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等一下,柏森叫住了两名心慌慌的农户。
这个人比流浪骑士还可怕,将人的脑袋都砸扁了。
“你们知道林姆修道院在什么地方吗?”
“先生,知道的,林姆修道院就在艾泽兰斯城内,先生,您是来自外地的吗?”
这位胡子拉杂的老农谨慎的说道,同时,他松了一口气。
“谢谢您帮助了我们?”
“帮助,为什么不是救你们?他刚才想杀人!”
“这个人刚才只是想抢钱,并没说杀我们,流浪骑士一般只抢东西,很少杀人。”
“我看见他用剑对着你儿子的胸口,他是你儿子吗?”
“可我们真的没钱,我们需要卖掉酒才有钱,这个人不相信,所以拿剑威胁我们,他可能是饿极了才会那么干的,这种事,经常有的。”
柏森摸摸自己的右眉毛。
“这么说,我是不应该帮助你们了?又或者说,我杀错人了?我伤及无辜了,是这样吗?”
老农夫慌忙道:“您误会了,先生,可能他真的想杀我的儿子,我们非常感激您救了我们,谢谢。”
弯腰,抚胸,一整套谦卑的礼节。
“先生,我们可以走了吗?”
“当然可以,我还得请教一下,流浪骑士在这个地区是不是很常见?”
柏森的态度和蔼,老农放松下来。
通过他的口,柏森对流浪骑士有个大概的了解。
流浪骑骑士就是由一群破产贵族以及没落子弟组成的奇怪队伍,他们没有组织,没有君主,没有信仰,没有忠诚,没有规矩,他们没有统一的装备,武器乱七八糟,狼牙棒,斧头,铁锤.....你可以在他们身上找到来自世界各地的服饰,盔甲,盆盔和尖形盔,锁子甲头巾加面罩的合成护具,用皮革制成的护膝和护肘,冠以父亲或者已经败亡的家族,或者渺不可及的情人名字的装备,饰物。
所以,有时他们看起来会很落魄,落魄的就像是一些无家可归的乞丐,有的时候他们在酒馆里被酒吧老板和伙计扔出门外,因为他们没钱支付账单。
他们的眼中只有利益和战争,战争可以给他们带来极大的利益,但战争也能毁掉他们。
那么倒在柏森脚下的这个人,那看起来还是不怎么落魄的流浪骑士了。
柏森得到他想要的衣服,还有一匹健硕的白马,一把宽大锋利的长剑,一副盔甲,没怎么生锈的盔甲。
老农准备驾车离开,柏森又叫住了他。
“抱歉,我有问题请教,你还没回答我,为什么此地的流浪骑士经常出现。”
老农支吾了一下,他在考虑,年轻人说道:“那都是停战协议惹出来的祸事,停战协议对帝国的所有子民来说,那是耻辱!”
年轻人的父亲用马鞭狠狠的抽了他的儿子一下,朝着脸上抽去的。
年轻农户捂着脸再也不敢说话。
老农忐忑不安的低着头说道:‘先生,他还是个孩子,他在胡说八道,能让我们走吗?’
柏森望着车上的几大桶白兰地,耸了耸了鼻子,笑道:“你们酿的酒很香,这酒肯定非常好卖,祝好运,走吧。”
“谢谢先生您的赞赏,需要来一杯尝尝吗?我这就给您倒...”
“不了,谢谢。”
马车在吱呀吱呀声中一颠一颠的离去,柏森捡起流浪骑士的长剑,将剑把出鞘,挥动了几下,剑锋和空气摩擦发出轻微的异响。
手里的长剑究竟属于什么等级,他不是识货之人,就当做是一般的普通之剑吧。
虽然他不懂剑术,有家伙什总比没有的好。
暴风猎手,我将用这把锋利的剑在你的身上穿个窟窿,你等着吧,亲爱的暴风猎手。
骑士身上所有的东西,都到了柏森的身上,那件被血迹染红的盔甲,柏森在溪水中洗干净。
这套装备,仿佛就是为柏森量身打造的,旧是旧一点,合身,合气质最重要。
他学着流浪骑士,将兜帽压低,将脸藏在其中,嗯,是有点骑士的神秘感。
他来到受惊的白马前,用手抚摸着白马。
白马安静下来,柏森跳上了马背。
坐骑奔驰有力,这是一匹好马。
从没骑马的他,从上马的动作,到奔跑的姿势都是那么娴熟标准,柏森豁然明白,为什么自己杀流浪骑士的时候,出手那么果断,并且一点异常感都没有,他原来的本意只想砸晕骑士,把东西抢过来就行了,没想到出手过重,把人给杀了,骑士死了,他却很平静。
他的行为动作,或多或少的还是会受到圣士本体的影响,就像他为什么会说艾泽兰斯城这边的语言。
这不对劲,也不正常,柏森需要做回自己。
不管骑士刚才是不是准备杀人,或是抢钱,事情已经发生,再不能改变。
他在林子中用锋利的剑制成了一把木锹,在松软的泥土地段挖了一个坑,将流浪骑士埋了,又在坟墓前用剑制作了一块简单的木墓碑,上写无名骑士之墓,临走之时,深鞠躬三下,以表达自己的歉意。
处理完一切,他骑着白马来到了艾泽兰斯城的城门前。
修道院在艾泽兰斯城内,柏森必须进城。
艾泽兰斯城的灰黑色的城墙气势雄伟,超级堡垒是什么样的,眼前的这座完全名副其实。
仰着头,眯着眼,城门正上方有士兵在移动,有弓箭手居高临下俯瞰着城门外的一切,任何有嫌疑的人会立刻被射成刺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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