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说说我家情况吧。”
陆惜晚微微一笑:“我家是个闺女,性子比较娇,平日我自己一人带着她还要忙工作。”
“最近着实觉得有心无力,便听朋友的建议打算找个保姆来帮忙照看这。”
听着陆惜晚的话,春姨的表情似乎松缓些许,她点着头,“一个人带孩子的确很吃力。”
“春姨,在此之前你有过几年保姆经验,带过三到五岁的孩童吗?”陆惜晚发出询问,“你儿子是做什么职业的?”
“我干保姆这一行,有十三年了。”春姨抓着手,“三到五岁的孩子带过,能照顾的好。”
“我儿子……儿子他现在没有工作。”
陆惜晚点点头,她不着痕迹的打量着屋内的细节。
“春姨,你一直以来是做长期保姆还是短期保姆?在几家做过?做过几年?离开的原因是什么?”
“我啊,一直以来都是做的长期保姆,分别在两家做过,第一家做了一年半,后面第二家是我远方亲戚介绍,就去了他们那。”
“至于为什么离开……他们家出了点事。”春姨双手交叠不安的搓动。
陆惜晚视线触及到屋内各种的小葫芦、摆好的朱砂,以及桃木剑等等,她视线一顿。
“这样啊。”陆惜晚点头,“春姨,难不成你还是个封建迷信的人,怎的家里摆了这么多辟邪的东西?”
春姨神色中明显多了几分慌张,她连忙站起身来摆手。
“这些……这些都是我儿子瞧着有意思收集来的。”
陆惜晚“哦”了一声,似乎是信了春姨的话,“春姨会做孩子的营养餐吗?”
“对食膳搭配可了解一些?”
“接送孩子上下学的话,喜欢用什么出行工具?”
问到这些问题,春姨紧绷的身体明显松懈许多。
“孩子的营养餐我拿手,以前研究过食膳。”
“接送孩子的话,我只会骑电动车……”
陆惜晚不说好也不说坏,她只是对春姨说自己回去要考虑一下后,先告辞离开。
离开春姨家,她没有过多犹豫的来到司九音这。
“晚晚?”司九音没想到陆惜晚这么快就来了,她连忙凑过去,“怎么样?”
“司老大,这就是您说的大名鼎鼎的催眠师玄水吗?”
有一名新入职的小职员凑了过来。
最近有一名催眠师介入这案子的事情,他们略有耳闻,不过上面严格勒令不能宣扬出去。
“去去去。”司九音摆摆手,她拉着陆惜晚就要去办公室。
“晚晚,在保姆那有什么发现吗?”司九音期待的看着陆惜晚。
现在案件唯一的突破点就在陆惜晚的身上,她若是没办法的话,这案子恐怕得彻底搁置下去了。
“保姆的儿子性子叛逆,没有工作却能够搬出去住。”陆惜晚手指扣下桌子。
“你派人去调查一下他儿子,名下是否还有一处房产。”
“另外,这保姆恐怕和李生斌那边有着远方亲戚的关系。”
“我在她家发现了很多辟邪的物件,看着脸色似乎很久没睡好觉了,精神状态不是很好,在说到涉及上家雇主的时候,她明显会紧张很多,这说明其中利害原因她是知情的。”
司九音在一边听着陆惜晚的推算,“你有什么判断吗?”
他们不是没把保姆带来问话过,可保姆除了有些紧张外,别的回答都没有问题。
且一口咬定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别的证据他们拿不出来,一时也没有办法。
“保姆知道那件事,且被李生斌的钱财收买,所以在上家雇主那结束后,并未立刻找工作。”
陆惜晚沉吟片刻,“她的儿子应当也是知道那笔钱,且后来将那笔钱全部拿走,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儿子应当用那笔钱在外买了另外一套房产,因为这笔钱……”
“就算他当个无业游民也可以吃喝玩乐。”
“春姨家中摆放的那些辟邪的物件,应当是残留的阴影,她放任这件事情在眼前发生,心中叮当不安,日日夜夜生怕苏小凤母子来找自己算账。”
司九音听着陆惜晚的判断,她跟着点点头。
“只可惜,我们目前拿不出证据来。”
没有证据,一切的判断都是空口白话。
“今日下午,你将春姨召来,先询问她。”陆惜晚沉吟片刻,“我想办法催眠她,让她将那件事情,完完整整的说出来。”
“好!”
一锤定音!
案件终于有眉目,司九音大喜给陆惜晚一个大大的拥抱,“晚晚,多亏有你!”
苏家那边因为李生斌在国外逍遥法外,势力够不过去,只能催促他们将李生斌带回来绳之以法。
可罪名未曾定下,他们如何和国外部门交涉抓捕李生斌呢?
在苏家和网友舆.论施加的压力下只能是干着急。
下午,司九音将春姨带到审讯室,象征式的询问了几个问题。
春姨虽然有面临他们询问的紧张,在回答问题方面却一口咬定,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没有物证,司九音也拿她没有办法。
“滴答滴答”的响声,在灯光昏暗的审讯室不间断的响起,春姨扶了扶脑袋,觉得有些晕眩。
“咔哒”一声,审讯室沉重的铁门被打开,一个身穿便服的女子走进来。
短暂的开门声似乎让春姨的大脑清醒了一瞬。
陆惜晚慢悠悠的坐到春姨的对面:“春姨,又见面了。”
春姨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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