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违的永远亭……虽然其实也没过去几天,但是水树就是感觉好像好多年没见了一样。果然人处在焦躁之中,就是容易产生度日如年的错觉来吧。
八意永琳好像早就知道两人要回来一样,站在门口看着两人走到近前,一句话都没说。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水树刚看见今天的八意永琳,首先就是老老实实地行了一礼。见鬼了,为什么自己今天这么怕师傅呢?恐怕是妹红的原因最近有些神经过敏了吧。水树晃了晃脑袋,驱除了心中杂念,跟在八意永琳身后进了门。
“永琳,铃仙回来了吗?”
“没有,可能还在守矢神社。”
“是么?那看来铃仙应该是被射命丸文放倒了,果然当时不该让她太亢奋。”
水树听见蓬莱山辉夜的话,内心莫名复杂。就算撇开妹红的问题不说,其实以后和辉夜在一起,自己的日子也不会太好过吧?
“水树,为什么总是这么忌惮妾身呢?”
看见水树的眼睛所流露出来的莫名意味,蓬莱山辉夜略显无奈地说。明明藤原妹红的暴力比自己对他所做得事情过分的多吧?为什么水树反而更害怕自己呢,真是没道理。
“我觉得我已经比以前好很多了,以前你要是这么说话,说不定我早就顶回去了”水树认真地回答。
“……不能否认,不过以后你都和妾身在一起了,总不能一直和妾身闹别扭吧?”
这个嘛……人总得有一个适应的过程。以前就算对这位公主有些念想,也从来没想过和她会走到今天这一步,所以以前的时候水树对辉夜,一直是不大愿意太过亲近。
这些日子虽然关系在发生转变,但要是说立刻就能发生什么翻天覆地的变化倒也不大可能。
所以水树这么说了:“辉夜,我觉得偶尔吵吵架,也是夫妻间的小情调,无伤大雅对不对?”
“……是吗?就像妹红差点插在你身体上的柴刀一样?”
“我们能不能不提那个?”提到妹红,水树的气势立时衰落了不少。
“那说什么呢,你这样下去妾身会很困扰,与其拖拖拉拉,还不如直接推倒妾身来得痛快。虽然那样会让妾身觉得你很急色,但是至少也能证明妾身在你眼里还是有些魅力的对不对?”
蓬莱山辉夜这不着调的话绝对不能接,要是谁真敢那么做,保证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水树擦了把冷汗说:“我觉得这个世上没有能难着你的事情。”
“谢谢夸奖,可惜随你怎么说,妾身都希望你能和妾身再亲近些。”
“这个急不来,需要时间培养。”
“时间,对妾身来说多得是……”
八意永琳安静地听着蓬莱山辉夜和水树的对话,不发一言。平时自己总是忙着自己的药,蓬莱山辉夜也会一个人玩她自己的游戏,
八意永琳想想似乎也有好久没听辉夜有这么多话可讲了。看来有水树在,也未必不是好事。不过水树必须为藤原妹红毁了自己药房的行为,付出应有的代价!
在水树被辉夜的话逼得很为难的时候,八意永琳开口说道:“水树,辉夜这些天也累了,让她先休息一会儿。我还有些事情要你去做,跟我来吧。”
为什么总觉得师傅盯着自己的眼神不怀好意呢?这种感觉……自己绝对不会预估错误。但,自己平时应该也没惹到师傅老人家生气啊?这又是怎么回事?
“师傅,有什么事情非要现在做不可?”
“怎么,你和想和辉夜待在一起调情?”
这话说得,怎么整得自己像个性饥渴一样?情调和调情虽然仅仅是字顺序的差别,其中的意味可是翻天覆地的变化呀!
“永琳,不要太粗暴了。”
这个形容词是怎么回事啊,辉夜你不能这样!
“放心好了,回来的时候不会少他一块肉。”八意永琳淡淡地回答。
“功能也得齐全。”
“知道了。”八意永琳说完,当先离开了房间,往她重新建好地房屋走了过去。
蓬莱山辉夜对着水树摊了摊手,示意她无能为力,目送着水树走向了死路。
不带这么坑人的,自己明明什么都没做啊,辉夜你还帮倒忙!不过既然八意永琳吩咐了下来,难道自己还能和她硬抗吗?才得罪了亲老婆妹红,可不能连这一边的师傅也招惹了。
“辉夜,等我回来!”水树慨然赴死。
“嗯,妾身会等你回来调情的。”
……八意永琳一句玩笑话,辉夜你用得着这么抬杠?不过,有些话还是等解决了八意永琳的事情之后再说吧。
推开崭新的房门,房间里的陈设看得出来都是新布置的。真是见了鬼了,这房子明明好好得,为什么像重新翻修了一遍一样?
水树不明就里地问:“师傅,这里发生什么了吗?我记得永远亭看病是不收钱的吧,为什么突然翻新药房?”
“……水树,给我规规矩矩地趟上解剖台等我解剖!”
“……”
八意永琳师傅,你这是在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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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算是什么事?总算是活过来了!”
水树差点被八意永琳吓死。早说清楚是藤原妹红把房间毁了不就行了吗?何必这么吓人?!不过虽然没有被解剖那么恐怖,水树总感觉自己还是付出了相当大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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