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整整一个下午,她的肚子早就饿的“咕噜噜”的叫了。
“你是说,北辰国闹了瘟疫?”银瞳轻抿了一口杯中酒,看着慕北尘道:“是什么样的瘟疫?”
“被感染的人,先是高烧不退,旋即浑身出血溃烂,不出三日,便会一命呜呼――”
慕北尘的话音刚落,整个桌子上又是一片死寂。慕北尘有些诧异的搔了搔头――他好像没说错什么话吧,怎么今天这一桌子的人都这么奇怪?!
“瘟疫最初的起源在哪里?”紫衣放下碗筷,面色凝重的看着慕北尘道。
“北辰国的宫中。”慕北尘不知道紫衣为什么一下子面色凝重起来,虽然说瘟疫这个事情确实很严z,可是那毕竟也只是他们北辰国的事情――
“你们那宫中可有什么冤死的人?”紫衣再次发问。
“呵――冤死的人,宫中自古以来冤死之人数不胜数。而北辰国又刚刚经历了储位之争,你觉得,冤魂会少么?”提到冤死之人,慕北尘的眸色微微的暗淡了下去。
这场储位之争,他们幸存下来的人,根本也是汤着血水活下来的。
确实死了很多人,现在整个皇室,除了他与目前北辰国的皇帝外,连同女眷算起,也只剩下了三人。
北辰国现在的皇帝是慕北尘同母所出的哥哥,而另一位与他们虽然是异母,但是从小也是养在他们母亲的院里。
不得不承认,慕北尘的哥哥慕北冥天生就是一块儿帝王的料,不过他的手段过于狠辣,朝中大臣虽有不满,却也不敢多说半句。
“其实,洛暮王朝之前也闹过这样的瘟疫。”见众人都没有再说话,紫衣开口打破了沉默。她站起身,踱步到窗边,看着窗外的夜幕。
今天夜里的天空晴朗,天上的星星很多。微风拂过面颊清清凉凉的,很是舒服的一个天气。
“哦?难道这瘟疫是从洛暮王朝带到我北辰的?”慕北尘听到紫衣的话,“唰”的一下站起身,声调也比平常略高一些。
听起来倒是有那么几分“兴师问罪”的味道。
紫衣站在窗口没有说话,她感觉她现在就像是棋盘上的一颗棋子,又或者是玩具屋中的一个玩偶。尽管她有着自己的思想,可是周围的一qie仿佛都被一个更为厉害的人掌握在手中。
所有的事情仿佛都没有联系,可是没有联系中又仿佛带了那么一点点的联系。
从最初她穿越到这里,莫名其妙成了皇妃的那一刻起,一qie都好像是冥冥中注定好的,她不过是一步一步,迈进了一个局。
她们所有的人,都是局中人。
而那个局外人,躲得很深。
深的看不清。
北辰国的皇室为何也会突然爆发出这种瘟疫?
当初银瞳与夜火查明,这瘟疫的元凶明明只是一个枉死的婴灵――
难道北辰国也出了同样的婴灵?
可是据她所知,不同的恶灵报复的手段也是不同的,对人类产生的效果也是不同的。
如果说这一qie都是巧合,又未免太过牵强了些。
“虽然不知道北辰国的瘟疫如何,不过,不可能是从洛暮王朝传染过去的。”银瞳见紫衣一直站在窗口没有说话,微微的揉了揉有些疼痛的头说道。
“你怎么可以肯定?!”
慕北尘的情xu有些激动,毕竟,那瘟疫太过可怕。他亲眼看着身边的人痛苦的死去,若是再不制止,只怕整个北辰国都要就此灭亡了。
“因为这并不是什么瘟疫,而是枉死之人在作祟!太后就是被那恶灵缠身,才去的――不过如今也不能肯定,北辰国的瘟疫不是因为同一个恶灵。”紫衣回转过身,一双紫色的眸子中带着凄凉。
现在她唯一能够想到的可能,就是当初那恶灵被人,或者因为什么事情而辗转到了北辰国的皇室,继续作祟。
否则,也无法解释为何当初一夜之间,那瘟疫便在洛暮王朝消失了。
“那到底要怎样才能制止?”慕北尘的语气软了下来,他看着紫衣,眼中带着希冀。如今的洛暮王朝再没听说有过什么瘟疫――那么定然是紫衣他们找到了应对的方法。
然而,紫衣的回答却让他彻底的失望了:“不知道,那瘟疫是在一夜之间消失的。”
“难道没有什么别的方法了么――”慕北尘的眸中刚刚燃起的光芒暗淡了下去,如今北辰国的皇权刚定,却又被瘟疫所折磨。
“我们去看看。”
端木薰的声音从门外响起,紫衣浅笑着看着门口的人儿。
刚刚她让翠儿与小林子回宫去报信儿,说她要晚一点回去,却没有想到端木薰竟然亲自出了宫。
端木薰的记忆如今还是没有恢fu,他现在虽然对紫衣也很好,可是紫衣却总觉得这种好不似从前。
就比如从前她会很坚定的相信端木薰会来找她,而现在却是她看到端木薰来了,心底涌过一抹受宠若惊般的欣喜。
这种感觉,其实很不好。
因为只能说明他们之间出了问题。
很严z的问题。
她看不到他的心。
即便他们离得很近。
“蛮夷那边近日来没有太大的动静,我感觉,北辰的事情不会是那么简单。”端木薰面色凝重,他想要去,并不仅仅是为了帮慕北尘。
而是他觉得,他好像有个很重要的东西在北辰国。
与那瘟疫有关的东西,非常非常重要。
重要到如果他不去找回,便可能要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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