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看不要紧，一看，大师兄吓的差点没有心脏病发！
一只黑黢黢滑溜溜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握住了自己的脚踝。
而且那手臂上还长着鱼鳍，怪异吓人！
“大师兄！大师兄！”
“我没事，我好像被什么东西缠住了。”大师兄的声音虽然极力掩饰，但还是暴露出了他的慌乱：“我先尝试一下能不能把这个东西甩掉。”
媚罗愣了一下：“你能看清楚那是什么东西吗？”
“看不太清楚，它一直抓着我的脚踝。搞了半天我就在原地没动过？”
“糟了。”元上突然低声咒骂了一句：“我怎么把这件事忘了？”
许章一听也有点急：“什么忘了？你别吓我啊，这么重要的事情你怎么会忘？”
“乔乔河里在百年前是有原住民的。但是因为之前魔兽与人类的一战，让乔乔河遭到了污染，因此大部分的原住民都撤出去了。”媚罗说：“这个大师兄遇到的大概是原住民。”
“那……有没有什么危险性？”
“人鱼是很友好的，一般情况下不用担心。但是我刚刚说了，乔乔河被污染了，当初不知道混合了多少魔兽和人类的血流入了乔乔河，而人鱼只能生存在纯净的水中，有没有变异就不好说了。”
听到媚罗这么说，许章更加紧张了：“不行，我现在要下去看看。”说完，把身上的衣服都脱了。
元上对媚罗说：“给我一个术法，我跟着许章一起下去。”
“诶？那我也去！”媚罗见元上要下去，她当然不能坐视不管了。
小师弟一脸懵：“你们刚刚在跟谁说话啊？”
就看见媚罗施展术法，对着许章就去了。
然后三个人完全无视小师弟，跳进了乔乔河中。
看的小师弟目瞪口呆，随后他开始不爽，这个许章又不带自己玩了！哼！
乔乔河的河水温度很低，好在有了媚罗的术法加成，许章并没有感觉到特别难受。
“这河水真是难闻啊。”元上说，它的四肢派不上什么用场，只能用巨大的耳朵划水：“就算过了这么多年，味道还是没有消散。”
媚罗的表情也不太好：“是啊。这大概就是人类所说的历史的长河吧。混杂了那么多肮脏不堪的东西——元上你没事吧？”
许章有些莫名其妙，他什么都感觉不到。
“总之快点找到那个大师兄就上来，”元上说：“那一战之后，我回来过这边一次。那些家伙已经变得……没救了，我以为人鱼一族早就离开了，没想到还有原住民在这里逗留。”
许章划拉着水，这水里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
好在他的第六感也不错，就随便挑了个方向游过去了。
元上和媚罗之间说的话，自己还真是一句话都插不上嘴。
“要离开自己的家乡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媚罗说。
突然，许章感觉到脚踝凉了一下，低头一看，差点没叫出来。
一双手从黑暗中凭空出现，手臂上长满了鳞片不说，鳞片上还覆盖着腐烂之后的青苔。
手臂上的鱼鳍也变得破破烂烂的，仿佛在硫酸之中泡了好几个月的样子。
许章动了一下脚踝，这个玩意儿就抓着脚踝，没有任何动作。
元上和媚罗完全没有发现的样子，还在聊着过去。
许章想让他们看看这到底是不是人鱼，刚张嘴，却发现自己只能吐出泡泡。
咕噜、咕噜、咕噜。
他仿佛变成了一条鱼。
“说起来，那个大师兄到底跑到哪里去了。”元上不耐烦道：“一个人类罢了，跑到未知的地方还敢跑这么远！许章——许章？”
元上和媚罗一起回头，原本应该和他们同步行动的许章……突然消失了。
在许章刚刚的方向，只留下了一串泡泡缓缓上升。
“许章？”
许章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知道视线恢复的时候，他已经在一座山洞里了。
这山洞黑黢黢的，到处覆盖着青苔，青苔遮盖了一切光芒，让这里显得更加幽暗暗沉。
而在他的面前，出现了一个奇怪的生物。
“……”
这个生物，是一条咸鱼，长着人类的四肢。
怎么说呢，如果不是现在情况不允许的话，许章一定会笑出来！
这到底是什么鬼啊！为什么人鱼会长着鱼的身体却有两只手两条腿啊！而且长的还如此不和谐——鱼头冲着天，也就是整个鱼的身子是竖起来的，而不是寻常那样横着的。
所以这导致人鱼看着许章的时候，带着一股子莫名其妙的优越感和不屑感。
“……那个……”
许章被那呆滞的鱼眼看的全身不自在。
“你就是，外面那个传说中很厉害的，许章？”人鱼率先开口说话了，鱼嘴“叭叭叭”一开一合，说话的时候还能听到气泡的声音。
许章在心里盘算着，所以现在他应该否认三连吗？
“是这样的，我有事找你帮忙——你放心，你那个朋友也很安全，为了不让他受到污染，我不得不让我的下属暂时控制住他。”
听到大师兄没事，许章才松了一口气：“那么，就谢谢你了。”
“道谢大可不必。”人鱼冷冷道：“不过现在我还是做一个自我介绍，我叫鱼阳，是人鱼一族的长老。”
“呃——”
“好了，现在跟我来。”鱼阳二话不说转身，往洞穴深处走去。
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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