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酒楼看起来门庭若市,座无虚席,跟着小二走到了二楼。
“两位客官想吃些什么?”
花重锦看着热情洋溢的小二便让对方拿上菜单。
“我们这里可是苏州第一酒楼!二位一定是慕名而来吧?”
那小二眉眼带着盎然的笑意,花重锦看着他这服务的热情劲,跟海底捞的员工有的一拼。
“我们只是路过随便看一看,来一份松鼠桂鱼,还有孔雀鱼,酸辣白菜,豆腐黄鳝汤。”
花重锦不喜铺张浪费,随便点了一点。
“好嘞,您稍等马上就好!”
花重锦也感到稀里糊涂的,看了一眼周围的环境倒非常不错。
菜品陆续上齐,花重锦盯着面前的菜式,倒真是色香味俱全。
“看起来还挺不错的。”
花重锦点点头夸赞着,带着一丝陶醉的神情看着面前的凤云泽。
“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你也倒是吃啊。”
“没什么,突然想起来咱们的美食街,若是少了你可就缺了色彩。”
凤云泽知道花重锦一心就喜欢做这些美食餐饮之类的东西,可如今在深宫中她并不高兴,每日都是愁眉苦脸的,即便是受万人景仰,花重锦依然闷闷不乐。
花重锦尝了一口松鼠桂鱼,这鱼肉鲜嫩弹牙,做的的确不错,难怪这里座无虚席了。
“幸亏有颖儿还有楚生帮我撑着门面,等找到意欢之后,到时候我可不做你的皇后,你爱找谁就找谁去吧!”
花重锦向来自由惯了,宁可立志做一名闲云野鹤,也不想坐在那高高的皇后宝座。
她知道那个宝座是如何的冰冷,即便是受万人景仰,但是那又有什么意思呢?
“你说的可是认真的?”
凤云泽突然较起真来,放下手中的筷子,目光深沉地直视着花重锦。
“当然了,千真万确!”
花重锦不屑一顾,或许他们本就不是同一条航道的。
如今阴差阳错的交缠在一起,对以后的道路,花重锦有着深刻的认识。
这顿饭,二人各怀心事的吃完,准备离去。
来到了客栈,花紫瑶与赫连双只吃了一碗清汤小面,看这两人总算是回来了,于是便将这一路发生的怪事说与二人听。
“刚刚我们来这客栈,发现对面的屋子的人一直跟着咱们,这会是谁的人?”
花紫瑶内心感到惶恐不安。
莫非是有人知道皇上微服出巡,所以派了人?
花重锦拍了拍花紫瑶的肩膀,露出了轻松的笑容。
“别担心,不会有事的,再说了,我们几个人天天都抱团在一起,不管是谁派来的人,都不会对我们有任何的威胁。”
花重锦一脸乐天的说着,完全没有预感到危险的悄然而至。
到了晚上,花重锦和花紫瑶睡在床上,春花秋月打地铺,另外两个男人则是在隔壁。
赫连双与凤云泽从来都没有跟另外一个男人躺在一张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哪怕是烛火已经熄灭了,在黑暗中还是升起了一丝诡异的氛围。
“你觉不觉得这一路走来都太过顺遂?”
赫连双躺平了身子,瞪大了眼睛。
而凤云泽也是在闭目养神,并没有睡着。
“的确有点奇怪,不过还有两日,咱们就能赶到南疆。”
凤云泽心平气和的说着,赫连双却在床上像是个泥鳅似的动来动去,折腾的凤云泽也难以安眠。
“你能不能不要再乱动了,我还想好好睡一觉呢。”
凤云泽发出了不满的抵抗,在黑夜中这诡异的气氛更加的吊诡了!
“可我总觉得,有点怪异的地方,不知道你有没有发现,自从咱们进来的时候,我就觉得有点奇怪了,只是一直没说。”
赫连双平日话就多,一到紧张的时候这话就更多了,还是一些无足轻重的废话。
突然,听到隔壁有杯子稀碎的声音,凤云泽一个鲤鱼打挺便穿好了靴子,风一般的速度赶到了隔壁的房间。
赫连双磨磨蹭蹭的穿好外衣,胡乱地撩拨了一下头发,狼狈的来到隔壁,烛火已经点燃,只见花重锦坐在床榻上,略有些不安的看着眼前的局面。
“不好意思,是我起夜,想喝杯水,不小心踩到了秋月……”
花重锦尴尬地冲着众人皱着眉头。
她也没有想到地上还有人呢,不小心把杯子打碎了。
虚惊一场之后,众人也都松了口气。
可就在这时,屋外狂风呼啸,似有一丝杀气弥漫开来。
“你们听见了没有?好像是谁在敲木鱼?”
春花的耳朵极其好使,哪怕是一根针掉在地下的声音都听得格外清晰。
就在众人放慢呼吸,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时候,那敲木鱼的声音却越来越重。
“你别吓我,春花,这大晚上的哪有什么敲木鱼的声音啊。”
秋月最怕这些怪力乱神之说,急忙躲在了花重锦的身后。
花紫瑶竖起了耳朵,仔细听着,果不其然听到了有人在敲木鱼。
“好像真的耶,那人好像快到门口了!”
花紫瑶也并非是在取乐众人,而她实实在在地听到了那木鱼敲击的声音。
一下一下,非常有规律,伴随着屋外狂风呼啸,给平静的屋子里添了一丝诡异。
赫连双才不相信有这么诡异的事情。
他急忙走出门外,果然看到一个穿着袈裟的男子,似乎是一个和尚,手里敲着木鱼,他的耳朵快要震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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