蓬莱山辉夜的能力不是万能,只要实力达到一定程度,在她解开能力的一刹那,总会被察觉到微妙的不协调。毕竟时空的变化,还是很明显的。简单的说就像是原本是敌人的人突然变成了自己的朋友,那么被熟悉自己的人看到的话,瞬间就会察觉当中的违和感。所以其实这和风见幽香破不破出蓬莱山辉夜的能力没有关系,只要蓬莱山辉夜那么做了,妹红感受到不对劲那是必然。
“大概就是这样。”蓬莱山辉夜对水树解释完之后,笑着看着他不说话。
水树安静地看着蓬莱山辉夜,自己该说些什么好呢?真是奇怪,以往这个时候水树觉得自己应该已经发了牢骚才是,为什么今天还没开口?
“那也是没办法吧,我会尽量不在妹红面前露馅的。”水树觉得自己该想想退路。这绝对是个坑啊,不过都已经跳下来了,无论如何也回不到过去了。
“嗯?水树你说露馅这个词其实也没什么意义。”蓬莱山辉夜歪着头说:“反正我们迟早要面对妹红的嘛,不如借着这个机会和她摊牌不好么?”
“我怕妹红还没接受,我就已经看不见明天的太阳了!”水树捂着额头说。其实更重要的是,水树觉得藤原妹红一辈子都不会接受那种事情,如果敢当面和她提,自己随时都有可能被砍死啊!
“蓬莱药为你准备好了,你实在不愿意的话,妾身把自己的肝脏挖出来给你吃也行。”蓬莱山辉夜答非所问。
蓬莱山辉夜难道就是打得这个主意?不过那和肝脏有个毛线关系啊?水树问:“为什么要吃你的肝脏?现在不流行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这套了啊!”
“因为蓬莱药的药效也有一部分沉积在那里,所以你吃了妾身的肝脏,差不多也能起到不死药的效果。”蓬莱山辉夜平静地说。
完了,水树觉得以后在永远亭用餐,一定要小心用肝脏做成得料理!不过蓬莱山辉夜没这么变态吧?难道没事还会在家里面把自己身上的零件卸下来玩?
蓬莱山辉夜微微蹙起眉头说:“水树你在想什么不好的事情?为什么妾身感觉被你在心里面黑了一次?”
“没有,我怎么可能想不好的事情呢?我只是在想退路。”水树否认得直接。
“意思就是你想凭借自己的实力和妹红抗衡?”
和自己老婆抬杠,这事水树还真心没干过,不过什么事情都有第一次,而且这一次恐怕是免不了了。水树异常纠结地说:“辉夜,你认为我有多大可能在妹红发火的前提下保住小命?”
“嗯……”蓬莱山辉夜不看好水树,还是不伤他自尊了。
“喂,我在你眼里就那么弱吗?”水树不满地说。
蓬莱山辉夜摇摇头:“水树你不明白,论实力,如果妹红是正常状态下全力发挥,你想要自保还是可以的。但是如果妹红发火的话,她喜欢用自杀式袭击。我的意思,你该明白了吧?”
“……”水树不得不承认蓬莱山辉夜说出了真相,不然妹红为什么每次和辉夜玩完了,都是一副筋疲力尽的模样啊。
蓬莱山辉夜回忆了一小会儿,双目露出一丝说不出是厌恶还是忌惮的感情,说:“如果不是妹红属于那种死缠烂打流,以她比妾身还差了一大截的实力来看,妾身也不可能总是被她弄得灰头土脸的。”
能够让辉夜亲口说出这样的话来,妹红你果然厉害!所以说蓬莱药某种意义上也是耍流氓药嘛,这玩意儿太坑爹了点。嗯,流氓……水树问:“辉夜,要是有人吃了蓬莱药之后,对你们耍流氓怎么办?那你们吃了亏,不是拿那个人没辙了?”
蓬莱山辉夜少有的被水树说得话感觉异常郁闷,为什么水树总是抓住奇怪的注意点发问呢?
“水树,你认为蓬莱药是大白菜吗?”
“那个问题不谈,我们只是假设,假设!我很好奇!”
“水树你又千反田爱瑠,说再多次我很好奇也起不到geass的效果。而且还是这种毫无根据的假设,妾身才不回答这种没有意义的问题。”
话虽然是这么说,蓬莱山辉夜琢磨着自己确实该控制一下蓬莱药的数量。还好只准备了一份,够水树三次吞服的量就行了。
不过水树问这种没劲地事情,还真是无趣:“水树,你也不想想要不是为了你,妾身会那么无聊做蓬莱药玩么?”
“……你这么说我会很惭愧的。”
“难道不应该羞愧?”
“嘛……虽然知道你是为我好,但是那也得考虑我的意愿对不对。而且如果我吃了蓬莱药,你就不怕我出去耍流氓吗?”
水树干脆扔了自己的节操,说出了操蛋的话来。
蓬莱山辉夜黑亮的眼珠动了动,随后轻声笑道:“就凭水树你?”
辉夜你这是怎么说话呢!什么叫就凭自己啊?人丧心病狂起来可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的啊!不能退让!水树点点头说:“不然呢?”
“唉,水树你为什么非要给自己找不自在?”蓬莱山辉夜歪头,困惑地问。
“怎么了?”
“你这样不是在告诉妾身,要防备一点你干出什么不好的事情来?”蓬莱山辉夜右手握拳敲了下左手说:“妾身觉得得让永琳搞一些克制蓬莱药的来,否则的话确实不大好处理。”
“我又不要……你用来对付妹红还差不多?不过,我可不会让妹红和你乱来!”
“水树你需要妾身给你一些吗?”
水树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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