在这城镇扎了根,除了被它神秘的景象所吸引,仍有很大一部分对那宝藏垂涎不已,即使当时没有找到一二,保不齐他们遗漏了什么,那么他们留在这继续寻找,说不定会有什么惊人的发现。正是抱着这种心态,留下来的人也就越来越多了。
虽然桥关的人口逐渐增多,就连朝廷也派下大官来这里镇守,可桥关城外有一处地界,一直有重兵把守,不让生人靠近一步。
初到此地的人都会忍不住好奇的看上一眼,在发现那些士兵守着的其实是一处悬崖后,皆会疑惑的离开,如果说朝廷是担心有人不小心掉入悬崖,大可以竖警醒的标语,而非这么大费周章的重兵把守。
而经历过那场围困之战的百姓们,却不会对朝廷的这一做法有任何的置喙,因为,那一天,飘着小雨的那一天,他们目睹了为挽救他们性命的两位传奇女子,从那里跳了下去……
是以每到清明时节,这些百姓,便会自发的来到悬崖边上,为那二人上香,撒上纸钱,而那里,也就只有那一天,不会有任何官兵的把守。
不过,也有极个别的选择在每月的初一十五前来吊唁,官兵们自然也会为其放行,这不,这月的十五,便有人提着篮子,头戴斗笠的出现在了官兵的面前。
看守的官兵只是稍稍的看了一眼,便挥手放行了。
来人低声谢过之后,便行至坡上,只是,他并没有选在众人拜祭的平地上,而是来到了真正的悬崖边。
这里,格外的安静,甚至连不远处的人们振振有词的拜祭祈福的声音都传不到这个地方。
来人熟门熟路的在边上坐下,从篮子中取出一盘烧鸡和一壶酒来,没有烧香,也没有撒纸钱,只是倒了两杯酒,一杯,放在原地,而他自己则拿起了另一杯酒,摘下帽子,一干而尽。
这是一个俊朗的青年,看那清俊的面庞,年纪应该是在二十五六岁之间,可正是如此年轻的年纪,面上却有着与他岁数不符的沧桑,而最为惹眼的,便是他额前的那缕白发,这不禁会让人想象,眼前的年轻人究竟是经历了什么才会少白了头。
只听那人轻轻的叹了一口气,不急不慢的开口道,“十年了,已经十年了,经过那一役,到如今,已有十个年头了。”
他又给自己满上了一杯酒,“大哥,十年了,轩辕国,已经不再了,二哥他,也已经不再了……我们四兄妹,就只剩下我和三姐了。”
说罢,他又狂饮三杯酒,这才重重的摔了酒杯,“砰”的一声,银质的酒杯摔落在地,没有丝毫的损毁,只是在与地面接触的时候,发出了刺耳的声响。
“呵呵呵!”他忽然站起了身,哈哈大笑起来,“是啊,十年了,十年了!”笑着笑着,他的嘴角慢慢的弯了下来,原本清明的双眸忽然出现了红丝,“十年了,大哥,你究竟在哪?你知不知道,没有你,上官家,已经不再是以前的上官家了。”
他的这句话,已经表明了自己的真正身份,原来,他竟是夏军遍寻不到上官家族的四少爷,上官于陌!
只是,原本英朗的少年,怎么就成了现在的这般模样?!
上官于陌干脆拿起酒壶,对着壶嘴仰面而尽。
咳咳!也许是喝的太急,他不由自主的咳了起来。
他抹了抹嘴角,失落的摇了摇头,“十年了,我每年都来,可每年,你都不愿见我一面。大哥,我知你还在这座山里,我也知,你已经忆起了她……所以,你才不愿面对我们这些逼死自己嫂子的兄弟吗?”
他苦笑一声,“也对,如果换做是我的话,我也不会原谅的。可是,”他忽然激动了起来,“可是,我们已经得到了最大的惩罚,这难道还不够吗?!”
说到这,他慢慢的坐了下来,“或许,上天正是恼我们的无情无义,才会跟所有的人开了这么大的一个玩笑,那个所谓倾国的宴国宝藏,根本,就不存在……”
上官于陌失神的看向了远方,整个人似乎陷入了回忆,仿佛回到了那一天,回到了那让所有人都悔不当初的那一天,“那一天,我们带着胜利的喜悦,进入了那个山洞,当时每个人面上的神情,是那么的狂热,仿佛统一四国、称霸一方的梦想,就在眼前……”
“眼前的景象越发宽敞,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的加快了步伐,我们在心中告诉自己,近了,近了!那个传说中的宝藏就在眼前了!”
说着说着,他自己都忍不住嗤笑出声,“是啊,那个传说中的宝藏,真的出现在了我们的眼前,满山洞,都是那金灿灿的光影,可是,却没有人想过,那个山洞,究竟有多大!”
“满山洞的宝藏,竟还没有我们上官家的一间柴房大!那些狗屁宝藏,连我们上官家资产的十分之一都达不到,更遑论倾国?!”说到这,他又忍不住放声大笑,“哈哈哈!我们,我们这些人,竟为了这一点财富,拼了个你死我活?!你说可笑不可笑?!我说可笑!”
他永远忘不了那一天,当所有人都绝望失神的时候,一旁夏凌宇忽然跑进那堆宝藏之中,使劲的拨拉着,看样子,他是在寻找宝藏诗最后提到的那个东西,只是,在他举起手中拿到的那本册子后,所有人,都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疯狂,因为,那本书,上面书写着几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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