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蠡站起来道:“王子说的是这个啊?我还以为王子是说说而已,莫非王子真的要学?”
勾践:“昨日说好了的,你何必如此嗦!教不教吧,说句痛快话!”
勾践:“王子要学,卑职当然要教,只怕是王子受不了那个苦头。”
勾践:“有何苦头?姓范的,不要再找什么借口了,不就一个猴戏吗,难道怕别人学了去?”
范蠡:“既然王子这样说,卑职倒也放心了,那就开始吧!”
***
首先学的是“猛虎下山”,范蠡做了几遍示范动作,让勾践来模仿,然后分开步骤,一步一步练习、纠正、讲解。勾践颇为投入,双眼圆睁,摇头光脑,腿脚开合,双臂摆动,颇有几分神似,不到一个时辰的功夫,已经大概掌握了动作要领。
到了次日,教的是“鹤游霜天”。
勾践有了昨日的所学,回宫后又认真练习,仔细揣摩,今天耍起“虎戏”来已经是有模有样,引得众人连连喝彩,心中有了得意之情,觉得如此而已,面色上难免有所表现。
范蠡看在眼里,不动声色,对勾践道:“王子果然悟性极高,令卑职大吃一惊。只要王子用心肯学,时日不久,便可以好好耍一趟五禽戏了。王子已经学会虎戏了,接下来再学‘鸟戏’之‘鹤游霜天’了,但愿王子用心。”
勾践急切道:“如此甚好!”
勾践照旧做了几次示范动作,要勾践来模仿,几番练习下来,勾践又能做出个大概。可是勾践每次做完一遍,范蠡都是连连摇头。勾践心中不爽,怒气冲冲道:“姓范的,看你如此作态,难道本王子做的不好吗?”
范蠡:“恕卑职直言,王子的确做的不好。武功之要略,不在形似,而在于神似,非但要神似,而且在于功底和内力。就如同修建一座宫殿,若是基础不牢,建造的多么华丽美观也是中看不中用。王子刚才的‘鸟戏’,有其表而无其里,可看不可用。”
勾践不服气:“哪里不好了?你倒给本王子说说看!”
范蠡:“就比如说鸟戏的起势吧,非但要单腿而立,双臂伸展,而且要身体前赴,头颈后仰,可是王子做的只有十之二三到位罢了。正确的动作,应当是这样的。”说着,范蠡做了一个鹤游霜天的起势动作,果然是姿态优雅,气势不凡。
勾践:“这个能有多难,看本王子给你做做。”说着,也像范蠡一样做起动作,谁知他单腿独立,双臂伸展,脖颈后仰,正欲身体前倾的时候,把持不住,一个马趴栽倒在地,煞是狼狈,围观者中不知是谁竟然笑出声来。
范蠡上前把勾践扶起来,弹他身上的土道:“这样的跟头,卑职不知栽过多少了,所以奉劝王子还是别学了。”
勾践一甩手道:“哼,你能学成,难道本王子学不成吗?是何道理!”面色气恼尴尬。
范蠡:“王子和卑职比不得。王子身份高贵,养尊处优未曾跋山涉水、耕田渔猎,筋骨未曾锻炼,腿力、臂力、腰力自然欠缺。五禽戏貌似轻松,实则柔中带刚,需要内力外力兼备才可,所以并不好学。”
勾践:“难道你是小看本王子吗?本王子偏要学,大不了也去跋山涉水耕田渔猎!”
范蠡:“王子如此执着,令卑职佩服!若是王子一定要学,倒也暂且用不着耕田渔猎,况且那也并非最佳途径。”
勾践急切道:“如此说来,还有别的办法?”
范蠡:“王子需要认真修炼,增强内外功力,方可练好一套五禽戏法。”
勾践:“如何做法,你且说来,本王子照你说的修炼,有什么了不起!”
范蠡:“修炼之法,说难不难,说易不易,关键是王子要有持之以恒的精神毅力。”
勾践:“这有何难?就照你说的来吧!”
范蠡:“王子不可反悔?”
勾践:“谁反悔谁学狗叫!”
范蠡:“甚好!”
***
勾践一步步走进了范蠡的“圈套”,让范蠡心中有点小小的成就感。为了达到这个目的,他先后采用了武力降服法、拉帮结派法、欲擒故纵法、耍拳引诱法、言辞激将法等等“策略”,可谓是煞费心机。
范蠡每天教给勾践一些技巧和套路,让他对学武产生浓厚兴趣,其实这更像是诱饵,目的是坚定他修炼基本功的决心。每天教完套路,范蠡会给勾践安排修炼作业,分别为内功修炼和外功修炼。外功修炼主要指站桩、马步、弓步、持重、击打,每日安排一项,修炼半个时辰。内功主要是“先天一元功法”,这也是范蠡当年从师父那里学来的,主要是通过静坐或站桩,运用吐故纳新之法,调动体内先天之气打通穴位,并通过百会、涌泉等穴位吸纳天地之精气,增强身体内里和定力,每日安排修炼半个时辰。
范蠡原以为这个刁蛮无理的小王子无非是三分钟热潮,不会踏踏实实尽心修炼,自己还需要下很大功夫。没想到几天下来,他练得很是用功,没有松懈的迹象。范蠡发觉,这个刁横的小王子骨子里有一股不服输的劲头,也有一种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执拗,范蠡心中暗想:孺子可教也!
***
清晨,王后.宫中。
藤铃在啁啾的鸟叫声中醒来了,此刻正慵懒的侧卧在床榻上,身上盖着薄薄的绸纱被子,根本遮掩不住她凹凸有致的曲线。一头如云的乌发铺洒在浅粉色的枕上,丰润美丽的脸庞在晨曦映衬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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