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抒清和梁萱梅带着红柚四人在园中散步,陈为早早地就回去了前厅。
“好姑娘,幸好有你,否者娘是抹不开这个脸皮子提逛园子这事的。”
古代读书男子聚在一起喝茶无非就是谈天论地,政治这块作为讨论话题自然是必不可少的。
林抒清揣着手笑了笑,这事或许是她太过谨慎,多心了!毕竟一个热心门客和一个隐居了的云散闲人谈论政治,这是正常的不能再正常的事情。
“都说权贵之人生活恰意似神仙,如今看来丝毫不假。”后园很大,梁萱梅不免感慨。
“这里过于偏僻,上街买个菜都需好久,恰意我认同,似神仙我不认同。”
古代不比现代,现代生活的基础设施都能跟得上隐居的日常生活所需,物资匮乏的古代过隐居生活,不免过于辛苦。
“林抒清,我有时候会感觉你就是书读的太多了,少了文盲的那股子懒劲,拿你哥哥举个例子,你哥哥没事就爱出去瞎溜达,你有事没事就猫在家里看书……这般过日子,当真无趣。”
本不想打击林抒清的,奈何林抒清还抱着以前的生活方式去生活,这般行径,只会苦了自己。
走在园中的林抒清蓦地止住了脚步,神色忽地变的凝重,小脸都映出惨白色。
“母亲,我们在园子里面走了多久?”
梁萱梅往太阳方向看了看。
“一刻钟多一点吧!”
“槽了!”林抒清急的跺了剁脚。
“怎么了?姑娘?”
“母亲,一刻钟啊!老举人的宅子后园逛了一刻钟没见宅底,这地方就算在偏僻荒凉,能圈地散步一刻钟不见宅低的宅院那也不是普通举人家里可以有的。”
梁萱梅杵在原地眼睛眨了眨,她右手扶着额头神色忽变惊慌。
“你爹爹,你爹爹,去前厅,快去前厅。”
意识到问题不对劲,梁萱梅已然慌了神,不知宅子主人是何许人物,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在这类人物面前高谈阔论朝廷之事,无疑是作死的行为。
“大娘子,你还好吗?”红柚关切的问道。
“母亲,没事的,父亲那人最怕政治不过,他是个有分寸的。”林抒清连忙安慰道。
事已至此,她只能祈祷自家父亲少说点出格的事情。
“快,快去前厅!”
顺畅日子过久了,一时之间的疏忽大意竟犯了这般致命的错误,梁萱梅面露焦急带着几人火急火燎的赶往前厅。
…………
“当今天下看似繁荣昌盛,实则内里失衡,武职守关,文职从政,文治武功,此间不调,祸积已久。士农工商,绅士豪强,此间流年,怨积已久,赵宋病已。如今的三冗问题便是那跗骨之蛆,灼而不疼,侵蚀根骨…………”
“官人!”
临近前厅的梁萱梅扯着嗓子喊,红柚则是在一旁搀扶着她,主仆二人快步行走。
聊得正起劲的林成顺走到门前疑惑的探出了半边身子,这个是什么情况?
瞧见门口的林成顺,梁萱梅急忙扑了上去。
“官人,抒清在园中散步突然晕倒,我们需要快些回城找大夫啊。”
她捏着林成顺的腹部,凑到其耳边轻声耳语道:“这里有问题,赶紧走。”
说罢,她又把头钻进了林成顺的怀里“呜呜”哭着。
林成顺捂着被捏红了的腹部,腹部吃痛使得他脸色苦涩难堪。
进来也有些时间了,他目前是没有感觉到任何问题的。但妻女又不可能无缘无故诓骗他,只能是这园子里头真有什么他没能发现的东西。
“王老先生,小女突病,今日答应你的菜宴怕是不能作数了。”
梁萱梅有些着急,便又捏了捏林成顺,“呜咽声”同时加大了几分。拱着手的林成顺眼睛疼的眯了眯。
这虎娘们也太狠了吧!
“陈为,林友爱女突病,你快些备马去请段世友来我这。”
“别!”
“呜咽”着的梁萱梅连忙叫住了陈为,她惊出了一身的冷汗。段世友何许人也,前太医院院首,通江宁府就没有不知道其名讳的人。
“小女只是头晕,用不着请郎中的。”
梁萱梅那一瞬间的着急之色被‘王磊’给捕捉到了,现在的着急与之相比,太假,太不真实。
“怎可不要,整个江宁府里段世友的医术称第二,便无人敢称第一,我同段世友乃至交好友,请他来给令爱看病,他定然是会来的。陈为,还不快去。”
“王老先生,真的不用,小病而已,我家姑娘没那么金贵,休息几日便可痊愈的。”梁萱梅上前拦道。
能和段世友称至交好友,林成顺就算在迟钝也猜到了其身份的问题,预感大事不妙,他下意识的问了句。
“王老先生,您不是举人吧?”
“不是。”
当初在椿庭楼里吃醉酒一时兴起填的假身份,今天林成顺一家的到来刚开始他还懵了一小会,后面才通过椿庭楼联想到自己早期做的这茬子事。
“那您这个姓氏呢?”
“林友,你切莫惊慌,姓氏当然是真的,我当初在椿庭楼里吃醉了酒,也怪你家那酒的劲实在是太大,留名时我便错写了几个字,不打紧的,不打紧的。”
错写几个字?能把自己名字写错,懵鬼去吧。意识到事情不对劲,林成顺擦了擦额头上突然冒出来的汗珠。
“敢问老先生真名真讳。”
‘王磊’笑了笑,他扶着胡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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