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妍……我回来了。”
仰远一进门便大声的叫道。
仰家可真是家大业大,一进大门就感觉里面像是花园一样,一眼望去,七八个佣人在打理那些花花草草的。
仰妍正在阳台上荡着秋千烤着太阳看书,扎着一个马尾辫,干净,阳光。
听到仰远的叫喊马上跑下楼去。
“爸没有为难你吧?”
“没有,就是屁股有点疼。”说着自己摸了一下屁股,疼的“嗤”的一声。
“还说没有,肯定被爸揍了吧!”
“爸非但没有打我,而且还给我转了一个亿,一个亿噢!怎么样?羡慕吧!”仰远得意的说道。
仰妍打击道:“哼,从小背着爸的鞭子拐杖长大的,这一个亿就当是你的皮肉之苦了。”
“我懒得跟你说。”
“是没话可说了吧。”
“我是怕有的人一会哭鼻子骗我。”
“只怕是你想多了。”
两兄妹谁也不肯让步,就一直吵着,像两个争糖吃的小屁孩一样。
突然,松欣荣打电话来,让他们赶紧回去。
出门时正好遇到仰啸天,仰远急急忙忙的说道:“爸,学校那边还有些事情,我们先回去了。”
仰远才没有这样主动的跟他打过招呼,说完即刻就走了,停都没停一下。
仰啸天无奈的摇了摇头,眼睁睁的看着他们走出大门。
片刻后。
仰啸天问无名,“让你办的事情怎么样了?”
“哦,我查过了,那小子没什么背景,从小在孤儿院长大,没什么亲人朋友,基本上做什么都是他自己一个人,小姐和少爷还有其他几个应该算是他的第一任朋友。”
仰啸天纳闷地说道:“这就奇怪了。”
“奇怪什么?”
“据小远说,他这个叫穆青山的朋友已经被他打死了,死的时候鼻青脸肿的,都看不出来长什么样子,可放在防腐棺材里过了一段时间后伤就全好了。”
“世间竟还有这等事。那会不会是那口棺材的缘故?”
“开始我以为跟当年那颗陨石有关,可现在看来也有可能如你所说跟棺材有关,不过我感觉关系不大。找个机会去晚州看望一下他的那些朋友。”
晚州那边,松欣荣他们去工厂里看了一下进程,老板说不出两天就可以完工了,让他们把钱准备好。
而于岁晚,每天上课,吃饭睡觉,除了陈铭时不时的来学校门口闹腾一下,其他的也没什么事。
只是心里总感觉空空的,像丢失了一件特别重要的东西。
可具体那是什么东西呢?你想到了吗?
于岁晚正在亭子的长廊里走着,突然陈铭又打电话来说他在学校门口。
于是她又朝学校门口走去,路上的行人对她议论纷纷的说:“咱们的大文豪刚被她害死,这不知道怎么就又傍上哪家公子哥儿了。”
“人家有才呗。”
“哎,听说穆青山对她特别好。不过可惜了。”
“还有,经常来咱学校门口那个,好像是从夜郎州城那边过来的呢。”
“不是吧?这么远,两千多公里啊,就为了她,我的上帝啊!”
这些个字眼,表情,语气,口吻,一路上从她的耳畔刮过,像针一样穿过耳膜,然后从另一只耳朵里出来一样。
那种嘲讽,那种疼痛,那种感觉,无以言状。
如果那些话真能将耳膜戳破,那么她就可以不用再听见那些肮脏的话了。
她终于明白,穆青山总是说希望雪花能够盖住这个世界肮脏的一面了。
可有的东西是盖不住的,你越盖它就生长的越快,最后将你逼疯。
他曾说过,如果不想听那些肮脏的话,那就将自己的耳朵注满水。这样耳朵就不会痛,也不用听见其他的任何声音了。
可是你,走的轻而易举,路人皆知,却唯独她,傻傻的对你还在这世间的事情深信不疑。
走着走着就到了门口。
“小晚,我在这。”陈铭大老远的便喊道。
“你又跑来干嘛?”她很烦躁的问道。
她的烦躁不是因为陈铭一次次的来找她,也不是因为任何人。
她只是在烦她自己。她走不了自己想要走的路。
“难道你还不明白吗?”
“无聊。”她说着扭头就走了。
陈铭看着她走远,于是打电话给她,说“我是不会放弃你的。”
于岁晚果断的把电话挂断。
随后陈铭给她发消息说他去翻墙进来。
于岁晚又担心她被巡查的的人逮住,于是又给陈铭打电话过去,问他在哪里。
她离围墙有点远,提着裙边一路小跑过去,地上厚厚的泡雪被踏了溅的高高的。
等她跑到时,刚好陈铭双手扒着墙,半天才露出头来,看到于岁晚,欣喜的说道:“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的。”
“你小心点,你的手旁边有块玻璃。”
“没事。”
他很吃力的爬上来,骑在墙上看着她,一边喘气一边傻笑着。
“还愣着干嘛,快点下来,一会老师来了。”她焦急的说道。
不料,巡查的人顺着他们嘀嘀咕咕的声音走过来,正好看见陈铭骑在墙上。
“下来?”
来的人是吴访承和张鹏,两个令人发呕的人在一起那也真是绝了!看到陈铭便大声吼道。
陈铭一慌,本来想往外翻的,身体却不小心往里面倒,到时由于自然条件反应,伸手想要扒住墙,却怎想到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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