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首席供奉之一,虽然年龄相较于那几位老头子要年轻些,但是他的实力绝对可以在那些人当中排到前三,所以这次出来,在经过家主同意之后,他的那位母亲对于这次难得的出行也是放心不少。家主的三个儿子当中,老大最会花钱,善于用钱来投资以及打理人关系,老二对于商业的理论研究极为痴迷,无法自拔,所以风家目前新刊印的书本,都是这位二公子的手笔,而这位最小的老三呢,善于算账,更善于经商,可谓是全才。
风家的人对于商业极为痴迷,一心经商,所以家主之位也是看个人的经商能力如何,强者得之。目前对于家主之位最有力的竞争者,就是这位小三公子,风落。风家的许多长老对于此,也是没有异议。所以风落当上家主是板上钉钉的事,只是时间早晚罢了。
这次出行,明里暗里,风家家主派了不少高手跟着,风落对此也是清楚的,只是觉得稍微有点小题大做了。不过他确实从小到大就没怎么出过远门,所以父母亲担心他也是正常。他可以理解。
风落看着车外的风景,总觉得有些不真实。平时他都是坐在家族内的那间小屋里,根本没有机会出门远游,这次他出行,除了想要看看那间功德庙是真的,还有就是他想在自己成年之前出去看看,长长见识,不然都是从书上谍报上看到的东西,半真半假,影响自己的判断。只有走进这茫茫红尘,才算是自己修“道”有成了。
那位总是不苟言笑的师父就这么和他讲过。师父还对他说过一句话,但是他现在并不是很明白,不过他相信总有一天他自己会弄明白的,就像当初背会那本厚厚的书里的所有符号一样,这件事,他一样可以做到的。
他靠在软软的靠椅上,手搭在书上,抬头看着车厢顶部的那些星罗棋布的“星石”,默默无言。
当时师父对他说:“落儿啊,若是有一天遇到了无法分辨对错的时候,一定要记住一点,那就是世上的许多事其实无关对错,只是因人而异,有所不同罢了。对错之间的界限,从以前到现在都无法分得清楚,所以你以后千万不要纠结于对与错这件事上,而是要看人。很多商业的选择,就是在于人。若是人对了,那么对与错就会变得不那么重要了。因为对与错,从来都是相较而言的。”
当时师父说了好多话,可是他没有用心去记住。现在居然想不起来那么多了。
风落有些惆怅。
想家了。
车帘突然被拉开,一双洁白细腻的手伸了进来,手上拿着一封信,上面同样是那复杂难懂的符号文字。
风落笑着摇了摇头,看着那个从车帘缝隙探出的脑袋,无奈笑道:“明丫头啊,你
以后能不能在掀车帘之前先敲一下车门啊?我都跟你说过多少次了?”
“嘻嘻嘻!”清脆悦耳的笑声。
风落无奈地接过信纸,在她没有防备的时候轻轻地打了一下这位明丫头的手,然后很快靠后,躲在车厢内的边角处,一脸高傲。
“呜,你个大坏蛋,居然连小女孩都欺负。”
车厢外,一个长相可的女孩一脸委屈地抱怨道。
风落闻言,不哑然失笑,然后他挪向车厢左边,拉起车帘,看着一脸皎洁笑容的“明丫头”,无可奈何地说道:“你还小啊,都快成年了,而且你比我还大一天呢,我都是男人了,你怎么还是小姑娘呢?”
“嘿嘿,那又怎么了?不是还没成年吗?在那之前,都是小孩子,就算我比你大一天也不例外。”
风落习惯了她的强词夺理,索干脆不理她了。
一蓝白碎花裙的小姑娘蹦蹦跳跳地跟在车厢旁边,大摇大摆地走着。
风落微笑着靠在车窗旁,一边看信,一边跟小女孩说道:“你是不是还没背会那本书?怎么错了两个符号?”
小女孩一脸惊讶地看着他,问道:“我可是看的书写的信啊,怎么会错呢?”
风落笑了笑,大致地扫了一眼信,然后将信交给她。“你再好好看看。”
小女孩接过信后,从怀里掏出了一本厚厚的书,然后仔细地对照起来。渐渐地,她越走越慢。
风落看了她一脸认真的模样,笑容温暖。他不想起在五年前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当时她被人赶出家门,落魄街头,小小的女孩,就这样一个人在大街上走了三天三夜,也饿了三天三夜。在她奄奄一息,躺倒在街边,打算人生就这样算了的时候,她遇见了现在的这位风家三公子——风落。
从那之后居然已经过了五年了啊,时间过得真快。
风落伸出手,轻轻地在车厢内的阵法处点了几下,然后马车的速度就渐渐地慢了下来,刚好和小女孩走路的步伐相一致。风落不想到师父说的那句话,然后他看向一脸认真的小女孩,微笑着想道:“若是有一天是她的话,那么有些对与错就一点都不重要了吧?有些事无关对错,只是分人罢了。”
还记得曾经在书上看到过另外一句话:“枯萎,但盛放过。”他觉得这句话有些忧伤,但是又有着无限的生命力。就像当初公孙上柯那家伙把这辆“海中月”送给自己时说的那句话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当时公孙上柯将这辆车送给他,笑着说他现在已经不需要再去制造一些讨好别人的东西了,所以这个水陆两用的“海中月”就送给他玩了,若是还能够派上用场就再好不过了。他说他现在要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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