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漆雕像的一分为二,神龛和金漆雕像倒在地上,有些圆圆的金漆雕像在神龛中滚动着。
任不羁将手中的剑转了个圈,努着嘴,看着毫无变化的金漆雕像,将头看向唐庵,后者脸色平静地淡然道:
“看样子这个不是真正的它,这是一个普通的雕像。”
“那真正的它呢?”任不羁心不在焉地问道。
唐庵摇了摇头,嘶哑的声音传出:
“我被困在那里太久了,本身活着就很虚弱了,更何况外面的情况,我只能靠着外界的动静区分发生了什么,直到我看到那个和从工一起玩耍的小姑娘,我才知道我脱困的时机来了,至于客人你要找的东西,我只能告诉你我以前知道的。”
“吼——。”任不羁将剑插回鞘中,走向唐庵,后者也不动,而是将身子做好,任不羁微微一笑:
“你倒是很懂么?”
任不羁脚尖点地,大地中冒出土黄色的能量,把唐庵再次捆住,而被斩断的神龛和金漆雕像泛着金色和绿色的光芒,然后慢慢恢复原样,继续待在祭坛上。
而一直都没有表情好像看开一切的唐庵此刻眼睛睁大,看向任不羁,像是感叹:
“三种力量?你是什么神道?多种神道一体这根本不可能。”
任不羁一脚把唐庵踹到在地,自己朝着居所的方向看去,还没回来,然后,任不羁拖着唐庵,朝着村长住的茅草屋走去。
“老朽活了那么多年,寿元也快没了,唯一的愿望就是从工能够见到老朽,认回老朽,而不是再和那个假货在一起。”
任不羁耷拉着眼皮,不耐烦地说道:
“知道了,知道了,回头我给你立块碑,以后叫从工祭拜的时候顺带带上你。”
唐庵摇了摇头,感叹道:
“我们刚刚还说同伴呢。”
“哦,现在也说啊,对吧,同伴?”
“......,你这样日后进阶对境界会有影响的,修士需要身心合一,追求唯一的长生...”
“噗呲!”这次是剑穗忍不住笑出声,老人不再说话,依旧面无表情,只是握着右手的左手微微颤抖。
......
唐庵被任不羁丢了回去,任不羁拍了拍手,对着唐庵说道:
“还有什么要说的吗?同伴?”
“......”老人看着任不羁,“我想把我的故事讲完。”
“去去去!”任不羁不耐烦地挥着手,“我对你的故事没兴趣,从刚刚见面你就要讲了,烦不烦啊!同伴,你就等着下一个同伴吧!走了,小剑剑...穗。”
任不羁随手把剑丢给生气的剑穗,然后趁着这个机会,赶紧跑了出去,同时喊道:
“记住,翻墙回去,不然被发现了你自己解决!”
“贱人!今天我先就替小姐和陆姑娘解决你!”
......
唐庵看着离开的两人,听着渐渐远去的声音,断裂的右手伤口处伸出无数肉泥,对着右臂接去,唐庵一直没有表情的脸上露出冷笑,用沙哑的声音自语道:
“同伴,你会回来的,就像他一样,因为她已经喜欢上了她啊,同伴。”
“......”
“娘的!想了那么久的故事你他娘居然不听!不过真的那部分倒是听完了,巧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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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要把他的手砍了?如果是为了防止意外我还理解,可是骗了你?”剑穗在路上,看着任不羁的后背,把刚刚的疑惑问了出来。
任不羁笑了笑: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呢?如果你真的听见我刚刚说的话了。”
剑穗不语,闭上了眼睛,停下脚步,然后又张开跟了过去,任不羁突然说道:
“开个小玩笑,不要介意,其实很简单,他刚刚呼喊从工名字时直接说从工,而我们出来时你记得从工说了什么么?”
“‘我是村长捡来的,没有父母,因为巫神大人,村长给我起名从工,说这两个字合起来就是巫神大人的巫字。’......,原来如此。”剑穗恍然大悟,任不羁继续说道:
“没错,而他直接对我们说了从工,这个名字由那个金漆雕像而起名字——巫,而捆住他的力量就是那个巫神,这样的话,这个名字不就很有趣了吗。
剑雨曦跟着从工进入了那个茅草屋,假设剑雨曦修为不够看不见他,可是他怎么就觉得我们是和剑雨曦就是一伙的呢?又会知道一个那个女孩是从工呢?记住,他是陈述,从头到尾都是在陈述,没有根据我们的角度来叙事,换而言之,他的潜意识对此很自信,自信到他知道他说出从工,而我们知道是谁。
记得我在第二句是怎么问他的吗?我没有否定他潜意识中说出来的从工的名字,而是将话题转向他和那个巫神,为了就是让他把从工的信息透露出。
让他长话短说是为了让他知道处境,下意识增大他的压力,让他少说一些他自己编的烂叶子,把他的故事的重点说出来,但是他没有,看样子他是打算把自己编好的东西说完了,所以我就放弃了,同时也知道了此人的话至少有一处是骗我的,你要是不插嘴的话,我也会把他打断的。
这个人和那个接待我们的老人有很大的关系,甚至他可能知道那个老头知道的一切,或者从工知道的一切,总结,无论那一样他刻意隐瞒对我们都没有好处,那么砍下来一条手臂,再稍微装神弄鬼一下,即能突出我的高深莫测,又能把他自己心中的鬼引出来,简单来说就是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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