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危机时刻,依旧不见少年有所动作,最终少年被邪化山神一口吞下。
噗呲一声……
一根布满红色符文的木棍从邪化山神的脑袋里刺出,红褐色的鲜血喷洒了一地。
整个邪化山神身体上无数的黑褐色触须也渐渐的滑落下来,不断的在地上挣扎翻滚,奈何丧失活性的黑褐色触须再也爬不起来了。
而邪化山神此时也露出了本来面目,竟是一条斑纹大蟒。
斑纹大蟒满脸的痛苦与怨恨之色,想来是被邪魔折磨已久。
许久,斑纹大蟒终于没了声息,硕大的脑袋里开始冒出道道红光。
斑纹大蟒的身体也迅速干瘪了下去,满地的黑褐色触须也渐渐消失不见。
微风吹过,仅剩下的一具骨架也轰然粉碎,散落了一地的骨灰。
此时此地,只剩下少年一人孤零零的立于原地。
少年闭着双眼,浑身刺目的红光浓郁的化不开,似因吸收的能量过于庞大,需要时间消化。
“嗝……”
白布渐渐的恢复了神智,许是吃的太饱,在打了个饱嗝后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而白布周身上下浓郁之极的红光在白布昏睡过去后,渐渐化作一缕缕红丝将他包裹,最终成为了一个红色的蚕茧。
此番邪化亦不知是福是祸,红色大茧如同心脏般不断的跳动,宛如活物,邪魅之极。
日升月落,这片小山林间溪水川流不息。
林间不时的有鸟兽掠过,被此地充满邪恶的气息所威慑不敢接近。
第三日,正午时分。
废墟前依旧静悄悄的,被树叶掩埋的红色大茧已消失在视野之中,林间也不见鸟兽踪迹。
此地乃进入上河镇的必经之路,一队近百名身穿黑色盔甲的骑兵自废墟前匆匆而过,马蹄声不绝于耳。
地表剧烈的颤动似是惊动了红色大茧,大茧突然安静下来不再有频率的跳动。
数秒过后,废墟上无风自起。
红色大茧周围刮起一股红光闪烁的龙卷风,将此地清理的干干净净,红色大茧亦显化而出。
刺啦……刺啦……
声音响起,红色大茧如同鸡蛋般自内而外的被什么东西生生撕裂开来,那是一双洁白如玉的手掌。
红色大茧一分为二的被手掌撕开,刺目的阳光照射向大茧内的白布。
他抬起手臂遮住眼睛,发现自己竟躺在红色大茧里面。
白布拍了拍有些发蒙的脑袋。
一个激灵后,回忆起了自己失控时所做的种种,手忙脚乱的开始上上下下的打量起自身来。
当他向怀中摸索时,掏出的竟是一枚翠绿色的环状玉佩,他明明记得之前是一块血红色玉佩啊!
最让白布心惊的是,妹妹留给自己的唯一一件遗物竟找不到了。
情急之下的他也顾不得满身的红褐色污秽,一把将胸襟扯开。
白布睁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思议之色。
他胸口处竟有一条栩栩如生的深红色盘龙符文,这图案不就是自己做给妹妹的草扎青龙吗?
他甩了甩脑袋好让自己清醒一些,细想之下觉得这一切的变化全部源自手中的环状玉佩,事已至此也只好走一步看一步了。
当白布刚刚弄明白如今自己身体的状况时,忽的一股刺鼻的酸臭味传来,原来是自己身上红褐色的污秽之物散发而出。
将手中的翠绿色环状玉佩收入怀中后,拿起布满红色符文的木棍向小溪走去。
一番清洗过后,白布神清气爽的在水中伸了个懒腰。
忽的心脏处传来一股股绞痛,如同有一只看不见的大手在狠狠的拿捏自己的心脏。
此番疼痛让他直接就蹲在了溪水里,胸口处的盘龙如同活物般在皮肤内诈起。
并且不断的旋转翻腾,跟斑纹大蟒身体被邪物侵蚀时的场景如出一辙。
白布胸口处的溪水也一同被邪龙腐蚀,如同烧开的沸水般不断的向外蒸腾着红烟。
随着时间的推移,脸色苍白的他面色缓和起来,神情也不似之前那般痛苦。
这种锥心之痛果然非常人所能忍受,怪不得斑纹大蟒会变成如此恐怖的邪物。
白布呆呆的望着水中变的十分精壮的躯体,心中也更为肯定,自己被邪化的身体距离那一天也不远了。
于是他收拾好心情,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如今自己身负血海深仇,在被邪力完全侵蚀之前一定要为妹妹和村民们报仇雪恨。
他穿好衣服,将布满红色符文的木棍插在腰间,向上河镇方向走去。
临近黄昏时,白布来到上河镇不远处的一座山峰上,他一边吃着野果一边遥遥相望。
一片平原上,一座规模不大的道观立于上河镇旁的一座矮山上,上河镇上还有一条河流从镇中央穿过。
迎着夕阳,白布临近山脚时就听到有厮杀声和哭喊声自山脚下传来。
白布抬眼望去竟是蛮国的一队黑甲骑兵正在攻打所属卫国的上河镇,镇内还有滚滚浓烟冒起。
当务之急是要尽快赶到清泉观,并找到净一道人。
他一介少年也只好用粗布遮住口鼻,尽量向人少的地方躲避,心中更是不断的祈祷着自己千万别被盯上了。
上河镇内的防守士兵又怎能敌的过装备精良的黑甲骑兵,战争呈现出一边倒的形式在镇内各处上演着。
镇上得居民看形式不对,不断地向镇外四散奔逃。
白布眼见逃命得居民不断被追赶而来得黑甲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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