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见安这边刚刚安顿下来。
那边已经有人上门。
“先生,陆家来人了。”
伺候在陆见安身边的贵生是京城这边的管事,正在和陆见安汇报京城得铺子的情况。
谁都不知道,陆见安早就准备把陆家丝坊开到京城来。
已经提前派人在这里做了安排。
只要等着临江王府一事一过,陆家丝坊就要开业。
十家同时开业。
算的上是陆家丝坊的大手笔动作,这里面可没少了陆凌的帮忙,陆凌几乎是把陆见安当做自家的子侄照顾。
陆见安虽然不屑于做陆氏的族长,可是陆凌却不会放弃,他们身上的荣辱可都系于陆见安一身啊。
陆见安挑眉,陆家?
“哪个陆家?”
“京城东府陆家,来了一个管事,说是他们家老爷让他来的。”
贵生一想起刚刚那个管事的不逊言语就有些愤懑,什么东西啊?
不拿正眼看人,真是狗眼看人低。
要不是不知道自家老爷想要怎么做,他早就大棍子赶出去了。
“那就叫进来,我看看他们想干什么!”
她知道陆家恐怕会对他们西府陆家有动作,可是没想到这么快,看来对方也是得到了信儿啊。
不大一会儿工夫。
一个管事模样的男人走了进来,看样子是外院管事,神态倨傲,不管是眼神,脸上的表情处处都透透着那一份儿不屑。
不过好在还知道自己的身份,进来之后没先落座,给陆见安施了一个不上不下的礼。
也就是稍微弯了弯身子,随便的问了一声。
“六公子安,老爷老太太请您和夫人,五小姐现在过府一叙。”
那眼睛珠子都快要到了脑袋顶上了。
这位这个态度可称不上尊敬。
陆见安掸了掸袖子,“哦,我们陆府和你们陆府互不相干,早已没有干系,既然要请我们过府一叙,那么请问帖子拿来了吗?”
他当然猜的是出来陆府的人是怎么想的,估计是觉得他们早就后悔了,毕竟离开了东府陆府的庇护,他们这种没有家族没有根基的人在外面漂泊自然是需要家族的庇护。
现在东府的人伸出橄榄枝。
西府当然就应该就坡下驴。
所以人家态度自然高,在这件事里东府才是主导地位,只有他们这边的人求着人家的,哪有人在求着她们的,自然从心里来说也不能说对方狗眼看人低。
世道如此人情如此,也怨不得别人。
这个世道,任何一家人没有家族的庇护,最后的下场一定是惨不忍睹。
他们当然猜测陆见安他们孤儿寡母在外面谋生自然艰难,如果不是陆见安现在做的有声有色,名气很大,人人都知道陆家织坊,但凡做丝商的,哪一个不是白花花的银子往家里流?
现在让他们回陆府去,自然是商量让他们认祖归宗。
毕竟东府的人虽然为官可是为官清贫,而且家大业大,需要花费的地方也太多了。
而陆家的人都是喜好舞文弄墨,就连一个庶子对于这种饱含铜臭气的经商,打心眼儿里就鄙夷,更不要说让他们去做,当然连带的这种清高的后果就是他们的兜里比脸上还干净。
完全就是靠祖上留下的基业了在过活。
可是陆府的祖上就是因为自己清高,才和陆凌的陆家分了家,自然祖上的基业也基本上不过是一些田庄,和可以出租的铺面儿他们自己本身不事生产。
而庄子虽说是产的桑叶,可是今年年景不好。
桑叶减产不光是今年,这要到了灾年,这桑叶一旦减产,他们的收成也是少的可怜。
只能靠是铺面出租有一些收入。
而支撑东府脸面的就是这些东西,可是现在自然不可同日而语。
东府的各家公子小姐都到了娶亲出嫁的年纪,这个时候需要的东西自然多了,嫁女儿自然要有陪嫁,尤其是他们这种勋贵人家,女儿的嫁妆一旦赔了浅薄,那自然女儿到了娘家要受气。
这儿子娶亲更是一个大数字,聘礼只要差上几分,恐怕对面的女方家就会给你白眼。
虽然他们不屑于金银这种污浊之物,可是到了正经用的时候还是离不了。
想必这一次找他们回去,肯定目的是为了他,这不头上鼎鼎大名的丝商名头。
谁的头上有了丝商这个名声,那自然意味着是财源滚滚家财万贯。
管事一楞,还没见过陆见安这位公子居然这么态度这么横。
不是说西府想要求着东府归族吗?
“公子说笑了,咱们都是一家的,公子回来自然应该去东府拜见老太太,要不然老太太年纪大了,外祖母想念孙子,孙女想几位想的紧,晚辈给长辈见礼哪还用什么帖子呀?”
这位管事已经收起了脸上的傲慢,毕竟他是来请人家回去的,不是来给人家下马威了,如果真的把事情办糟了,恐怕自家老爷也饶不了他。
“这位管事可是说笑了,我们早已经从京城陆家除族,现在我们自然是自成一家,和京城的东府毫无关系。哪有什么长辈晚辈一说?我们家的长辈自然是我母亲和我牌位上的父亲。
我家祖母去世的早,早就已经入土为安很多年了,你这管事好好的跑来却给我头上安了这么多长辈,真是可笑。难不成这是京城的习俗?到了别人家冒认别人的长辈吗?
亏得你们陆家在京城还自诩是清贵门第,难不成这清贵人家的清高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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