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哀求和无助,左乐眸子里都是殷殷期盼和无助脆弱。
段落一十分疑惑,自己什么时候回来和她有什么关系?
“这和你没关系吧。”
又看了一眼左乐紧紧抓着轮子的手,“请你松开。”
他的冷漠,他的拒人千里之外的态度。左乐知道,他彻底、从心底放弃了自己,不要自己了。
手缓缓地从轮子上松开。
他头也不回地走了。顾郁榕走过来为他推轮椅,嘴角带着微笑,眸子带着一副了然于胸的笑,望着左乐。
左乐眼底已布满了落寞,转身走了。
两人自此分离,此生也许再也没有了相见的可能。
——
五年后。
今天阳光极好,从纽约飞来的航班也没有晚点。飞机降落的过程中,空姐甜美的声音响起。
“我们的飞机即将降落…请各位乘客收起小桌板,打开遮光板…”
左乐取下降噪耳机,将手里的书收起来放在脚底的双肩包里。按照空姐的指示将桌板和遮光板打开。
从飞机窗户看出去,熟悉的城市渐渐地近了。
好似做梦一样,五年就这样过去了。
飞机降落后,打开手机就收到了宋端的短信。
“我在出口等你。”
“好的。”
回复了简短的两个字,左乐不紧不慢地等着大家都出去了,才最后离开机舱。拿到了行李,走到出口,四处张望宋端。
左右看都没人。
正要拿出手机拨打电话号码。
突然,身体被一把抱住,脚离地,整个人被抱了起来。
左乐闻到了熟悉的味道,嘴角咧开了笑容。
“快放我下来,这么多人看着呢!”左乐脸颊绯红,十分不好意思。
“你在美帝这么久了,看多了公众场合亲亲抱抱,一回国就不习惯了?”
宋端将左乐放下来,还是没忍住紧紧地抱了一下她。
“想死我了,咱们都一年多没见了。”宋端语气带着一些无奈和撒娇。
左乐笑笑,“所以一毕业我就回来了。”
微微一笑,温柔浅淡。
“好了,长途飞机也累了,我们回去吧。”
说完将左乐的双肩包和行李箱接了过来。左乐由他去,双手插在运动服口袋里,脸上笑意盈盈。
上了车,宋端一边开车一边说:“你原来的房间,已经请了阿姨打扫过了。买了一堆你喜欢吃的零食饮料塞满了冰箱,你看到一定会开心的!”
“谢谢。”
她靠在座椅上,扭头望着车窗外不断后移的景色,车窗打开,呼啸的风从着脸颊,她微微眯着眼,有些迷醉。
见她讲话的兴趣不高,宋端也不说话了。
不知什么时候,她靠着睡着了。
宋端轻轻地关上了车窗,将音乐关掉,车厢内安静极了。的
到了家,左乐还没醒。
宋端本打算抱着她上楼,可才碰到她的手臂,她霍地睁开了眸子,几乎是下意识地反应,她摸向了口袋里的防狼喷剂。
可口袋里的喷剂已经在上飞机的时候被没收了。
见她如此防备,宋端微微一笑将两人的尴尬隐匿。
“别怕,是我。我抱你上楼去。”
宋端笑容温润,好似一汪温暖的泉水,抚平她内心的慌张和焦躁。
左乐笑笑,“哪里这么脆弱,我自己走啦。”
下了车,两人一前一后地到了楼上。
走到门口,宋端没有走进去。
“你先回家洗个澡,好好休息。你工作的事情明天再说吧。”
“好的,谢谢你阿端。”
左乐笑着说道。
阿端嘴角笑容无奈,“不来点实际的?”
左乐一愣,似乎不知道该怎么办。沉吟了一两秒,最后她上前一步,抱了一下宋端。
宋端将满脸的无奈迅速藏匿。
伸手回抱了一下她。
“早点休息吧,我走了。”
说完,转身离开。
左乐关上了门,环视了一圈房间,和自己走的时候一模一样。
她将自己丢进柔软的沙发里内。
闭上眼,全身心放松下来。
正如诸葛东阁预料的那般,这少年果真去了无方岛上的辟邪山庄。
岛上居民或可往来随意,只要众人不接近山庄,无论生死无人过问。然无方岛却有戒律:擅入辟邪山庄者,死。这名少年似是随意而走,最终还是来到了山庄,只是直至最后,再也无人见他出来。
山庄和岛内情形大不相同,即使如这浑浑噩噩般的少年,也看出其中的端倪。比如山庄内据说各有四大庭院,却互不相通往来。少年所居之地是面临东海的最东向,出了辕门,四处一片茫茫的海水,映得人眼里闪闪发亮,而少年在无事之时,也终日坐在海边发呆。
海风吹拂过来,一碧万顷的海水丝毫不起波纹,想这海之广大及深厚,终是常人不能想象。既不见波浪,亦无海鸟翩然掠过,少年还是在这清凉微腥的海风里坐定,身行不见一丝松动。
“初一,还发什么呆,过来打水!”院子里有个粗犷的声音响起。
白领青衫的少年仍如老僧般入定。
“聋了么?找死!”那骂骂咧咧的声音刚还在几丈之外,只一瞬间人便来到少年身后,一股尖锐的风声朝少年右肩袭去。
“知道了,赵大哥。”那少年便是被唤做“初一”的人。
那老赵也没见到初一的身子是如何动的,就是很滑溜地避开他这“霸王敬酒”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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