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越和陆世安两位学生,现在已经应对自如,课业方面因为陆见安的教导,还真的有了长足的长进。
无论是术算,还是八股策论,甚至还涉及到了一些时事,陆见安要求他们最近做的就是一份关于丝绸之路的详细的论述。
虽然陆见安对于古代的官场都是不明白,说不明白都是高看她一眼,根本不懂。
除了知道皇帝太子后官妃嫔,什么阁老尚书的,这些都是电视剧里看来的,实际上真的要论述起来,这些根本不知道。
不过并不妨碍她的个人理解,科举之路,说白了就是为了当官。
当了官,不可能靠诗书那么文绉绉几句话就能解决地方问题。
那么无论哪一级官员都要有实干的能力。
而这个能力当然是对待政务的了解!有一套系统的方案。
不了解民生,无异于纸上谈兵。
必须把每一件事像是做学问一样来做。
那么就实际一点最好。
于两个人一个做的是是关于丝绸方面的论述,一个则是关于粮食。
这都是关系民生的大事。
从开始的种桑养蚕,到后面的织锦成缎,乃至买卖利润。
陆见安要求陆世安做一个详细的报告出来。
并且要他实地考察。
反正他们凤山县就地取材很容易。
再加上开春的的春蚕茧节就要到了!各地丝绸商人就是他最好的老师。
韩越自然是关于粮食方面的。
他们家就是这方面的大户,这一点不难,不过对于陈国来说,重要的是如何增加粮食产量,提高灌溉枢纽,应对灾年的各种灾害。
这些就是陆见安的要求。
倒不是她没事找事,是因为她要是没记错,来年的恩科,考的就是策论,跳出了八股文,直接用了策论的方式,就是关于丝绸和粮食方面的命题。
这可是他们的圣人亲自选题的。
就是想要提高国力。
他们提前的操练,对于他们以后的科举之路可以说是作弊。
谁让他们老师就是个作弊器。
就算是一个才能再平庸的的书生,要是这么反复练习,还不能考中,那还真的是他们两个人就不是读书的种子。
陆见安当然不知道,韩越的伯父那位侍郎大人,对此事一无所知,毕竟韩越他们是宗族分支,和正经的京都嫡枝比起来,差很多,亲疏远近比起来,他们也不过是做的比较好的分枝。
但是没有子弟出众,也不过是略微谈一谈,根本不可能入侍郎大人的眼。
要不然韩越也不可能家里是做生意的,不就是不争气的子弟就做生意。
为官的韩家人哪有自己做生意的,哪一个不是为了清正廉明,把自身撇的干干净净,最多也就是家里的妻室经营田地铺子。
这位韩侍郎此时正在教训自己的儿子,明年的科考,韩慎之也要参加,他们京都的嫡系子弟,还有二房的韩城句也要一起,两个人都是文采斐然,在京都国子监很有名气,更是准备明天大展拳脚。
韩侍郎韩齐山看着面前的儿子,“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儿子自然知道,父亲,圣人服食丹药已经不是一日之功,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不过是大家不说而已,您也心里清楚,我们现在不站队,以后恐怕就没有咱们家立足之地。”
韩慎之年方二十,现在满眼的狂热,看着这样的儿子,韩侍郎也是叹气。
“从龙之功哪有那么好取的!你知不知道一个不好,就是灭门的罪,爹这些年汲汲营营,谨小慎微!是为了什么?我一个书生在兵部这么多年,兵部侍郎就到了头,还不是因为爹小心。
韩家没有后台,一旦选错了路,就是要命的事情。咱们输不起啊。”
韩齐山自然知道富贵险中求的道理,可惜他们没有那个资格。
“爹,您就是太小心,富贵险中求,现在我们走着一条路!以后新皇登基……”
韩慎之急急的分辨。
“闭嘴,你是要咱们家都给你陪葬吗?”
韩齐山厉声喝道,谁敢保证这些话不会传出去,一个不小心,韩家就会在别人那里挂上号。
“爹!”
韩慎之被喝的委屈。
“你懂什么?你以为八皇子为什么谁都不拉拢,偏偏看中了你,不就是因为韩家是粮商,这最有钱的生意,也不过就是那么几家,丝绸,粮食,盐,生铁,生铁那是控制在官家手里。
可是最有钱的就是其他两种。
要不是因为你身后韩家是最大的粮商,你以为八皇子看得上你,还是你以为其他皇子凭什么会对你青眼有加,人家不过是把你当做了钱袋子,聚宝盆,你现在是玩火自焚。
烧的还是咱们一族人。”
韩慎之不解的望着韩齐山,“父亲,咱们有钱被看中,我以为也是好事啊。起码咱们家有筹码啊!”
“让我说你什么好,你就是读书读傻了,还偏偏自以为是的想要平步青云,你以为人家钱家也是粮商,家里也有人做官,为什么就是不往皇子们跟前靠?”
这个儿子被他养的不问世事,还痴心妄想,真的是枉费他的心思。
“那是钱家没本事,钱家的那个儿子钱森脑满肠肥的,成天就是吃喝玩乐,谁耐烦看得上他,说话都说不明白,哪里像我!”后面的话没说出来,自然是觉得自己很是出众。
“你个傻子,那是人家钱家聪明,你自己想过没有,你今天站了八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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