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蓬莱山辉夜!”
“怎样?叫那么大声,水树你是不敢吗?”蓬莱山辉夜笑着看着水树,保持着先前的姿势动也不动。
这还真不敢,水树又不是傻子……还有蓬莱山辉夜你摆个姿势也没人学,这又不是jojo的姿♂势大冒险!
“怎么不动?”一声戏谑。
水树往旁边挪了一点,拉开了两人的距离说:“辉夜你当我是什么人,我可是个有良知的大好青年!怎么可能你说一句,我就对你做出那种事情来!”
“哦?原来是这样啊。”蓬莱山辉夜若有所思。
眼看着蓬莱山辉夜不知道又在想什么歪主意,水树偏过头说:“辉夜你不要这样看着我,我压力好大。”
“那好吧,不看就不看。”蓬莱山辉夜倒是很大度的放弃了追究:“我们聊聊吧。”
“聊什么?”
“竹取物语怎么样?”
竹取物语有什么好聊得,谁知道里面有多少是杜撰。不过只要蓬莱山辉夜恢复了正常,这种细枝末节也就不怎么重要了!水树点点头说:“你说我听。”
“故事里面那五个人,你对他们有什么看法?”
“……”
水树真是无语,这种跳过过程直接问结果的讨论方法是闹哪样?要不是自己有问过藤原妹红,加上对竹取物语还算熟悉,水树完全不知道蓬莱山辉夜你在指谁啊。
“五个逗比而已。”
水树随口回答。既然蓬莱山辉夜问得那么直接,水树也就非常干脆地给出了他的答案。本来就是逗比嘛,不就是漂亮的女孩子,世界上多得是,何必一棵树上吊死。而且普通人在过去那种条件下,能活六十岁了不起了吧,浪费几年去解决辉夜那种不靠谱的难题,实在是脑袋被石头砸了才会那么做!虽然蓬莱山辉夜在漂亮的女孩子里面也算是绝色,但也不至于心心念念那么久吧?逗比,一定是逗比!
蓬莱山辉夜对水树这个答案不大满意,等了好久水树也没多说几句,只好开口问:“就这样?没别的了?”
“没有别的了,我发自真心感觉那几个人实在是傻。”
“唉,果然妾身指望现实到水树你这种程度的人,和妾身一起讨论过去地生活是个错误吗?”
自己这是被鄙视了?可是那些蹲点挖墙脚玩偷窥,一待就是好多年不放弃的家伙,就算放到现今的日本,那也是痴汉中的痴汉了吧?说他们是逗比已经很给他们面子了呢。
瞧着水树没回应,蓬莱山辉夜叹了口气说:“你这个态度是不是太过敷衍了点?”
“唔,那是我的不对。”
蓬莱山辉夜这么一提,水树倒也觉得刚才的话过分了一些,再怎么说那也是她的过去呢。各退一步就各退一步吧,水树说:“其实相比那五个人而言,辉夜你和皇帝的关系我更加感兴趣。”
“皇帝?”
“是啊。”
蓬莱山辉夜诡笑着问:“你该不是认为妾身和那位曾经的皇帝通信好几年,就对那个人有什么想法吧?水树你这是在吃醋吗?”
“随你怎么认为……”
这种丰富地联想能力水树也没话回答,不过那也不一定,水树想了想说:“妹红她还吃了不死药呢,看来竹取物语也不是什么都能算数。”
蓬莱山辉夜点点头说:“本来就不全是现实,不过有些事情还是很有参考价值的呀。”
“你想说明什么?”
“说明妾身确实和皇帝书信聊了好几年。”
“那又怎么样?”
蓬莱山辉夜仔细看了看水树的脸色,略带惋惜地说:“水树你是真傻还是装傻?”
“我才不傻,你这话里面的意思说得太明显了啊。”
蓬莱山辉夜捂着心口说:“唉,妾身过去那么可怜,你就没什么好安慰得吗?”
“要不要抱一抱,拍拍你的背啊?”水树吐槽。哪里可怜,那些人不被你玩就算是祖上积德,坟头都冒烟了!
蓬莱山辉夜点点头,把身体靠了过来,非常自觉地把手臂合拢,搂着水树的后背。喂喂喂,不要每次都搞突然袭击呐!自己只是说一说而已,蓬莱山辉夜你还真的这么做了啊。水树现在抽手也不是,反抱也不是,真是不知所措。
蓬莱山辉夜头靠在水树胸口说:“妾身按你说的做了,接下来呢?”
“……我已经无话可说了!”
别搞得你很听自己话的样子啊!不过抱着辉夜的感觉真不错……水树此刻非常心虚,难道自己也要走上逗比的道路?不,不行,自己绝对不是!
蓬莱山辉夜抬头看着水树说:“刚才你的心跳声快了好多呢。”
“……再怎么说你也是个很美的女孩子,我又不是太监无能!”水树死撑中。
“是吗?意思就是你心动了喽?”
“唔……”
这个完全否认不了,水树稍微犹豫了一下说:“或许吧,只不过……”
蓬莱山辉夜代替水树把话接了下去:“只不过你认为和妾身之间不大可能是不是?”
“差不多,不过我认为妹红的因素更大一点。”
“妹红啊……”蓬莱山辉夜沉默了一会儿说:“呐,水树,你觉得妾身该介意你和妹红之间的关系吗?”
今天晚上还真都是些敏感的问题……水树头疼地回答:“理智上讲,辉夜你要是不介意我和妹红的关系,除非你根本没有人性,那样我倒是不需要考虑太多。不过我看你根本不可能不介意……”
“呵,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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