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经这么久了,难道还没有找到合适的人选吗?”朱靖祺有些生气地对解乘风说道。
解乘风见状,拱着双手战战兢兢地答道:“我已于一幽深隐秘之处设下暗擂,并精心挑选,怎奈……怎奈……”
还未等解乘风把话说完,一旁的朱靖祺就被他气得坐不住了,进而迅速从长椅上站了起来,并快步走到解乘风的面前,对着他恶狠狠地说道:“无论花多少钱都不足惜!我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给我找一个绝顶高手!绝顶高手明白吗!”
解乘风见状,忙说道:“依属下愚见,太师大可不必为此事劳心费力。有府中侍卫随行保护,想必定可确保小姐安全无虞。”
想不到此语一出,朱靖祺那本就非常激动的情绪越发难以控制了。
“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吗?府内侍卫的武艺虽非泛泛,但也绝不是顶尖之属!我可就这么一个女儿,若有闪失,你担待得起吗!”
解乘风一听这话,当即心中不悦。心说,若非现实所碍利益所阻,岂容你一个糟老头子在此对我大呼小叫?
少时,解乘风又对其说道:“太师,正所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即使是请到了所谓的绝顶高手也未必就能万无一失……”
“你小子何以废话如此之多?再若啰嗦不休,即刻推出去斩喽!”
解乘风眼见朱靖祺是真的生气了,未敢多言,当即便转身离去。
恰在这时,朱妍姈从外游玩归来,隐约听见了二人似有争吵之声,于是意欲来此一探究竟。
漆门一侧,游廊之内,一阵由轻而重的脚步声正缓缓地靠近着。
定睛一看,原是朱妍姈正满心欢喜地踱步而来。想是又在外面逍遥了一天,心情大好。
只见其女身着一淡紫色对襟襦裙,并衬纯白色丝绸抹胸于其内。上衣紧而短小,下裙长而宽大。旋转跳跃间,裙摆随风而动,甚为迷人。
就在这时,此前一直悬挂于腰间的一枚粉色宫绦突现眼前。而后,宫绦尾部的流苏也随之开始舞动,进而为这般醉人的美景又添华彩。
就在朱妍姈转身垂臂而视的那一瞬间,凡是眼光停留于此的人无不被其妖艳的眼神所倾倒。
其目,似桃花般娇艳欲滴。若静视不笑,则眼神如酒后微醉而略带粉态,好似林中佳人般媚态尽显。若转而笑之,则犹如夜空弯月般冷艳深邃。
此种状态下,万不可久视其目。否则必遭其勾魂摄魄,后果殊难预料。
其唇,似樱桃般红润细腻。若嘟嘴作态,则其面清纯可爱素而不失妖娆,胜过世间俗物又何止万千?若收而近之,却难抵诱惑之势竟火速离去。
此种情况下,切不可妄动欲心。否则必遭其纠缠不休,性命或将难保。
此等绝代佳人迎面而来,试问这天下间又能有几个人不为之心动呢?
然而你可不要高兴得太早,因为凡是外在美达到极致的人,往往内在美就会有所欠缺,那朱妍姈便是如此。
别看她表面上阴柔软弱,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实际上她比任何人都要闹腾。
加之朱靖祺自幼对其爱如珍宝,一直都将她视为掌上明珠,娇生惯养。
凡此种种,使得朱妍姈越发肆无忌惮有恃无恐,以致于养成了近乎飞扬跋扈般的危险性格。
正因如此,平日里朱妍姈更喜欢一个人独来独往,从来不允许任何人近身陪护,就连个贴身丫鬟都没有。
而更加令朱靖祺感到不安的是,这个女儿的性格实在是太过外向。而且她年纪尚轻,江湖阅历明显不足。加之朱妍姈心地单纯又喜欢结交各种江湖中人,故而出门在外必须要有人保护才是。
可是依着她的脾气,是断然不会愿意一直都让人约束着的。万般无奈之下,朱靖祺只好派人暗中护其周全。
但这也并非长久之计,如此一来,要耗费大量人力物力不说,也难保不会出现闪失。
于是,朱靖祺这才暗命解乘风秘密地为其挑选一个适合她的保镖。一来可以保护她的安全,二来也可以随时了解女儿的动向。
不料朱靖祺刚向朱妍姈提及了此事她就突然发起火来,说什么也不答应找保镖。
朱靖祺见状,也是颇感无奈,但又不好立刻违背了她的意愿,因此只好先假意答应朱妍姈,再也不提及此事。
见此情形,朱妍姈眼珠一转,竟转过身来对着朱靖祺撒起了娇。并连声央求于他,保证绝对不再提及此事,方可安心。
周围的人眼见这般情景,都装作视而不见,紧接着便开始纷纷回避。
朱靖祺知道,她这是怕自己出尔反尔,故而有此表现。
虽然他非常清楚朱妍姈的脾性,但在大庭广众之下与之这般亲密总归是不太好。
想到这里,朱靖祺便一把将躺在自己怀里撒娇的女儿推了出去,言语间也略带了一点情绪。
虽说朱靖祺也并没有做出什么过激举动,但是朱妍姈从小被他溺爱惯了,哪里受得了这般委屈?
朱妍姈眼见自己撒娇不成反而在众人面前丢了人,当即被气得火冒三丈。
但她碍于面子并没有马上表现出来,而是强压着心中的怒火掩面而去。
这一刻,朱靖祺敏锐地意识到,自己又惹女儿生气了。
事已至此,朱靖祺只能自认倒霉,谁让你又惹了最不该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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