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丁九渊啥也不敢说,啥也不敢做,死盯住赵红都的反应。
人家赵红都、韩凌荷费了这么大的劲密查独孤求败,早就视之为死敌,这个独孤求败还装逼,来跟赵红都握手。
让丁九渊意外的是,赵红都坦然站立,对着独孤求败一抱拳:“独孤求败,名闻遐迩,幸会幸会。来来来,坐,一起喝点。”
赵红都并没有伸手给他去握,而是采用武道礼节,抱拳施礼。
独孤求败也只好收回他的右手,改为抱拳施礼:“恭敬不如从命,这位是俺哥曾涉,我老家曾都市的大哥,为我练功帮忙不少忙。”
赵红都淡然一笑,也朝曾涉抱拳:“幸会幸会,坐下说。”
大背头曾涉是一个细眯眼,小脑袋,小疙瘩脸,长颈,虽然身高只不过一米七,因其长相显得高挺,红底黑花的休闲t恤衫,开口说话尖细的嗓音。
曾涉也朝赵红都抱拳回礼:“幸会幸会,曾都市曾涉,外号巡天鹰。”
赵红都再次示意他们坐下,曾涉挨着赵红都坐了,独孤求败拉来凳子打横。丁九渊急忙招呼服务员加了两副筷碟和水杯。
独孤求败坐下就不停他的演说:“赵大哥,想必你已经调查清了我练的什么功。咱明人不做暗事,小弟之所以练这个功,也是家境不好逼出来的。
“相信我的不败神功对社会是有利的。不但解决了许多女孩的需求,而且对于中华民族传宗接代有极大帮助。你觉得呢?”
独孤求败这一番说辞,果然对自己的行为敢作敢当,有那种大丈夫的气派,在丁九渊面前有那种当大哥的风范。正所谓,人有人道,贼有贼道,不管干啥的都有自己的道道。
赵红都一听,这么一个sè_mó,对自己的行径居然振振有词,好像理直气壮,名正言顺,甚至于忧国忧民,简直好笑。
赵红都可不是纯粹的武夫,也不是纯粹的大学生,从小就跟老爹卖菜,又跟老妈学了一肚子文采,怎么可能被这么一通瞪眼胡扯而糊弄住呢?
他依然保持泰然自若,对独孤求败说道:“死大哥起码够个男子汉,赵红都认可。对于你的说辞,赵红都只说一句话,那就是,做任何事都有个度。”
“按照老兄的说法,对中华民族这么大的好处,姐姐为什么不能学到你的功法,跟所有街坊邻居练一遍,为他们花家每年生一个孩子呢?为什么姐姐仅仅跟你一起做,只是为花家生了两个孩子?
“姐姐就掌握着这个度,所以没有爆发花家内乱。按照你的做法,假设中国全面禁止堕胎,楚都大学的女学生是不是会为你生下几百个孩子,你的孩子比历史上最大的淫棍周文王还多,人家周文王能养活,你能养活吗?
“这些女生就算生下来全部自己去养,这里面还有个问题,人家的男朋友是不是在替你养孩子?你就不准备结婚吗?你老婆生了别人的种,你替别人养孩子,是什么滋味?
“我说的这个度,还有个致命点,那就是强迫别人跟你练功,属于qiáng_jiān,送你进监狱毫无问题。你以为没人敢搞你是吗?”
独孤求败听得倒也仔细,点点头,嘴角斜撇着:“赵大哥说得好,我也信。存在qiáng_jiān的问题,但是,把我抓进监狱,谁能保证狱警不会陪我练功呢?
“终归枪毙不了我,我出来是不是还要继续练功?天下的男人都能满足他老婆吗?既然他们满足不了老婆,为什么让老婆为他守活寡?我去帮助她们,不是正好维持这个生态平衡吗?”
韩凌荷这时候在干啥,按照事先跟赵红都商量好的,为了应对突然遭遇独孤求败,让她寻找一切空挡发出求救信号。她已经给导员孙琴秋、室友章珍及冷欢发出了紧急信号和具体位置。
做过了这些,听独孤求败这么胡扯八道,实在听不下去了,这时候倒不怕了,气得怒目圆睁。
韩凌荷站起来,指指紧挨着的丁九渊,对着独孤求败大骂:“死烈奉,王八蛋,还在这里大言不惭,丁九渊的老婆是谁?楚容啊,丁九渊是谁?你的室友啊,哥儿们啊,居然也下得了手,信不信我现在就报警?”
丁九渊听了赵红都的一番辩驳和独孤求败的胡搅蛮缠,刚才的胆战心惊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时候,他好像才看到一场大学生辩论,感到义愤填膺,也转脸对孤独求败怒吼:“独孤求败,这么会伪装啊,居然真的就是死烈奉,伍酉翎跟你做的所谓生意,那些野兔、鸡皮、裙子、猪蹄、瓜子、手串……,全是女生代号吧?”
独孤求败摊摊手,自信的说:“我相信没有哪个女生会举报我,她们哪一个不是做足了一个小时?不爽到爆能跟我连做一小时吗?爽还来不及,会举报我?鬼才信。整个楚都大学,有哪个男生可以给女朋友一个小时?
“也就是说,老子正常恋爱,两厢情愿,两情相悦,没有强迫过任何人,老子犯了哪一家王法?没有吧?伍酉翎帮我做了那么多,你问问她就知道了,很多女生都是回头客,主动联系伍酉翎的。”
韩凌荷实在听不下去了,这个恶魔就在跟前,难道就真的这么无可奈何吗?她实在气愤不过,宁肯赵红都跟自己告吹,也绝不能让这个恶魔逍遥法外,当即就要拨打报警电话。
赵红都赶紧按住韩凌荷的手,示意先不要冲动。为什么?
因为赵红都从死烈奉的眼神中看到了那种阴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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