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乔闵城用开玩笑的口吻说道。
“谢谢。”
很好的话题在沈清一句疏离的谢谢声中落下帷幕。
乔闵城起身告辞，沈厚山让沈清去送。
两个人走出院子。
“如果我说你生病的那次一直紧紧地抱着我，你还坚持自己有肢体接触障碍吗？”
“我不喜欢别人碰我是心理问题，但人在快死的时候会克服一切障碍。”
“那现在为什么不克服一下。”
“我还没有死。当然我可以想象自己是具尸体，但如果真是那样，我比沈小婉说的还要变态。”
乔闵城掩嘴笑，“你还真直接。”
“我当是夸奖。”
乔闵城停下脚步看着沈清，他的眼睛微眯似乎想看穿她，“我真的很想了解你。”
“了解可以，但别爱上，我不希望你成为下一个曲劲逸。”
“也许到最后是你爱上我。”
“这是一个奇迹。”
“我乔闵城向来都会创造奇迹。”
沈清笑了，有些不屑，然后她转身，朝自家的方向走去。
乔闵城看着她的背影，咬住了下嘴唇，他也笑了，不过这笑意味深长。
第二天，新案件还是没有头绪，局里又开了一次案情分析会，沈清在专业上一直很认真，她简短但详细地把尸检报告汇报给在座的刑侦人员，并提出了自己的一些看法。
话音刚落，她的手机就响了，虽然是震动但还是让沈清皱了一下眉。
她没有理会。
散了会，她回到办公室，手机震动再次响起，她拿起来看，是乔闵城。
“什么事？”
“不高兴？”乔闵城的声音依然是那么好听，“看来我打电话的时机不太好。”
“……”这话让人没法接。
“那我们约定一下，每天上午十一到十二点点，下午四点到五点，晚上九点到十点，这几个时间段我打电话过来好不好？”
沈清觉得自己除了说好，好像找不出什么理由拒绝他，但是她又不愿就这样被他左右，想了想她回答道，“没有必要打这么多电话。”
“只是约定，不一定会打。”
沈清有了小情绪，但还是忍了下来，她依然用平淡的口吻问，“我也要遵守？”
“你随意，但九月份需要约定一下，我讲课的时候不会接电话。”
现在才七月，他都想到九月的事情，他还打算演这么久的戏？
沈清忽略掉他话里潜在的意思，直接问他问题，“你打电话过来就是为了这件事？”
“当然不是，你不会忘记了吧？”
“什么？”她有答应他什么吗？
“来我家吃饭，昨天可是你爽的约。”
“今天能不能去我也不清楚，局里很忙。”
“我等你！”乔闵城说完这句就挂了。
沈清拿手机的手就这样悬在半空中，乔闵城那句我等你像一句魔咒似地在她耳边萦绕。
“搞什么！”
她有些生气，啪地一声摔了手机，但随后她又觉得自己有些可笑，她站起来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走到窗边点了一支烟。
第一次，她被一个男人左右了情绪，这不应该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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