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看到商渊的脸,顿时吓了一跳。
“哇,你不是说去办事去了么,怎么又回来了?”我睁大眼,纳闷的问道。
“办完事情自然就回来了。”商渊唇角勾起一抹浅笑,而后,他的黑眸微微眯起,朝下看去。
我随着他的视线也往下看去,这才发现,我的手,就搁在他的胸口上。
呃,还是裸露的胸口上。
“瓦擦,你怎不穿衣服?”我像触电一般的把手从商渊的胸口里收回来,看着他sū_xiōng半露的模样,露出了一半的性感结实的胸膛,不禁吞了吞口水。
想必刚才我捏着很有手感的东西,其实就是他的胸膛?
“本尊的衣服成这样,那还得问你了。”商渊挑眉,对自己半露胸口竟然还没有马上去把衣襟合上,反而就这么大刺刺的再次把视线抬起,看向我的脸,勾起的唇角,浮现了戏谑的笑意。
“呃,你穿成这样跟我有毛线的关系啊,我又没脱你衣服……”我猛的顿住还没说完的抗议的话,看到商渊的眼神一闪,然后朝我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看他的眼神,我不禁颤抖的伸出手指指向他的好像被强行扒开了的衣襟,以及露出来的胸口,结结巴巴的问道,“这个,难道,你的衣服,是我脱的?”
“不……”商渊摇了摇头。
我听后,放心的常常吁了口气,拍着自个的胸口说道,“太好了,幸好不是我,我还以为是我睡梦中脱了你的衣服的。”
“本尊有说不是你么?”商渊扬扬眉,戏谑的笑意在唇角加深。
“我刚才问你是不是我脱了你衣服,你不是说不吗?”我皱起眉头,没好气的看向商渊。
“本尊说的不,是指你不是用脱这么斯文矜持的动作,而是直接用扒了本尊的衣服这种狂野的动作更符合来形容你的行为罢了。”商渊跟我解释道。
“……”我尴尬,其实,以前,我跟刘怡然同床睡过一次,她说我睡觉不但睡姿不安分,就连手脚也不安分,我竟然会在睡梦中扯她的衣服……
所以,刚才我才会想着商渊的衣服是不是我脱的,而现在看来,好像,真的是我脱的了?
小伙伴儿一定好奇,为毛我之前跟商渊同床睡的时候没有脱过他的衣服是咋回事?
因为之前晚上睡觉是我跟商渊同时睡,而靠着他冰凉的身子会冷,所以从第一天开始,我睡觉就把自己用被子裹成了一个严严实实的包裹。
当然,以我的睡相,这包裹再严实,我也能把自己从被单里面挣脱出来,然后继续大作乱。
不过后面商渊把我抱在怀里预防我作乱,再然后发现我在他冰冷的怀里会冷到发抖,毕竟,他的身子就跟中央空调那样,不,还更加冷气嗖嗖,我肯定会冷嘛,毕竟我是人,需要的是温热的体温。
所以,商渊也会在我熟睡之后,把我从头到脚用被单裹起来,呃,不,是从脖子下面裹到脚,所以双手也就被裹在棉被里面了,自然就没办法在睡熟之后脱商渊的衣服。
而今天下午是我一个人睡的,又是大白天,我就没有裹着被单睡,也不知道商渊在我身边呆了多久了,我估计也是有一段时间了,不然不会把他的衣服都给扒了。
“那个,你看到我托你衣服你做什么不阻止我,还让自己脱成这样。”我的视线瞄向商渊的胸口,看起来,真的像是被强行扒开的,我不禁尴尬的吐吐舌,理不直气不壮的嗫嚅的问道。
“因为本尊不想阻止。”商渊轻笑,似乎十分享受我现在十分尴尬的样子。
“变态,你那么喜欢被别人扒衣服,姐严重怀疑你是不是小受。”我撇嘴,这么奇葩的思想,一般正常人来说,自己的衣服被人扒,肯定会阻止的嘛。
“你既然已经扒了本尊衣裳,也看了我的胸口,你得负责才是,所以,以后,你只能扒本尊衣服,不能扒其他男人的衣服,可懂?”商渊黑眸一眯,带着浓浓的警告。
“我睡了咋知道会扒谁的衣服,我可不负责你说的这个。”我从床上坐起来,抱着抱枕,朝斜躺在床上慵懒又半露胸口的性感模样的商渊,用力的摇头,拒绝负责。
“难不成,醉酒伤人就不用负法律责任了?”商渊凉凉的朝我问道。
“喝,你一个千年前的古人,你怎么会那么了解我们现代律法?”我不禁张大眼,瓦擦,什么鬼,这不科学啊好么,一个千年厉鬼用现代法律这般准确的来压我,而我竟然无言以对,这,简直是让我跌破眼镜掉下巴了。
这商渊似乎对现代的东西是比我了解的还要透彻啊。
“这是自然,当本尊入了世,自然就要在这现代的人间留下来生活,不懂些现代的东西,岂能掌控自己的人生。”商渊淡淡的说道,语气里却是他的独有的,君王要主宰天下的气势。
听商渊这么说,我竟然觉得自个过的好惭愧,我可是从来没想过去了解现代,更没想过有通过对世界的了解而控制自己的人生走向。
我就是那懒惰的合上,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根本也没有任何规划性。
哪像商渊这种热,什么事情都会控制在自己的手心中,不会让突发状况而让自己的人生脱离轨道,这种人,注定就是做君主主宰天下的料啊。
听商渊提到入世这两个字,我不禁猛然想到,商渊早就说入世了,怎么到现在还没入世?
之前他说他的入世遇到了一些小麻烦,所以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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