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云泽将漱口茶水吐了出来,正好喷到了花重锦的脸上。
“咦!”
花重锦赶紧拿着帕子胡乱的抹了抹,控诉着他这不讲卫生的行为!
“你从哪儿听到这些词的?女孩子家家也不学些正经的!”
凤云泽板着一张脸,说教起来。
花重锦挠了挠头,一双黑漉的翦瞳流露着聪颖的光芒。
“听说书先生说的,你想想啊,这黑影看起来无欲无求的,说不定他的内心比任何人都渴望拥有爱情,我总觉得,他好像对女人不感兴趣啊,本来是想说道说道他与青杏的婚事,没想到这个家伙跟个木头似的。”
花重锦在凤云泽的面前无情的吐槽着。
顺便也是在他面前提提他与青杏的事情。
这黑影听凤云泽的话,说不定,这事儿就这么成了。
“这是他自己的事情,与我无关。”
凤云泽垂眸,表情又变得凝重起来。
花重锦意识到气氛开始不对劲,急忙打趣,“哎,好了好了,不说这事儿了,还是让他们这些小年轻自己去折腾吧。”
隔天一早,苏颖儿来着串串店探望花重锦。
此次前来还带了许多的香薰,都是她亲自制成的。
“没有想到你也会练香。”
花重锦只知道苏颖儿做些香料生意,没想到她的手艺如此不错。
“快别说这些了,你呀,如今总算是有闲时,接手这串串店,这对面的棺材铺火锅,急缺人手,看看要不要多招些人。”
“当然要了!不仅如此,我打算在这年底,把这一条街都做成美食街!变成一个打卡上京城必来的地方。”
花重锦连名字都选好了,就叫罍街。
“罍街?你这脑子里的想法还真多。”
苏颖儿哭笑不得。
花重锦招呼着贵客,听到了有几个客人口中说出来的话。
“你们可听说了,这些日子,有个人贩子集团,到处在抓小孩。”
“是啊,是啊,这手段真是太残忍了,就那五岗街头的山坡下,又发现了几具小孩的干尸,好像被吸干了血似的。”
这是最近上京传出的大事,而花重锦的串串店则变成了一个情报聚集中心。
每天都能够听到各种各样的版本。
“最近晚上还得早些关门才是,虽然影响生意,但这也是防范于未然。”
苏颖儿贴心的叮嘱花重锦,花重锦看向站在柜台算账的凤云泽,心里油然而生一股安全感。
“我不怕,我有保镖。”
花重锦得意的看着苏颖儿,苏颖儿也是一脸羡慕。
季昊焱被朝廷录取之后,便开始在翰林院做官,刚一上任,就碰到了这么个案子,也是上头想要测试一下他的能力,这上京城莫名其妙发生了那么多丢失孩童的案子,实在是令人头疼,费解。
这天,凤云泽看到一群浩浩荡荡的官兵队伍,来到了隔壁的铺子,隔壁的铺子是卖粮油的,生意也就一般。
那对夫妻育有一子,可以说是老来得子,异常珍惜。
“青天大老爷,你可一定要帮我们找到孩子!”
那对夫妻泣不成声,跪在地上,双唇发颤。
花重锦认得这对夫妻,毕竟是邻居,虽然平日里也少有往来,但看着这悲惨的事发生在他们身上,自然也是触目惊心的。
“胡大婶,胡大爷,这到底是怎么了?”
花重锦上前,季昊焱带人前来问案,看到面前的花重锦面前挂着的围裙,才知原来她是串串店里的人。
“图图不见了!昨夜就不见了,我与图图他爹在店里,一回去,奶妈子就说他不见了!”
胡大婶哭的是泪眼朦胧,抽泣着,整个人都软在了花重锦的身上。
凤云泽和苏颖儿也凑上前来。
“哎,估计遭遇不幸。”
“是啊,是啊,不如去乱葬岗看看,说不定还能看到儿子的干尸。”
几个凑热闹的客人,窃窃私语交谈。
季昊焱耳朵敏锐,听了他们的话,带人去乱葬岗转了一圈。
花重锦无心打理串串店,过来安慰胡大婶。
“婶子,不会有事的,图图这孩子兴许是顽皮了一些,应该不会跑很远。”
花重锦安慰着,凤云泽看着花重锦这般心力交瘁的样子,那颗冷漠似是坚冰的心也逐渐融化,或许没有王爷的担子与头衔,他倒也能过得轻松一些。
不到半炷香的功夫,便有衙门的人匆匆跑来。
“这块金锁可是你儿子的?”
胡大婶看到官差手里拿着的金锁,彻底晕厥了过去。
不幸的事发生,楚生开始给图图定制了个小棺材。
花重锦蹲在火锅店里,无心招揽生意。
“哎,楚生,你每天忙着打棺材,这心里头。就没点不痛快吗?”
花重锦跟楚生在后院里,看着他在那里削木头,胡大婶交代了,给图图做个小棺材。
“人有生老病死,那都是顺其自然的事。”
楚生一脸冷漠,花重锦捏着下巴,看着他锯了一个下午的木头。
回到家时,天色已经黑了。
“我不活了!我不活了!”
前脚还没有踏进家门,又听到林雪颜寻死觅活的声音。
小橙子和青杏只能站在一旁干瞪眼,见到花重锦回来了,急忙拉着花重锦去劝劝。
“别拦着人家呀,人家想要去见阎王爷,好言劝不了该死的鬼,就让她吊脖子去吧。”
花重锦来到林雪雪屋内,只见她在梁上悬了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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