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楼五层之中,碣石宗宗主,石圭春的师兄韦应清,端坐于那方蒲团之上。
身前依旧是那方低矮木桌,木桌之上依旧是那方镜花水月。
在那木桌之前不再是空空如也,陡然间像是多出的蒲团之上皆是有人一一落座。
距离韦应清最近一人便是他师弟石圭春。
右手边是那个瘦高老人,王正常,对面一人是个面庞挂笑的老人,老人身着宽大墨绿衣袍,衣袍之上有着逸散不止的淡淡灵植药香。
极其之淡,但确实存在。
在那个墨绿色衣袍老人身侧还端坐个肌肉蟠轧的魁梧汉子,满脸胡茬确实不多不少刚刚好的那种。
在魁梧汉子一旁还端坐两个莫约像是三十年岁左右的两个还算是年轻的衣着有些个不加讲究,甚至于还有些个细小缝补。
两人姿势动作乃至于神态居然是神奇一般相似,若不是能肯定眼前就是两个人,只怕旁人还以为是自己看花了眼,重了影。
七人所坐类似于围圆,圆之中间便是那方曾经在那本至今未曾编纂完成,但但凡是有能力者绝对会留存一本的东州十大玄器榜之中在奇器榜高居第一的镜花水月。
石圭春皱着眉头,看向了那个身着墨绿色宽大衣袍的老人,直言道:“我说药老头,人家女子略施粉黛是为了好勾搭几个,你这即没好皮囊有没个好长相的天天以灵药味裹身,咋滴生怕旁人不知道你药老头是个卖药的?兜里还有钱的那种?还是说你药老头最近老着老着反而是想通了些什么,不然也不会浑身胭脂味。”
被石圭春唤做药老头的宽大墨绿衣袍老人丝毫不惧的冷哼一声,道:“你姓石的一个门外汉懂得什么,知道这被我涂抹于衣服之上的灵植有何用途?别说你姓石的掏不起这个灵石就算是掏的起你以为就你姓石的能买的到?还有你姓石的这修为虽然是越跌越低,越来越上不了台面,反而这脾气却是倒了个个,越来越高,若是你姓石的一不小心没能守得住这中三境门槛,跌到了这下三境里面去,那还了得,你们碣石宗的祖师堂估计都是得让着你姓石的。”
被石圭春称呼为药老头的宽大墨绿衣袍男子自然也不会是个普通人,或者而言现如今能坐在这第一楼重来不对外开放的第五层之中的七人,哪一个能普通的了。
说一句不算夸张的夸张之言,东州虽然是东州但其实是有三个近乎是完全独立开来的三块地域组成,类似于大州之下的三块小州。
最西边的乱患地是一块,而且还是这三块之中不大不小的那一块。
而当下七人可谓近乎就是整个东州乱患地能拿出手的修士。
不一定是修为有多么多么之高。
就像是那个“药老头”鲜有修士知其原本性命,但若是提及药老,那在这乱患地之中可是响当当的一个名号,当然也仅仅是在山巅上响当当,山腰山脚修士估摸着还够不着。
药老之所以能稳坐一方蒲团便是因为虽然他这一身修为不过也就是个马马虎虎的玄皇,而且大多也还都是靠着某些药物硬生生的堆出来的,但他药老两个字却是这乱患地响当当的财神爷。
乱患地亦或者整个东州而言什么最值钱?还不就是那些个除了在东州能育育而出的天地灵植,和以命换瘴的东州沉瘴,而他药老便是总揽了这乱患地近乎七成的生意,说是一家独大都有些个谦虚了。
也就在这七人之中,他药老才是显得有些个排名不靠前,若是换在了另一个地方早就是当居首位的座上宾客。
山下世俗有句寥眼,宁zuò_jī头不做凤尾,可在这山上却是恰恰相反,另当凤尾不做那鸡头。
所以他药老才没有去那些个势力做那首位座上宾,而是来到了这第一楼之中,坐在了末位之上。
物竞天择只有强者生存,越强者活的便是越久。
至于他药老与石圭春之间的那点能经久开的起玩笑的恩怨,大抵就是从那一次他石圭春重创之后,药老之药却是没能逆转他石圭春伤势。
一个本就无药可救,一个明知道无药可救仍旧是去救。
尽管他石圭春和那药老之间像是有什么莫大仇恨,但若是真的论起远近关系,他与自家师兄当然是当之无愧的第一,与那个正常兄算是第二,而这药老便是这紧随其后的第三。
就算是在他石圭春的山上朋友排行榜之中,也是尤为靠前尤其数的着的那一个。
毕竟就像是瘦高男子三重天玄帝的王正常先前所想,能以他自个名字取笑言语的好朋友没有几个了。
而能以他石圭春的境界修为取笑言语的修士又能有几个?
而且其实药老不仅仅是与他石圭春本来关系不错,与整个碣石宗的关系也是不错,商人重利,可该如何个重利法,如何在利中取舍同样是一门只大不会小的学问。
那个中年肌肉蟠轧汉子轻笑一声道:“行了行了,知道你们两个关系好,就不要每一次都在我面前打情骂俏了。”
而后转过了头看向了闭眸沉思之中的韦应清问道:“说吧,召集我们来这里到底是所谓何事?”
“召集?这里可有人是不请自来。”石圭春转头看向了那两个模样神态皆是能称得上一模一样的双胞胎。
那两个像是双胞胎的两人其中一人开口,于是便就成为了两人开口,两人口型不仅仅是尤为一致,就连声音亦是能相互重叠,道:“行了,你碣石宗就不要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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