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树连忙放开了辉夜,紧张地还没开口,蓬莱山辉夜已经笑着说道:“妹红,妾身和水树这种行为,你以后要适应啊。”
“死不要脸的女人,你能不能有点羞耻感?”
“水树,你抱着妹红的时候,妹红会有羞耻感吗?”
藤原妹红囧死,蓬莱山辉夜你不带这么反驳自己的。咱可是名正言顺的官配,和你这种横插一脚的不一样。
睡熟头疼,这两个女人之间的战争越来越可怕了,明明回到了家,为什么自己就是放松不能呢?水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能挽救自己的婚姻……哦,不,怎样才能让妹红接受辉夜。毕竟路已经走到这里了,再也没有回头路了,只能一往无前。
“其实妹红,辉夜她……”
“水树你给我住口,今天一定要砍死辉夜这个贱女人,我才能解气。”
藤原妹红等不及水树把话说完,作势就要砍人。
蓬莱山辉夜故意叹了口气说:“这样也好,干脆让妹红把妾身和水树你一起砍死算了,这样我们也能好好地在地狱里面清闲一段时间。”
水树真想吐槽,被妹红砍死了之后,自己是会去三途河没错,可是蓬莱山辉夜你得原地复活啊。
藤原妹红可没水树那种自我吐槽的闲情逸致,说:“谁说让你们双宿双飞,我要你们去死啊!”
“就算砍死水树也没关系?”
摇了摇头,蓬莱山辉夜举起水树的右手,另外一只手指着水树的脖子说:“妹红你只要往这砍一下水树就死了,可是你真的舍得吗?”
卧槽,蓬莱山辉夜你的话怎么那么让人寒碜呢?不要这样故意挑起妹红的怒火啊。
藤原妹红纠结地把手中的危险器具抓紧了松,松了又抓紧,别扭了好久说:“切,辉夜你也就只剩下这点口头本事了。”
“总比某个蹭得累强!”
“你说谁是蹭得累?”
“水树你觉得呢?”蓬莱山辉夜不答反问。
“嗯……”
水树这个“嗯”字出口,藤原妹红大概就知道了水树的答案,大怒:“水树你也是那么想得对吧?”
“没错,但是蹭得累很萌啊……”
就算被你称赞很萌,藤原妹红表示她也不会高兴……个鬼!唉,自己还是对水树太宽容了,他只要随便捧一捧,自己就轻易地放过了他。
“哼,算水树你识相……”藤原妹红你不能这么好哄,水树那可是居心叵测!
“妹红,我有一个问题不知道该不该问。”见妹红把柴刀收了起来,水树小心翼翼地问。
“干嘛?”
“这些柴刀你买来是做什么的?”
“我早就料到水树你会背着我在外面找女人,所以未雨绸缪。”
“为什么我根本不知道?”
“让你知道了,我还防个头啊!”
藤原妹红你这么有远见?你这个担心也太超前了吧?难道说自己真的有那么像个花心大萝卜?虽然现在从各种意义上讲,藤原妹红的担忧都是有必要的……
藤原妹红见水树脸色不大好看,叹了口气说:“水树你看,你和辉夜之间的事,已经彻底应征了我的猜想,你实在是太不应该了!”
“都是我的错……”
“知道就好,快到我的碗里来,辉夜就让她滚蛋吧。”
藤原妹红最后一句话说完,蓬莱山辉夜立刻就不乐意了,什么叫水树赶紧到妹红你的碗里去啊?
“妹红,说话的时候注意一下妾身还在你身边。”
“你背着我和水树抱在一块的时候有考虑过我吗?”藤原妹红抓狂。
不管内心是什么想法,蓬莱山辉夜气定神闲地说:“妹红你该不会是忘了你这么多年和水树发生了多少事情了吧?为什么妾身和水树只是抱一抱你都有这么大意见?”
这能类比吗?藤原妹红猛然醒悟,蓬莱山辉夜这是把她自己当成自己人了,自己可不能被她随随便便就忽悠了。
“哼,辉夜,你以为我很傻吗?”
“妹红你不傻,你只是迟钝。”蓬莱山辉夜一个字一个字地说道。
你妹才迟钝!藤原妹红才不管这一句吐槽,究竟让月面上辉夜的哪几位姐妹中了枪,愤恨地反驳:“像你那么聪明有什么用,还不是个没人要的老太婆。”
“妾身和水树已经相爱了。”
“……艹!”
少了一个下半边早字地脏话脱口而出,这种完全没法辩驳地感觉是怎么回事,水树啊水树,你怎么能这么傻呢,小心辉夜吃了你都不吐骨头啊!藤原妹红冷着脸看向水树问:“水树,你怎么不说话,是承认辉夜说的话了吗?”
“妹红,你们是我的翅膀!”一句不合时宜地大实话。
“妾身不否认。”
藤原妹红狠狠地瞪了一眼水树,然后火气冲冲地看着蓬莱山辉夜说:“辉夜你连水树这种话都能忍?”
“难不成都这个时候了,妾身还能劝水树一脚把你踹开,然后和他双宿双飞?”
又是一箭射中红心。唉,自己真是认人不淑,怎么就喜欢上水树了?不过,水树要是以为自己会让他和辉夜做出什么实质上的事情来,那他可就要大错特错!
“今天晚上,我绝对不同意你偷偷地和水树睡到一块。”
蓬莱山辉夜愣了一下,然后意有所指,似笑非笑地问:“妹红,你是在说你自己打了这个主意嘛?”
唔……为什么自己把自己给出卖了,这不科学。藤原妹红吞吞吐吐地回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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