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穆斯深情的对视,姜楠梓垂下眼眸叹了口气,心里的怪异突然如释负重。
就算对小屁孩不了解,她也应该试着理解。
“我也没说要错过你呀,你可不能干违法的职业哈!”
姜楠梓抬眼,语气是一副恶狠狠的警告。
穆斯嗤笑,见气氛缓和随即凑近打趣道,“姐姐你是不是有点害怕我?”
语气上的小心翼翼让姜楠梓心一紧。
这得是前辈子攒了多少年的运气才让姜楠梓碰上这样的小屁孩。
因为原生家庭的缘故,姜楠梓对他人施暴有些不可治愈的抵触,加之穆斯给她的印象是正面阳光的大男孩,可吃饭时的那一幕的冷酷残暴的极大反差,着实让她留下了阴影。
姜楠梓突然偏过脑袋,用手轻轻覆上穆斯俊朗朝气蓬勃的脸,带着些许的安慰和心疼。
“刚才是害怕,但现在不害怕,以后也不会害怕。”
就算穆斯不为人知的一面是阴险邪恶冷酷的,可至少他给自己的是温暖体贴善良的美好。
姜楠梓的话深深触动着穆斯的心。
他的姐姐真的是.......
穆斯还未搜索到相关词汇,眼前的姜楠梓突然把红唇覆了上来,轻轻地在他的唇上蜻蜓点水的一吻,穆斯眸色一深,在她嘴唇离去的下一秒随即圈住了她的腰,反手扣住了她的纤脖加深了这个吻。
吻得野性又温柔。
动弹不得的姜楠梓不满的唔了一声,明明她才是主动的那一方呀!
一吻良久,穆斯才恋恋不舍的放开有些喘不过气来的姜楠梓。
麻蛋!
这小屁孩是氧气罐么肺活量这么大!
体力不支的姜楠梓有些发软的瘫在穆斯的怀里恨恨的吐槽,可听着他有力的胸膛传出来快的不像话的心跳声,姜楠梓满足的勾起嘴角。
看出来她也没输的很狼狈。
.......
裴果果关于自己胸上长了肿块的事,对谁都只字未提。
因为她不想让任何人为她担心,再说也可能是个小问题,没必要弄得人心惶惶。
晚上她骑车去医院拿药时,恰好在医院门口遇上了上次看诊坐她旁边那个病人。
那个病人长得很漂亮,脚踝上还纹着栩栩如生的蔷薇,而且跟她是同一个主治医生,所以裴果果一下子就想起了她。
那个病人像是看见了裴果果在望她,她突然笑了起来,灿烂的有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裴果果看着她孱弱单薄的身子,一下子跑过去搀扶,生怕她会被夜晚的大风吹倒。
两人坐到了医院安置供病人娱乐的秋千椅上,顺着风有一搭没一搭的摇晃着。
“你叫什么?”
那女病人冷不丁的突然搭话,面色苍白有些憔悴,要不是她嘴角带笑眼上还有愉悦的光,裴果果指不定会被吓一跳。
“果果,裴果果,姐姐你呢。”
“季清,果果应该叫我大姐姐才合适。”
听着季清带着打趣意味的话,裴果果点了点头,又顿了顿,偏过头瞧着她脸上细细的皱纹,已经有了岁月的痕迹。
裴果果摇了摇头,还是叛逆的叫了好几声她姐姐。
季清的笑意更甚了,悦耳的笑声让整个夜空都明亮了不少。
突然裴果果看到了季清手腕上大大小小的疤痕,触目惊心的让她呼吸一滞。
仅一瞬,她看着季清的眼神就带着数不清的心疼。
这应该,很疼吧?
季清察觉到裴果果的视线,随即收起手腕苦笑了一笑,有些落寞苦涩的指着其中的一条疤痕自顾自开了口。
“这已经是......第六次还是第七次自杀来着,害......我已经数不清的第几次自杀了,也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运,我最终还是没死成。”
季清的话有些平平淡淡,平淡的像是在说别人都故事。
可在旁观者看来,这是件苦的浓稠到化不开的故事。
突然,她有些狡黠的对着裴果果眨眨眼低语,“你有兴趣听听我的故事嘛?”
裴果果重重点了点头,有些怜惜的拍了拍她的背,听着她的故事娓娓道来。
........
季清总会在夜里喝大量咖啡,然后对着电脑画稿到深夜,偶尔起来抽烟,走到阳台又看见他。
如此多次,他就是这样出现在她的夜里。
他时常穿黑色的大衣,头发有些长,看不清脸,被涂抹的画架和单薄的背影,阳台上各种艳丽的涂鸦的文字,还有一排悬挂在头顶的黑白照片。
灯光似乎有些颤抖,摇晃出碎裂的阴影。
隔着一条不热闹的马路,一切都可以看仔细。
季清站在对面,身体渐渐冰冷,她在暗处,看着他依旧在画画,手里一片斑斓的画面。
最近她在画一幅画,关于一个孤独的男人,为了将自己的内心呈现出来,做出一系列不被理解的行为,最后抑郁而死,留下一些破碎的油画和文字。
他或许可以成为她画里的男人,他的孤独和习性可以让人深陷其中。
他是一个喜欢黑色的人,并且沉沦自己的世界。
这一点她可以肯定。
她习惯了夜里喝咖啡保持花花的清醒,有时候很想睡觉,又开始失眠,她就会独自起来喝酒。
她喜欢用酒杯种蔷薇,一朵白色的花,开得很美却很清冷,她买了很多酒杯喝酒和种花。
在傍晚的时候,突然看到他,在街道的转角,倚靠着脱落的墙壁抽烟。
第一次看清他的脸,格外冷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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