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杰(率队突袭慈禧住处的排长)立正说:“报告参谋长!奉徐军长(徐浩峻)命令,我率队对两江总督府进行突袭,冲进去后,看到里边有太监和宫女,猜想可能是皇室成员的住处,经过搜查,结果抓获了慈禧太后、珍妃、瑾妃三名皇室成员,以及李莲英等一众宫女、太监!”
刘伟晨说:“赵排长干的不错!”
赵杰给刘伟晨敬了一个军礼:“多谢参谋长夸奖!”
刘伟晨说:“你问到光绪帝的下落了吗?”
赵杰说:“问了好多人,都不知道光绪帝在什么地方,慈禧太后说皇上走远了,又说不知道在什么地方!”
刘伟晨问徐浩峻:“其他部队有光绪帝的消息吗?”
徐浩峻说:“参谋长!我军进城后立即对全城进行了搜查,抓到了肃亲王善琦,并发现了被我军击毙的清军将领鄂泰的尸体,没有发现光绪帝的踪影!”
刘伟晨说:“占领金陵总算可以歇一口气了,可惜没有抓到光绪啊!”
刘伟晨把战况发电报给唐峰,唐峰看到电报上写着:报告总司令,我军已顺利攻占金陵。此役我军伤亡一千余人,击毙敌军将领鄂泰和士兵万余人,俘虏敌军一万余人。慈禧太后、珍妃、瑾妃、肃亲王善琦四名皇室成员被抓,光绪帝下落不明。
看完之后,唐峰在电报后面的空白处写道:立即对被俘的皇室成员进行审讯,一定要尽快查清光绪帝的去向。本人将于三日后亲临金陵视察部队。通知袁世凯、段祺瑞及法国驻华公使尤里奇前往金陵,我要接见他们。
刘伟晨让卫兵叫来敌工科副科长林子良,对他说:“总司令有令,立即对被俘的皇室成员进行审讯。审讯可是你们敌工科的强项,两天之内必须拿到口供。”
林子良敬礼回答:“我马上去办!”
林子良回去之后立即派人提审肃亲王善琦,审问善琦的时候,不管问什么,善琦坐在那里始终不理不睬一言不发,非常顽固,审讯进行了一下午,一个字的口供也没问出来。
林子良垂头丧气地来见刘伟晨:“参谋长!善琦实在是太顽固了,什么也不肯说。审讯失败了!”
刘伟晨说:“善琦是清政府的肃亲王,见多识广,顽固不化是意料之中的事,不要审他了!”
林子良问道:“参谋长的意思是要从那三个女人身上打开突破口,对吗?”
刘伟晨说:“慈禧比善琦更顽固,她也可以直接略去。就审珍妃吧!张副参谋长说过,她是光绪的宠妃,最有可能知道光绪帝的去向!”
林子良说:“好的,我需要一份珍妃的资料,以便制定审讯方案!”
林子良走后刘伟晨给唐峰发电报,请他发一份珍妃的资料过来。唐峰把资料发过来之后,刘伟晨马上让人给林子良送去。林子良看完之后,让人去请赵杰,并通知陈婷(敌工科工作人员)来见。过了一会儿,赵杰、陈婷两人先后来到林子良的办公室。林子良对赵杰说:“赵排长,请你把抓捕慈禧时的情况讲述一遍!”
赵杰说道:“我们冲进慈禧住处的时候,发现一个太监扛着一个女人从屋子里走出来,那个女人不停地挣扎、呼喊。我们用枪指着院子里的人,喝令他们不许动。当时那个扛人的太监开枪抵抗,并煽动其他人一起抵抗,我们立即开枪击毙了他,随后我们冲进旁边的屋子,原来是慈禧太后居住的地方,慈禧束手就擒。”
林子良问道:“被扛着的那个女人是不是珍妃?”
赵杰答:“经李副部长(李鸿章)辨认,她就是珍妃!”
林子良问:“你们问了吗,他们扛着珍妃去干什么啊?”
赵杰说:“问了,据说是慈禧太后让把珍妃投到井里去,当时还没有走到井的跟前,就被我们发现了,扛她的太监扔下珍妃准备开枪,被我们的士兵击毙了!”
林子良说:“照你这么说,我军在抓获慈禧的同时救了珍妃的性命,对吗?”
赵杰点点头说:“对,是我们救了珍妃的命,如果晚到一步,珍妃可能会性命不保!”
林子良听后说:“珍妃会不会知道光绪帝在哪里?她能说出光绪帝的去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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