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我们若是帮了北辰国的大忙,我想,北辰国应该不会完全没有表示吧。”
端木薰看了看慕北尘,慕北尘的嘴角微微上翘:“只要能解决这件事情,我力所能及的范围内,条件随你们开。”
“好,一言为定。”
这晚,端木薰回到宫中,将所有的事情吩咐妥当后。
第二日清晨,便与紫衣两人悄悄的离了宫。
从洛暮王朝到北辰国,坐马车起码要五天的路程。而骑马,最快也要三天。
赶路是紫衣最害怕的事情。
可是北辰国又事态紧急,当几个人骑着马赶到北辰国与洛暮王朝交界的时候,紫衣只觉得浑身的骨头都散了。
连着赶了两天两夜的路,大家的脸上都带着疲惫。
这晚,众人顺li跨过边界,决定先好好的睡上一晚,第二日启程。快马加鞭的话,大概傍晚就可以到达北辰国的国都南陵。
夜里,紫衣窝在端木薰的怀中睡不着,她总感觉胸口闷闷的难受,好像有什么东西压在心上,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挣脱开端木薰的手臂,紫衣猛地坐起身子,大口大口的呼吸,可是空气却仿佛进不到肺里一般,任凭她如何用力,吸进去的气好像都不够。
“怎么了?”端木薰从床榻上坐起,借着月光,发现紫衣的小脸儿过分的苍白,大手抚上紫衣的额头,那额头冰冰凉凉的。
“没事,只是有些闷。”紫衣抚着自己的胸口,由于胸闷而导zhi胸口剧烈的起伏着。
她深深的吸了口气,总算是将这口气吸到了肺中。
浑身的酸痛蔓延开来,一瞬间,紫衣感到自己全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空了一般。
“脸色苍白成这样。”端木薰拧着眉头,下地点亮了房里的灯。又重新坐回床边,手指搭上了紫衣的脉搏。
从脉搏上看,紫衣体内的气息有些紊乱,紫色的光芒自端木薰的指尖涌向紫衣的手腕,顺着手腕钻入了紫衣的皮肤。
可以看到紫色的光线隐隐的,似乎牵引着紫衣体内的气息流动。
渐渐地,紫衣觉得胸口舒服了许多,那股压力似乎不见了。
“最近不要随便用你体内的力量。”紫衣的脸色好看了许多,可是端木薰的眉头却依旧皱着。他感觉得到,紫衣的体内似乎还有什么其他的东西――而那东西才是真正导zhi紫衣体内气息紊乱的原因。
不过那东西藏的很深,他一时间也探测不到。
“恩。”紫衣虽然不知道端木薰为何这样说,却也只是点了点头,轻声应了下来。
“睡吧。”端木薰搂着紫衣重新躺好,看着身旁的女子渐渐呼吸平稳,他睁开眼睛,看着头顶。
越是接近北辰国的国都,他心中的那股悸动便越来越明显。
他总觉得,他好像离他丢失的东西,越来越近了。
第二天一早,一行人又早早的启程。依旧是骑着马,只是这次,端木薰刻意的让马儿的速度慢下来了一些。
慕北尘知道紫衣身子不舒服,也没有催促,由于马儿的速度降了下来,一行人是到夜里城门关闭前才进了城。
慕北尘凭借着腰牌,带着几人进了北辰国的皇宫。
北辰国的国都与洛暮王朝不同。
洛暮王朝的京城位于平原地带,除了一条护城河外,并没有其他河流。
而北辰国,南陵临海,所以南陵的感觉与当初紫衣他们所去的白城很像。这里接近子时,才关了城门。而去皇宫的路上,紫衣发现周围还是有许多百姓,似乎刚刚收摊。
北辰国的皇宫守卫森严,而端木薰则是以芜花宫宫主的身份同慕北尘进的宫。
慕北尘的皇宫倒是与洛暮王朝的皇宫大同小异,都是金碧辉煌的模样。不过此时,不知道是因为在夜里,还是因为瘟疫的肆虐,整个皇宫死气沉沉的,路上的宫女太监少之又少,只有巡逻的侍卫挺着胸[和谐]脯,四处巡视着。
慕北尘将紫衣,端木薰与蓝草直接安排在了宫内较为偏僻的一处殿宇中。这宫殿虽然偏僻,但是也极其的奢华。
临睡前,端木薰让蓝草帮紫衣把了脉,蓝草也感觉到了紫衣体内的那股异样,却同样的探究不出个所以然。
端木薰担心紫衣的身体,便催促着紫衣早些的睡了。
而紫衣在马背上颠簸了三天,如今终于可以睡个好觉,洗漱完身子刚一沾床,就睡了过去。
端木薰为紫衣掖好被子,走出了大殿。
慕北尘正在殿外等他。
“情况如何?”
“不太好,我离开的这段时间又死了二十多个人,好在都是宫女太监,所以宫内的保密措施做的还不错,恐慌没有蔓延。”
慕北尘的声音中带着疲惫,连日来的赶路让他有些吃不消。
毕竟,他也是刚刚经历了整个北辰国皇室的大换血。
端木薰点了点头,这北辰国皇宫的气息让他感觉莫名的熟悉,连通这种压抑的感觉,他的脑海中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蠢蠢欲动。
“早点休息吧,明日我禀明皇兄,一qie再从长计议。”慕北尘垂下眼睑,如今虽然知道了事情的起因,可是这瘟疫要如何阻止,却是一点儿头绪也没有。
难道他们要学习洛暮王朝?
等待那恶灵自己离去?
可是――谁也不知道这恶灵要何时离去,离去前,又想要多少人的性命。
第二日,紫衣醒的很晚。
她总觉得这些日子也许是太累了,所以无论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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