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董思沉沉的睡着,我有些心疼。
“你这家伙就不能偶尔替自己着想一下吗,保护自己人我就不说什么了,明知道自己坚持不住了,还颠颠的跑去净化那个骨女,你傻不傻啊?”
虽然知道董思听不到我说什么,但我还是忍不住的奚落她一番。
“那个、莫菲能不能把雪溅还给我啊?”雪童子在一旁小声的问,脸上表情古怪。
“啊!对了,你不说我都忘了。”
说着,我把雪溅递了过去。可奇怪的是雪童子并没伸手接,而是小心翼翼的把剑鞘伸了过来。
我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但也没说什么,还剑入鞘。
“他这么紧张是有原因的,这剑在弟弟诞生的时候就在他的身边,也相当于他的守护之剑了吧。但是真正让他忌惮的并不是这点。”雪霏走过来。
“姐……”雪童子有些迟疑的喊住雪霏。
“傻弟弟,你也看到了,雪溅在菲菲的手上任何异象都没有。就凭这一点,还不够说明什么吗?”雪霏认真的看着他,说道。
“你们在说什么呀?打哑谜吗?”我奇怪的看着她们。
雪霏这才面对着我笑了笑,接着说道:“你知道我弟弟他为什么对雪溅视若珍宝,从不拔出吗?”
我摇了摇头。
“那是因为雪溅每一次出鞘必定会疯狂的吸收它主人的灵力。所以每次拔它出鞘就必定是生死之战,敌若不死,必定己亡。”雪霏这样说着。
听她这么说我不禁深感奇怪。“可是雪溅它在我手上时……”
“并没有这样的反应是吗?”
我点点头。
“我想那是它认可你了。”雪霏回答道。
“认可我?可它不是为雪童子的守护之剑吗?”
雪霏点点头。“是这样的没错,即便那样也不不耽误它更喜欢你,介于这样,所以我想……”
“我不签契约,说什么也不签,我还要帮姐姐寻找源河,所以我绝对不会给自己凭空添一个桎梏在身上的!”还没等雪霏说完,便被雪童子打断了。
“弟弟,别再那么任性了,源河只是一个传说,不要再为那虚无缥缈的东西耽误自己的未来了,那不是你必须承受的责任。”雪霏一脸严肃的说。
“那凭什么你就要被制约在这里呢?那是你的责任吗?明明可以置身事外,可你为什么还非要自己一力承担呢?你总希望我能得到最好的,但为什么就不为自己考虑呢?如果若干年之后你和妈妈一样化为法阵本体,你认为我能够原谅自己的无所作为吗?不,我不能。我会为此愧疚一生的!”
“够了,不要再说了!”
雪霏喝止了雪童子。可是,这时候的雪童子早已悲愤满面,看得出来,这些话他已经压抑在心里太久了,所以才有了今天的爆发。
但是我却从姐弟俩的对话中听出了一些问题。因此,我看着雪霏问道:“化为法阵的本体是什么意思?源河又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这些我都不知道呢?”
“看来这个小秘密终究还是守不住了。”雪霏蹲了下来摸摸董思的脸庞,又歉意的看了看我。“其实这件事我并不是刻意的向你们隐瞒,只是找不到比较合适的时机说而已。因为我不想你们过于为我担心,更不想有谁像我这个傻弟弟一样为了我而为难自己。”
叹了口气,她在董思身边坐了下来,开始讲述着事情的原委。
原来,哪怕是她们母亲那样道行深厚的大魔神化成的灵力法阵也无法保证永不枯竭,因为毕竟不是自然天成的,可以循环生成的灵气。所以即便有雪霏这样的守护者细心维护,在经过几千年之后法阵内的灵力也会枯竭,到那个时候就需要另一位魔神甘于献祭自己,才能从新激活法阵,而这个人选必须与第一任献祭者有直系且同性的血亲才能够成功。所以这个责任不二的人选就是雪霏。所以,灵力法阵既是保证妖族生存下去的最后的伊甸园,也是雪霏她们一族的永远无法脱离的监狱。
但是在妖族中始终有一个传说,那就是源河。那是一条有生命的、活着的河,她是世间万物的起点,一切生灵最初都是从那里孕育而出的。
在现代工业力量遍布的世界,也只有源河是唯一还能自主循环生成灵力的地方。相传只要哪一妖族找到了源河,那么这一族便能在这铅华尽染的世界中得到救赎。所以,雪童子为了不再让自己唯一的姐姐再一次走上与母亲相同的道路,而出去不断的寻找着传说中的源河。
在了解到这些之后,我才明白雪童子为什么那么抗拒契约一事。他是怕一旦签订契约后,自己的自由便被限制住,而无法替姐姐去寻找源河。是怕自己再一次失去,失去这唯一的亲人。
我走到低头不语的雪童子身边,把手放在他的手上。在感受到我手心的温度后,他抬起头来看着我,眼中充满着迷茫。
“我终于明白你为什么曾经和我说你了解我的心了,没错咱们都有一个不让人省心的哥哥或是姐姐。不过没关系,以后你再不用自己背这么沉的担子了,我会帮你一起分担的,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我柔声的对他说着。
雪童子的鼻子一酸,眼中泛出了泪光,但他仍旧倔强的不肯让眼泪流淌出来。“那我也不签契约。”
我点点头。“嗯,不签,我们不签。因为没必要,因为我们一定会找到源河,到那时候不论是谁都可以自由的行走在每一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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