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散与只懂得这一种能够将蛊虫弄出来的方法,但是这个方法的弊病就是当蛊虫进入了他的身体之后,会比之前在楚慕身体里的毒性强上一倍。
顾焉看着突然问道:“这个虫子进入你的身体会不会对你有伤害!”
顾焉不知道为什么,看见阿散与的时候就有一种与生俱来的亲近的感觉,那一次在皇宫看见这个人的时候,他的心里其实就一直都在想阿散与到底是一个什么人。
但是,今天自己险些被人射杀的时候,他冲过来喊了一声哥哥的时候突然他心里有些明了了。
只是就跟皇帝跟阿散与的关系一般,大家的心中都是明明白白的却并没有将这个事情挑明。
阿散与看着顾焉然后笑道:“这是西域的方法,不会有事的,蛊虫也是要分人的!”
他隐瞒了真实的情况,一是不想要任何人担心,二是不想要楚慕醒来之后有任何的负担。
此时,刚刚去除完蛊毒的楚慕一直昏迷不醒,而顾焉和阿散与费了很大的功夫才给这父女俩找了一个医馆。
楚赢还有一息尚存,若是再不医治怕是就要一命呜呼了。
一开始的时候顾焉也只不过是吓一下这个楚慕想着这样吓一下她是不是就能想起来什么,没想到把楚慕吓的蛊毒发作,然后这边楚赢还要不行了。
他这一张乌鸦嘴真的算是无人能敌的了,悔恨的同时也是没有办法。
“那个顾焉,你帮我把楚慕翻个身,我一个人推不动她!”阿散与想要给楚慕换一个被子,因为来这个医馆的时候,这个大夫就是一个没事就会帮人接生的那种。
所以,阿散与总是觉得这里的东西有一点的不干净,就在刚刚天亮的时候去在附近的村庄赶集买了一些。
顺便打听了一下这个战事,原来当这个楚慕他们都走了之后,路长安找不到这个顾焉,倒是也不是一个傻子,就转身开始攻打正准备撤退的独一浪。
因为独一浪已经丧失了所有的战士的心,所以就只有他和他的几个杀手同行,居然很快就被这个路长安抓住了。
此时的北漠的人大约也是明白了自己被这个独一浪欺骗了,逐步的在撤兵。
但是,却心有不甘撤兵的同时还在攻打其他看起来比较容易推进的关口,可是那些关口都有人在把守着,倒是没有那么容易推进下去,最后也只能丧气而回。
真正结束了之后,路长安依旧没有放弃顾焉的问题,派人在这附近搜索顾焉,力图能够完成皇帝交付给他的任务。
可是,这个时候的顾焉在阿散与的帮助下,化妆成了一个老人,好几次从这些搜索的官兵面前经过,都没有被认出来。
他稍微有一些的心灰意冷,自己的父皇居然不相信自己!
“你怎么在这里喝酒?”
刚刚照顾完两个昏迷的人的阿散与浑身累的已经要跟散架了一样的感觉,结果一出来就看见顾焉在喝酒,他有些无奈。
顾焉看见他出来了就给他倒好了一杯,然后笑道:“你过来我有事情想要问你!”
阿散与听着,走了过来在他的旁边坐下,拿起了酒杯看了片刻之后,把酒倒掉了。
顾焉看着他,真的发现自己跟他有很多的相似的地方,尤其是长相,他看着看着就发现阿散与脸红了。
“你脸红什么?难道没有人这么看过你吗?”
说着的时候阿散与却说到:“倒是有姑娘这样看过,但是还未有过男子如此,您是有什么事情要跟我说吗?”
顾焉的确是有事情要说,他其实很好奇自己的母妃在西域的生活,虽然看的出来这西域的皇帝对自己的母妃的确很好,几乎是百依百顺,只是自己并未真的在他们身边生活过还是很好奇。
“你和她在西域生活的可好?”
阿散与摇摇头,生活的根本就不好,其实一开始的时候自己的母亲并不是嫁给这个西域的安国王,而是当时的一个武官,可是那国王在一次国宴上看上了自己的母亲。
就死乞白赖的非要自己的母亲下嫁给他,并且不介意带着阿散与,原本的母亲是不愿意的,后来那皇帝直接就把当时那个武官派去了一个凶险的地方。
果不其然,那人去了那个地方不到片刻就传出来了死讯,母亲独身一人,面对那武官的各方亲戚的质问,甚至有人说就是母亲联合那个皇帝害死的自己的亲人。
一开始的时候母亲解释解释,但是没有任何的用处,后来因为阿散与的出生,她害怕那群人加害阿散与,就答应了皇帝。
这西域的皇帝的确是对自己的母亲很好,给了最好的宫殿,并且赐给阿散与的名字也是最好的,虽然不能直接把阿散与确立为储君,但是方方面面都是按照这个储君给的阿散与。
按道理来说这很好了,可是就是因为这一份过分的偏爱,让阿散与从出生到现在不停的接受到的都是各种暗杀,还有兄弟们对他身世的鄙视。
他其实活的并不是很快乐,那些表面上喊着他弟弟的人,背后里叫了很多的杀手杀他,甚至还有的人非议他还有他的母妃。
而这一切母亲都告诉他要忍着,并且从很小的时候母亲就跟他说过,他是大羽人,他有一个哥哥很优秀,父亲是大羽的皇帝。
所以,他小的时候甚至是现在对大羽的感情,比对西域的好太多。
他总是觉得那个西域的皇帝对他这么好,根本就是一件坏事情,弄的自己小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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