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p是个高效团队,同一时间跟踪四五个项目都属正常。春分项目眼看就要收尾,新接的大雪项目也开了头,扬州这个杂活是要抓紧时间了。
好在电视台消化新闻的速度赶的上,在和铃收拾东西收拾得差不多的时候,一个震惊全市且足以蔓延全网的新闻骚包出炉了。
魏语得到通知之后特地订了一份炸鸡,约了和铃去她家看新闻。
两人像小时候一样坐在沙发上,身上盖着同一条毯子,你撕着鸡腿我啃着鸡翅,守在60寸高清大彩电身前,消化了这期盼已久的十分钟新闻。
魏语她妈可瞧不起她俩了,出门打牌之前还不忘教训道:“你们就这样过日子哈,过个十年八年的还是找不到对象。”
魏语用白眼送了她妈出门,和铃跟小时候一样欢送道:“阿姨多赢点回来啊~~”
准时准点,用着地方方言讲解的男主持人切入屏幕,开始向观众们娓娓道来:“今个儿我们接到市民热线,说是一位大学毕业都已经好多年的女学生忽然回到了高中校园。”
身旁的女主持人搭腔道:“去看望老师的吗?这女学生蛮尊师重道的嘛。”
男主持人摇了摇头,夸张得叹着气:“拉块儿是尊师重道呀,这位不愿透露姓名的女学生啊,其实是回校找老师麻烦的。”
“哟,都这么多年了,怎么还想的起来回校找麻烦呢?”
镜头瞬间切换到华侨学校的大门口,高中时期就被和铃圈粉的女记者正一脸严肃得站在那里,手里举着话筒,用五分钟讲述了这段常人无法想象的师生恩仇录。伴随着她的讲解,镜头还深入到了校园里面,拍摄了一些场景来搭配台词。这些镜头有专门用来收取家长礼金的办公室,有蒙着口罩眼神闪烁的传达室大叔,还有着脸上写着“我什么都知道,快来采访我”的学生甲乙丙丁。
讲解结束,女记者按照一贯流程拨打了当事人英语老师花卉的手机。手机响了五声之后终于被人接起,但接起的不是本人,是花卉的丈夫。
女记者压根不管是不是本人接听的电话,义正言辞得询问道:“我想问一下,花卉本人对于自己当年对学生使用的这些手段,她都承认吗?”
花卉丈夫一阵沉默之后才回道:“这不是承不承认的事情。你们也晓得的,这事都过去多少年了,她什么都不记得了。”
女记者敷衍得“哦”了一声,反问道:“那您觉得您太太作为英语老师,对于自己做过的事情都这么健忘,是不是应该早些从教师队伍里退下来呢?”
电话那端依然是一片模糊,伴随着某些酷似砸桌子拍椅子的吵杂声,让聆听电话的记者和观众们一片尴尬。等了半天也没等到任何回复,记者还想再询问两句的,花卉丈夫直接挂断了电话。至此,女记者的脸上透露着“这家人全部认罪”的微表情,一语不发得结束了此段户外采访。
镜头最终回归到了室内,男主持人习惯性得叹了一口气,排除社会垃圾般地点评道:“还是我们外景的小张说得好,这样子的老师还是别留在校园里继续害人了。趁早啊,趁早啊家去歇歇。”
女主持人点了点头,正气浩然得结束这段新闻:“都说老师是辛勤的园丁,灵魂的工程师。通过这件事啊,我们也可以看出,如果一个老师如果没有基本的职业道德,就算有一天桃李满天下了,那也不可能得到她学生的尊重,更得不到社会的尊重。”
十分钟的新闻结束了,魏语满嘴都是油得看了一眼和铃,心情有些澎湃,但更多的是震惊:“你们lp下手可真狠。”
和铃递给她一张面纸,扬眉反问道:“狠吗?”
身败名裂算什么,起码还衣食无忧得活着。花卉当年想算账的时候怎么没觉得自己狠呢?
魏语现在找她算账,不过是替自己出一口气,更多的是要她花卉一句道歉。
可她花卉呢?她从来不需要你的道歉,她要的,是被毁了将来的你,耿耿于怀却一辈子拿她没办法的你。
这般看来,和铃这个项目执行人对花卉的仇恨,居然比当事人的还要深。和铃非常不爽道:“你不记得你当年考了只差了本一线两分的高考成绩吗?”
魏语低了低头,不敢吱声。因为这个时候的和铃太强势,简直是要分分钟活剐了她的节奏。
“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不是少了这么两分,你原本可以和何青阳在一个大学读书。你可以有四年的时间和何青阳讨论人生讨论理想讨论性取向,可就是因为差了这么两分,你现在只能在蹲在家里,整天和一些个洗澡都要亲妈来擦背的废柴相亲。”
魏语抿了抿嘴,感觉有些委屈。
和铃又给自己的大火添了一把柴:“我给你的参考案例,你难道忘了吗?一个学生在做高考听力的时候被监考老师的咳嗽声打断。就因为这样一个无心之失,监考老师直接被考生告上了法庭。你觉得花卉和这个监考老师比,谁tm更应该站在被告席上?”
魏语叹了一口气,将最后一个鸡翅塞到了和铃的嘴里,认输道:“好啦,好啦,你们lp做得一点都没错。你们是正义之师,胜利之师,威武之师。”
和铃啃了一会儿而鸡翅,才后知后觉自己说错了话。两人做闺蜜这么多年,都很清楚彼此什么状态代表什么情绪。哪怕就像现在魏语只给了她一个沉默的背影,和铃也清楚她是想哭的。
和铃挠了挠头,有些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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