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沈氏肚子疼纯粹是她自己喝凉茶导致的。
黛玉本来计算的是到第二天痒痒粉才开始起效,没想到意外之喜沈氏肚子疼吃药,这种痒痒粉对任何药物都敏感,这一吃药催化了痒痒粉发作的时效,使沈氏浑身长满了疹子。
疹子是不会消的,吃什么药也不顶用。
而且这种痒痒粉在肌肤接触的情形下会传染人,汤显淙当晚睡在沈氏房里,就这样沾染了痒痒粉,而第二天他喝的酒比药物更能催化痒痒粉的功效,于是,汤显淙先痒起来了。
痒得难耐时,想起沈氏莫名其妙起的疹子,他心里恼火了,猜到自己是被沈氏传染,便想到沈氏房里问问怎么回事。
结果话都来不及说,两个人便比赛起挠痒痒来。
这一痒,惊天动地。
因为整个公主府里有好几个人也开始浑身发痒,越挠还越厉害,那种痒就好像是从肉里长出来的一样,让人抓不到实处,痒得骨头都跟着痛苦。
长公主吓坏了,只道是府里得了时疫,严令封锁消息,不许任何人出去乱说话。
话可以不说,可是骨子里往外透出来的痒却让人忍受不了了。有几个胆大的便求主子赏药,或者允许他们找大夫也行。
长公主不同意。
一找大夫,不就让人知道公主府得病的人很多了吗?
只能是主子找大夫,大夫开出来的药方子大家都跟着吃。
结果屁用都没有。
就有人开始想别的法子了,不管怎么说,总不能活活痒死吧,于是托人出去打听这种病哪里能治。
谁知道不打听还好,一打听,原来最近得这种痒痒病的人还不少,都说是喝了城外一口井里的水才得的。
长公主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城外那口井里的水是她让人将汤显淙用过的布巾扔进去沾染的,她太怕有一天被人知道公主府里得了怪病。
要知道如果被认定时疫,朝廷会派人将他们全部关起来,让他们在里面自生自灭,就连皇上也不会给他们留一丝丝情面。
而即使治好了时疫,大家也不会相信他们真的痊愈,而是会退避三舍,唯恐被沾染到了。
长公主收买了为汤显淙夫妇诊脉的大夫,同时让人把沾染了的布巾扔进井里,别人打水洗澡的时候用了沾染过的水,果然也被传染上了。
京城里突然出现这种莫名其妙的痒症,情形还愈加严重起来。
大臣上奏朝廷,请朝廷出面找出病源,研制药物,及时救治病人。
此病已经严重影响到百姓的生活,如果再不及时救治,就怕会引起更多的恐慌。
这种莫名其妙突然爆发的病症,谁都怕轮到自己头上,自然人人自危,不遗余力地行动起来。
外面的动静这么大,把黛玉都给吓了一跳,还以为是真的有时疫发生。
结果一检查症状,嗐,不就是自己的痒痒粉导致的吗?
一下子放心了。
当即找到太上皇面前,请缨道:“这种病我可能治得好。”
太上皇都没犹豫就绝对信任她这句话。
她连快死了的人都能用个什么吊瓶救回来,何况区区痒痒!
于是太上皇想下旨,让黛玉治病救人,成功以后可以用这份功劳,给黛玉封一个县主之类的当当。
但却被黛玉拒绝了。
太上皇不明白,疑惑地问:“难道你不想与水溶更般配一些?你知道有多少女子盼着能有个这样的封号,这可是花多少钱都买不到的啊。”
黛玉摇摇头,对太上皇行了一个礼,道:“黛玉感激太上皇的恩典,但是我不想当县主,我想要其他东西,可能比县主更实惠一些。”
“其他东西?”太上皇纳闷了:“其他什么东西,你那里有孤的欠条,软剑腰带,这两样难道还不够你耍威风的?”
“太上皇,”黛玉的语气有点撒娇了:“我又不是想耍什么威风,我想要的是……钱!”
“钱?”太上皇还以为自己听错了。这丫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俗不可耐?竟然把这么大的功劳拿来换黄白之物,简直就是浪费资源!
再说了,这种时候提出来要钱,打算跟谁要?跟百姓?还是跟朝廷?
不管跟谁要,都有点趁火打劫的滋味在里头。
明明是扬名立万的时候,她却治好了病反得一身骂名。
太上皇为她的目光短浅可惜。
结果黛玉说道:“要想让我治可以,但是我有三个条件,”
“第一我必须当面检查是否确实有病,有病的必须当面诊治,坚决不允许任何人将药带走,因为我要保证秘药的万无一失不被仿制,”
“第二我可以给老百姓免费诊治,但是对高官显贵或巨贾富商,我会按自己的心情收费,任何人不得干预我如何收费这件事情。”
因为她决定了,等公主府的沈氏和汤显淙来的时候,她要趁机收高价。
“第三,我要皇上的一张圣旨,声明我是奉旨救治大家,免得有些宵小故意找茬,或者搞破坏。”
她又不是没看过电视剧,万一有人将她救过的人害了,反过来说是她的药不好,这个时代又没有监控没有化验仪器,她怎么证明自己的清白?
还不如直接弄份圣旨摆在身后,让沈氏这一类的人掂量掂量要不要借着她救人的机会陷害她。
万一要是陷害了,那性质可就不一样了,那就是藐视皇上,是公然与朝廷作对。
太上皇想都没想便答应了下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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