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凤栖轻轻一笑，打趣道：“你这娃儿也知道上学了，那今日学了写什么？”
学了什么？
姚青青眼珠子一转：“嗯，进了这里我学会了一句话。”
“哦？”楚凤栖抬了抬眉。
“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仰着头说的甚是自豪。
楚凤栖一愣，随即笑出了声音：“你这个鬼精灵，那你被欺负了？”
“老虎不发威总是有人当我是病猫，如今可好了，耳边的蚊子清闲了很多。”
“原来你还是一只小老虎啊。”楚凤栖觉得这娃儿及其有意思。
“那还用说。”姚青青得意，看着楚凤栖笑眯着眼睛：“凤栖，你再给我吹吹笛子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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