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府里的女人这些年来,都被邵姨太打发的差不多了,
流动性太大,也怪不得韩倾歌没有见过,所以就没有什么概念了。
“小姐想想,如此多的女人,老爷并没有刻意让她们喝药。
除去那些必须喝药的家ji不提,如此些年来,
也颇有一些得宠了的姬妾,却非要个个都没能生下孩儿,这到底是何缘由?”
说到这些秘辛之时,侍者突显甚为当心,声音压得极低。
即是韩倾歌坐到她的身旁,如果不细细也无法听清,
站在外面的人如果渴望听到那可是难上加难了。
“所以早年那通房来求老太君之时,即是自个儿找了郎中看过的。
后来下人亲自替她把了脉,确认了下来之后,老太君才制订了如此一个计划。
那通房其实…其实也甚为聪颖,不过为了腹中的孩儿,不得不牺牲自个。”
说到这个,侍者的面上也颇有些惋惜。
韩倾歌挑了挑眉:“所以老太君便让李姨太帮着做了如此一出戏,
让那个通房和她腹中的孩儿死去,而李姨太并未怀孕,
却假装怀上了,把那孩儿悄悄的侧过来?”
她上下端详了侍者一眼:“这种事还真是非你莫属了,
怪不得老太君当时要让你前去搭手。”
看到韩倾歌如此一点就通,侍者的面上也忍不住带上了浅笑。
她点了点头:“的确,这样的事是有风险的,
只是能让勤公子活下来,也算得上是一件好事了。”
如此说来,韩倾歌才了解了这其中的原委,
怪不得当时洛老爷夸奖勤公子之时,李姨太半分反映都欠奉,
情感那从来就不是她的孩儿呢只是…韩倾歌忍不住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那孩儿为何一定要放到李姨太的名下?
更则,她与老爷是那般的关联,老爷自个是应该知道的罢?”
如此一回想,似乎说不通了…
既然当时这件事要做,当然是要瞒着一直倾向于邵姨太的洛老爷才是,
怎么偏就抉择了李姨太?她悚然一惊,料到一个她原先决然不会料到的缘由。
盯着韩倾歌震惊的神态,侍者面上的神态也有些郁闷,浅浅的点了点头。
“想来小姐已经料到了,正是小姐所想的。”
这样的缘由让韩倾歌如吞了一只苍蝇一般无法接纳,
她惶然的摇了摇头:“我不相信”
口气之坚定,甚过于任何事。
侍者轻扬唇边:“小姐已经信了。”
这句话让韩倾歌抿起了唇,不再吭声了。
她死死地盯着侍者,突然间笑了,换了一个话题。
“你在府中时候呆的久,那些粗使婢女你应该都十分熟识,
如果练武,你觉得挑选谁去会比较好?”
问出此话,也只是是缓和一下现今的氛围罢了。
很显然的,在韩倾歌的心中早已经有了人选。
不过恰好侍者在这儿,她也想听听看侍者会抉择谁。
“其实刚才下人赞成的有些快了,
不过强身健体倒也罢了,如果真的练武,下人是学不来的。”
侍者想了想,五小姐既然如此开诚布公的跟她谈,
什么都没有瞒着她,她也就不再拐弯抹角的讲话了,
所以现今她对韩倾歌讲话是十分的直来直去。
“练武一事,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
是需要付出大苦功大精力才能有所成的物品。
下人已然学了医术,仅此一门便足矣让下人钻研终生,
如果再加上武术一门,便会无法有所成就。
下人的兴致所在即是医术,
下人又并非博学之人,所学多杂并非是什么好的抉择。”
韩倾歌浅浅的点了点头,侍者的这些话倒是提示了她。
她原先想的即是从自个的角度出发,
抉择最适合自个的婢女过去,原来是忽略了那些被选中的婢女是否兴致在此。
如果天生不擅长此道,即是被逼着也不会有所成就。
将最恰当的人放到最恰当的所在,这才是最恰当的方式。
所以她挑了挑眉,启齿求教:“那你觉得,有谁更为适合?”
侍者摇了摇头:“小姐不若亲自去问,反倒更有效果。”
她此话并非推辞责任,而是由衷所言。
正如她自个,被亲自拉着谈了一回之后,只觉亲密。
原先正如韩倾歌说的的那般,她嫌弃五小姐年龄太小,
可是现今却在庆幸,自个的这个主子竟然是深藏不露。
侍者是个有野心的婢女,此份野心与其他的婢女并不一样,
不是朝着姨太之位的野心,而是想尽力施展所学才能的野心。
跟在老太君的身旁,她所能学到的和所能施展的,比在旁的主子身旁要多的多。
侍者的傲气,来源于自身的本领,所以她实为十分挑剔主子。
如果主子聪颖英明,她当然会尽力帮手;倘如果刚愎自用,
或者愚钝不堪,她又何必浪费心力去辅佐呢?
这一些小主意,她从未对人说过。
侍者的心里也知道,这些主意颇有些大逆不道的意思,
虽未到那个局面,可是极其难叫人接纳的主意。
做下人的天生就该忠诚于主子,
这点在外人目中是如此冠冕堂皇的真理,
放到侍者和韩倾歌这一双主仆身上,
便全是嗤之以鼻的物品了。
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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