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途竹林,清幽小筑。水树站在阔别已久的家门口,不知道该发出怎样的感叹。
“妹红,我回来了!”
“腿断了吗?自己死进来!”
……虽然口气很恶劣,至少暂时不用担心妹红是有所预谋。水树松了一口气,和站在身旁从来到这里就一直嘴角带笑的蓬莱山辉夜对视一眼,就要进门。
“水树,我要你一个人死进来,不是带着那个贱女人啊!”
“妹红,你不是让我们两个人来和你谈一谈的吗?”
“谈话分前后,我先和你说完,然后再和辉夜废话。”藤原妹红走到门口,眼角带煞,恶狠狠地瞪着两个人说道。
这根本就是打着各个击破的主意嘛!水树可不想先被妹红给送到三途河。否则她们两人之间随便说了什么,自己也没有那个机会知道了吧。
“妹红,这是我们三个人的事,少一个都不行。”
藤原妹红切了一声,扫兴地说:“就知道你们两个没那么好骗,进来吧。”
何必呢,要不是怕你突然变出柴刀来,水树也不会这样啊。
蓬莱山辉夜不发一言地和水树并肩,跟在藤原妹红的身后走进了房门。一路上都和水树保持着一致的步调,像是故意在挑衅某人似的。
藤原妹红走在前面,后面的动静却也是一清二楚,生气又疑惑地问:“我说,水树你究竟和谁是一家人?”
“那个……”
“妹红,以目前我们的关系看来。你现在是要对水树不利,妾身才是在和水树同甘共苦哦。”
“你这个该死的第三者,你还有脸说?!”藤原妹红大怒。随后紧紧盯着蓬莱山辉夜好一会之后,冷笑着对水树说:“看在辉夜还是个老chù_nǚ的份上,今天我暂时先放你一马。!”
这个形容词,水树擦了把冷汗说:“妹红,不要说得这么粗俗。”
“干什么?难道我们不是结婚之前就做了那样的事情吗?蓬莱山辉夜她终究太年轻!”
那也不是什么好自豪的事情吧?而且,那是意外和感情同时迸发顺其自然的结果。水树自问没有突然就和蓬莱山辉夜发生那样的事情的可能啊。
“妹红,你是三岁小孩吗?”
“……什么意思?”
“难道你不知道永琳手头的药多了去了,妾身和水树想要对你隐瞒真相,并不比吃饭喝水难多少。”
喂喂喂,辉夜你可别火上浇油啊。明明没有的事情,不能因为藤原妹红说得话很让人恼火,就非要顶回去对不对?
“妹红,你信还是不信?”水树也不好当着辉夜的面反驳,毕竟两边自己是一个都得罪不起啊。
藤原妹红摆手说:“辉夜这个话太假,我都懒得揭穿,简直是在侮辱我的智商!”
“为什么妹红你会这么想?”
“像水树那种家伙,在没把我们三个之间的问题解决之前,怎么可能和辉夜你做出那种事来?更何况辉夜你还是个chù_nǚ!老子和你之间很久没交过手了,就算辉夜你真想和水树发生什么,也不至于丧心病狂到死一次装chù_nǚ给老子看!”
这样的发言,简直振聋发聩,令人深思!藤原妹红你能把那么上不了台面地话,说得这么理直气壮,也是非常难得了。
碰到一个流氓该怎么办?蓬莱山辉夜认为和藤原妹红计较这个,那自己可就输了。以往那么多年,自己都让了她许多次,这一回再让她占一占便宜好了。
“妹红,妾身可不是和你废话来的。”
“没错,我们之间总得见个真章!跟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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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水之类的招待今天通通没有,辉夜你自便吧。”
藤原妹红拍了一拍桌子说道。四方的桌子自然是一人一边,空出来的位置,由上白泽慧音补上。
因为水树因为惧怕河东狮吼的缘故,对蓬莱山辉夜偏向太明显,藤原妹红认为有必要保持谈判的公正性,所以专程请来了上白泽慧音。可是她这么做,终究会有人不满意。
“没有什么茶点,并不出乎妾身的意料。但是妹红,你让慧音给你压阵是不是不大公平?”
藤原妹红不以为然地冷冷说道:“你都把水树这条色狗勾引走了,究竟对谁更加不公平?”
“妾身和水树之间可是两情相悦。”
“和你两情相悦的那可是老子的丈夫!辉夜你连最起码的对象都没搞清吗?礼义廉耻何在?!”
“你丈夫他出轨,说到底看不住自家男人的女人最是可悲。而且,那句话妾身说过很多次了。幻想乡没有那条规定有说过,一个男人只可以有一个妻子。”
“你……要不是为了水树乖乖回来,你以为我会那么克制吗?辉夜你的嘴要是再这么毒,老子一定会把它撕烂了!”
“只知道用暴力解决问题。妹红你的手段还真是一如既往地低俗粗暴,毫无气质可言。”
上白泽慧音点头说:“其他不说,这一点我附议辉夜公主!”
“多谢支持。”
藤原妹红无语:“慧音,你究竟是哪边的人?”
“啊……职业病犯了。我刚刚只是从老师的角度来看,暴力是不可取的。不过妹红,无论如何我们都要文明!而且我都和你认识这么多年了,你怎么能怀疑我?”
不是怀疑,实在是上白泽慧音你最近总是掉链子啊。水树这件破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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