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蛟在茶摊以一敌五打了一架,西门落停感到有些诧异。他原本以为,余蛟因为等待疗毒,又因为这种慢性毒发的特殊性,神医鬼二爷曾经嘱咐他平时尽量不运动,以延缓毒发的时间。按照这个逻辑,他的武功目前最多是恢复如初,却没想到他的功力精进不少。
相伴行路,西门落停问道:“兄弟,你的功夫大有长进,令我刮目相看,难不成有什么奇遇吗?”
余蛟闻听此言,居然有些欲言又止的样子,而且表现得讳莫如深。
红梅显然也听到了两人的对话,谁知道她的反应却是拉着绿竹跑前面去了。
余蛟跟红梅似乎有了默契,他反而放慢了脚步。这样红梅和绿竹在前面走,余蛟和西门落停走在后面,而且拉开了足够的距离,这个距离可以保证两人说话不会被别人听见。
西门落停会意,笑道:“不愿意说就算了,我可不想强人所难。”
余蛟道:“你要不愿意听就算了,我也不想强人所难。”
西门落停拍拍余蛟的肩膀,道:“肯定是好事,想听还不行吗。”
余蛟这才透露了其中的原委。
原来西门落停出使法国以后,余蛟和红梅、绿竹三人就回到了开封,三人在余府等待西门落停的解药。
根据神医鬼二爷的医嘱,余蛟只好在家中静养。
绿竹闲不住经常出去玩,红梅在家里陪护余蛟。两人闲得没事就翻看余正堂的书房,红梅发现了一本《小乾坤内功心法》,其中所言练功功效正好对余蛟中毒的身体有很大裨益。
红梅于是就拿给余蛟看了。
余蛟仔细推研了功法门道,发现其有一个忌禁,就是未婚配男子不能练,若非采阴补阳、阴阳交合,很容易走火入魔。
余蛟明白这意味着什么,所以一直不肯练功。
红梅开始并不知道其中的关窍,一再追问余蛟,可余蛟死活不说。
后来红梅去咨询了老中医,弄得满面通红,羞臊得不得了。
她知道余蛟之所以不同意,正是因为他珍惜和自己的这份感情;但她更愿意为心上人毫无保留。
这种事如果女人主动,是很容易做到的。
自此以后,余蛟在红梅的协助下,开始修炼《小乾坤内功心法》,过了些时日,果然内力增益良多。
只是从来没有试过这种功力,在茶摊的一战,是他练功后第一次出手,果然非同小可。
西门落停听后大笑,道:“当今武林,少了一个童男,却多了一个情种。这叫做物质不灭。”
这一日,四人来到以前住过的客店。幌子栈四个字。只是风吹日晒,早失去了往日的光鲜。
街上往来行人寥寥,市面显得有些萧条。
店小二忙着招呼应承,端茶倒水来来回回跑了好几趟,这才看清四人,叫道:“原来是你们几位,失敬,失敬。”
西门落停拱手道:“旧地重游,客气,客气。”
店小二激动得早把掌柜喊了出来。
掌柜喜道:“老顾客光临敝店,蓬荜生辉,三生有幸。”
西门落停道:“但愿不像上次一样,给你添了诸多麻烦。”
掌柜道:“说起来惭愧,各位的救命之恩,还没来得及答谢。此次就允许我尽尽地主之谊吧。”
随后店小二都给安排了上房。
不一会儿,弄得了一桌酒菜。
掌柜亲自请四人入席。
众人看了一眼菜品,虽然鸡鸭鱼肉都全,但是成色却很一般。那条鱼也就是不到半尺长,显见是东拼西凑的食材。
掌柜面露惭色,道:“让各位见笑了,如今市面萧条,生意冷淡,像样的东西买不到。各位将就一下吧。”
西门落停道:“掌柜,咱们是老相识了,吃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份情谊,我们心领了,多谢。”
掌柜道:“粗茶淡饭,一杯水酒,给各位接风洗尘。简慢之罪,还请勿怪。”说罢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几杯酒下肚,酒桌的气氛活跃起来。
余蛟道:“掌柜的,记得上次我们来,虽然官府和朝廷派御林军清剿华家庄,形势紧张,但各家商铺还是开门迎客的,也没见得如此冷清。这到底是是怎么了?”
掌柜叹一口气,道:“谁说不是呢,真是一言难尽啊。”
西门落停道:“我们在来大同府的路上,看见不少五毒门的人,好像不太守规矩,经常骚扰百姓。如今的情况,是不是跟他们有关系?”
掌柜道:“这只是其一,还有天神会死灰复燃,五毒门跟天神会沆瀣一气,就连本地的华家庄都变味了,庄主换了人,成了黑恶势力的傀儡。可以说,整个大同府已经暗无天日!”
余蛟道:“那官府呢,不管吗?”
掌柜道:“自从潘知府逃走以后,新上任的一班人马,都是御前侍卫皇甫镇的亲信,自然唯他马首是瞻。你想想看,他本来就是维护天神会的,府衙做根儿就是他们一伙的,能有什么作为。”
西门落停暗忖,天神会和五毒门相勾结是意料之中的事,但华家庄易主,却是没想到。因为上次的大同之行,华家庄血洗天神会很成功,说明除了华三哥之外,华家庄背后必有一个运筹帷幄的强力领导者。果若如此,那么在这么短的时间,怎么会阴沟翻船呢。
遂道:“掌柜的,你说华家庄庄主换了人,是怎么回事?”
掌柜放下酒杯,叙述了他了解的情况。
原来华家庄自从血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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