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非念走后,宋姝抬头望了一会儿天。
她最后看了一眼那画像后,从后门走进了一家不起眼的青楼。
青楼楼上的房间,空气里弥漫着糜乱后的气味,贵妃榻上仰面躺着一个看上去神经兮兮的男人。
他鬓发散乱,衣衫不整,旁边倒着好几个衣不敝体的女子,身上青红斑驳,伤痕累累,奄奄一息地伏着。
宋姝咽了咽口水,强忍着惧意,走进去行礼:“沈公子。”
沈公子,沈棋。
沈棋拔开挡在眼前的乱糟糟的头发,看清是宋姝后,发出怪笑声:“你去找过沈非念了?”
“是的。”
“她怎么说?”
“她说,她对赵将军并无情意。”
“她当然对赵华安没有情意,她可是顾执渊的人,顾执渊诶!顾!执!渊!换作是你,你选赵华安还是选顾执渊?哈哈哈哈!”
沈棋说话疯疯癫癫,颠三倒四。
自打那晚顾执渊把他吓尿后,他就像得了失心疯一般。
但残忍恶毒,不输以往,犹有过之。
他赤着脚带着一身酒气走近宋姝,吓得宋姝步步后退,靠在墙壁上连大气也不敢出,别过脸去不敢面对沈棋那张惨白如鬼面的面孔。
沈棋扣着她下巴转过来,“过两天就要入宫了,宋姝,你最好中选,不然我就把你爹大卸八块,我正好养了几条狗,到时候,就拿你爹去喂狗,哈哈哈哈!”
“我知道,我会听话的,也一定会中选,沈公子,求求你放了我爹吧,求你了!”宋姝苦苦哀求。
但这样的哀求非但不会让沈棋心软,反而会让他愈发兴奋。
被剥夺了尊严的人,需要践踏其他人的尊严才能找回存在感,才能发泄他的恐惧和不安。
沈棋的手从宋姝的衣下伸入,冰冷的手贴着她的肌肤一路往上,连掐带揉,用尽力气,在宋姝娇/嫩的皮肤上留下刺眼的红痕。
疼痛和羞耻让宋姝颤抖着哭泣,却不敢有一丝一毫的反抗,紧绷的身体僵硬在原地。
她除了接受沈棋无耻下作的羞辱,并无他法。
沈棋的脸要埋进宋姝的脖子时,宋姝终于忍不住抗拒了一下,别开了脸。
沈棋拿出一枚玉佩。
那是宋姝父亲的贴身之物。
宋姝惊喜地要接过来,但沈棋却收回去。
他将玉佩塞进宋姝嘴里,让她咬着,极尽能事地凌/辱着她。
对于沈棋来说,宋姝将来是皇帝的女人,他现在正在羞辱的,是一个将来身份极为尊贵的帝妃。
有朝一日他进宫赴宴,宋姝坐在皇帝身边,在众人眼中看来她高高在上,可这个高高在上的女人曾在他身下被迫承/辱,他曾抚/摸过这个高贵女人身上的每一寸肌肤,皇帝用的也不过是他的二手货。
这种僭越禁忌的事情只要想想,都能让他膨胀起强烈的满足感,刺激得他手中的力气越来越大。
虽不能越雷池最后一步,但其他能施加在宋姝身上的,他一个也没放过。
宋姝牙关死死咬着玉佩,沉默着不再说一句话,也不再发出任何声音,任由沈棋为所欲为,肆意作贱。
可埋首在宋姝身上的沈棋不会看到,宋姝眼底爆发出的,如死志一般的强大恨意。
同样的事情,他对沈之楹,他的亲姐姐也做了一遍。
沈之楹从未受过种羞辱,她比宋姝更觉不堪和屈辱,咬得嘴唇都渗出了血,眼泪决堤般淌过面颊,也滑过她脸中间那道丑陋的剑痕。
“长姐,你身上好香啊。”伏在她身上的沈棋迷离地喃喃说道,“长姐你知道吗,自小我就喜欢你身上的香味,只要远远地闻到,我都不能自已。”
沈棋如痴如醉地嗅着沈之楹肌肤上的味道,他知道,这是沈之楹特意调制的香粉,是精心准备多年,留给皇帝闻的。
现在,他先享受了。
在他还小的时候,就垂涎沈之楹了,他当然知道这是禁忌,所以他原先倒也可以隐藏得很好,但现在他藏不住了,他的内心似有一头野兽已然出笼,横冲直撞地让他完全失控。
“沈棋,你若是敢骗我,我定叫你不得好死!”沈之楹咬牙切齿,恨意盈天。
“我怎么会舍得骗长姐,我最喜欢长姐了。”沈棋的手狠狠地掐了一把沈之楹的腰身,疼得沈之楹弓起了身子。
沈棋掐着她的脖子将她压制住,横坐在她身上,手指又划过她脸上的疤痕:“我会让长姐,漂漂亮亮的进宫,将从我这里学会的,拿去伺候皇帝,真是便宜他了。”
“沈棋!”不堪这般凌/辱的沈之楹愤声喝喊。
“嘘——长姐小声一点,长姐的声音这么动听,我听多了,会控制不住我自己的。”他果然一副隐忍神色。
沈之楹也感受到他的异样,不敢再出声。
“这才乖。”沈棋满足地叹息。
他低下身去,一点点挑开沈之楹仅剩不多的衣物,沈之楹全身颤栗,却不反抗。
沈之楹忍受了一场长达足足两个时辰的折磨。
她衣衫凌乱,青丝散开地躺在榻上,眼神死寂,泪已流干,双眼直直地望着天花板。
垂在床榻边沿的手里,松松地捏着一张薄薄的纸。
写着可以让她的命运起死回生的的方法。
她捡起散落在地的衣服,一件件穿好,遮去身上的淤痕,对着镜子梳妆,看着铜镜里那张让人害怕的脸。
自从她的脸毁了以后,沈昌德对她不闻不问,二夫人也不再理会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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