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国家有一句话叫最毒妇人心……”水树面色很不好看地对蓬莱山辉夜说。
“那又怎么样?”蓬莱山辉夜不以为意地说:“普通的妇人可比不过妾身。”
水树无语:“哪有像你这样说自己得?”
蓬莱山辉夜歪着头看着水树说:“水树你在关心妾身吗?妾身多谢了。”
水树忍不住吐槽说:“我说辉夜你是不是想太多了?”
“哪里想多了,前几天的事你想赖账?”
“没,不过八字还没一撇呢……”水树想想藤原妹红会怎么样,就感觉不寒而栗。
“嗯?”蓬莱山辉夜不乐意地盯着水树。
“不要这样看着我啊。”
“水树你刚才那句话妾身可不想听第二遍,否则会发生不好的事情哦。”蓬莱山辉夜低头小声地提醒道。
“辉夜你再这么下去,会有人说你人设ooc了的……”水树擦了擦根本不存在的汗,蓬莱山辉夜这么温声和气真是不习惯啊。
蓬莱山辉夜无所谓地抬头说:“那又怎么样?他们能啃掉妾身身上一块肉吗?”
“确实不能……”
蓬莱山辉夜靠近了一点,盯着水树的眼睛说:“不过话说回来,妾身对你好一点的话,水树你难道不该开心一点才对吗?”
“这么说也不错……可是为什么我总觉得怪怪得?”
水树嘴上这么说,心里面还真是难以想象蓬莱山辉夜变得和普通女孩子一样,实在是太惊悚了点。而且,蓬莱山辉夜,虽然永远亭的兔子很多没错,但你可从来不是无害的小白兔啊。
“水树你这个神色……难道说水树你是个抖m?非要妾身天天算计你你才开心?”
那种生活想想就很可怕,蓬莱山辉夜你别装得很吃惊了,完全不像啊好不好。水树连忙摇摇头说:“千万不要,辉夜你要真是那样,我就……”
靠,怎么能在这么关键的时候没词了呢,实在是太不给面子了。水树绞尽脑汁说:“我的意思是……”
“水树你别想词了,我都替你惋惜。”蓬莱山辉夜饶有兴致地看着水树干着急,“放心好了,等一切尘埃落定,妾身保证不算计你了。”
尘埃落定……自己小命恐怕都已经去掉一大半,那个时候你算不算计自己也无所谓了吧?
蓬莱山辉夜拿起刚刚那一碗奇怪地液体,喝了一口,然后递给水树说:“很好喝得饮料哦,水树你要不要?”
水树盯着五彩斑斓的液体,无语凝噎。这特么是饮料啊?!八意永琳,你的专业实在是博大精深,水树彻底拜服了。不过这玩意儿五颜六色该是什么味道,确实挺令人好奇得。
水树小心翼翼地问:“好喝吗?”
“还行,比碳酸饮料更加有劲,水树你可以试试。”
“那好吧。”水树接了过来,尝试着喝了一口。怎么说呢?确实有碳酸饮料的感觉,而且气泡好像更多更冲了。味道倒是算不得多爽口,毕竟是用不知所谓地草药调试出来得,总有些药味。嗯……还算凑合吧。
“水树,这样算是间接接吻吗?”
这个时候自己该说些什么?水树艰难地把这口乱七八糟地东西咽了下去,无奈地看着蓬莱山辉夜说:“我发誓我用得是碗的另一边。”
“可是总有一些唾液会混进去得吧?”
“……能不能别恶心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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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有没有做对不起我的事情?”藤原妹红刚把病人带过来,径直就把水树找了出来单独问话。
“没。”水树摇头。以藤原妹红的标准来看,自己算是做了还是没做呢?不过妹红你是不是问得太直接了,以前可没这样过啊,究竟是受到了谁的影响?
“骗人!”
“……有?”水树犹疑中。
“回答得很不干脆,看来是做了。”藤原妹红咬着牙说:“辉夜那个该死的家伙又和你说了什么?”
这个第六感太可怕了啊,水树有些奇怪地问:“为什么妹红你会认为是辉夜呢……”
“哼,今天我去找病人,觉也跟了上来。”藤原妹红抓住水树的胳膊掐了一下说:“前几天的事情,水树你不觉得该给我个交代吗?”
“都说了那是个误会……”怎么蓬莱山辉夜和藤原妹红都在追究古明地觉的事情,自己摆明了和古明地觉不对付吧。和她发生什么……根本不可能嘛!水树语重心长地说:“妹红你可别乱脑补了,那种事情比你和辉夜相亲相爱一家人都不可能。”
“谁问你这个了,我问得是辉夜的事情。”藤原妹红加了把力,水树这是想装死啊,那怎么行!
水树睁大了眼睛看着藤原妹红说:“老婆,我发誓更加越轨的事情还没发生。”
“……”藤原妹红听着水树说得话,怎么越听越不是滋味了呢?水树难道已经做出了什么越轨的事情?藤原妹红冷着脸问:“说,你和她之间发生什么了?我听着呢!”
“首先你得告诉我觉和你说了什么啊,否则我怎么判断真假呢?”
“水树你该不会是想投机倒把吧?”水树这种小心思,分分钟就给他猜出来呐。不过古明地觉说了什么也不怕让水树知道,难道说在自己面前他还敢不坦白?
藤原妹红哼了一声说:“觉她说昨天拉你出去才说了一句话不到,你就图谋不轨地把她按在了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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