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毅话说得一针见血,黄铮却仍执意将杨休和黄锢带回去参加婚礼。
萧毅颇紧了眉头,眼睛紧紧盯着黄铮的眼睛,一字一顿问道:“黄铮,你到底是在担心什么?”
不过是回去帮黄天霸准备骋礼之事,也就大半天的功夫,黄铮到底在担心什么?在害怕什么?
凭着萧毅的聪明才智,又怎么不明白?黄铮是害怕她不在身边,萧毅会对杨休做些什么,会使得杨休像那些被抬出去的人一样,面止狰狞,惨不忍视,成了乱葬岗的一缕孤魂。
如此被人置疑,本就心情颇为不爽的萧毅,心情更加的恶劣。
“我、我只是、只是.......”黄铮讷讷了半天也没有说出一句完整的、合乎逻辑的借口来。
萧毅脸色阴晴不定道:“你可以去见杨休一面。”
黄铮的脸色登时一亮,如同阴霾透进了阳光,瞬间透亮了起来,激动道:”真的?你、你让我见杨休一面?“
十多天来,除了初来那日,其余的时间林录并不让黄铮见杨休,美其名曰为了更好的治疗,黄铮给杨休单做的饭菜均是通过萧卫传送。
萧毅今日如此大方的让黄铮见杨休,还真是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黄铮欢天喜地的到了药庐下的牢房,只见关押杨休与许嘎子的牢房门前,围观了不少的萧卫,紧挨着牢笼栅栏边的是林录。
此时的牢笼里的杨休与许嘎子二人,赤裸着上身,对立盘腿而坐,大眼儿瞪小眼儿,你看着我,我看着你,纹丝不动。
二人的身上,肉眼看着,上面停落着无数的黑点儿,离近些看,竟是无数只水蚊子落在上面,看着让人倍加触目惊心。
林录紧张的盯着牢笼内的二人,嘴角上扬,嘿嘿的笑着,痴傻的样子,仿佛要入洞房的傻小子般。
大约又过了半个时辰,许嘎子与杨休二人突然动如脱兔,同时冲向牢笼边,许嘎子用右手,杨休用左手,伸出铁栅栏,分别擒住了林录的右手和左手,同时向牢笼里扯。
林录的身子,登时被紧紧的禁锢在了铁栅栏上,杨休与许嘎子相视一笑,说时迟那时快,二人再次配合,伸出另外一只空闲的手,三下五除二的功夫,便将林录的上衣给扒了下来。
杨休”啪“的一掌心拍在了林录的后背心上,湿哒哒的感觉,水蚊子闻到了这气息,如苍蝇叮到了有缝儿的蛋般,直接俯冲下来,叮住林录的肌肤就不撒口了。
林录常年在室内研究病症和解药,常年不见天日,皮肤本就白晰,被水蚊子这么一叮,立即起了一大片密密麻麻的红色小疙瘩,看着触目惊心。
林录气得”哇哇“暴叫,气恼道:”小兔崽子,卑鄙无耻,竟敢暗算老夫,老夫绝不饶过你们!!!“
杨休岔着腰反讥道:“姓林的,你何时饶过我和许嘎子?前天让我俩摔跤;昨天让我俩倒立;今天又让我俩喂蚊子,还以我们的胜负来打赌,简直、简直虐待病患.......“
林录拼命的挥舞着手里的衣裳,将身上的水蚊子给轰到一旁,赶紧裹紧了衣服懊恼道:”老夫天天研制给你们治病的药,用你们两个发些小财怎么了,怎么了?!“
林录气得胡子一撬一撬的,手指一个劲儿的抓着后背上的痒痒,令林录生气的,不是杨休害得他被蚊子咬,而是杨休竟然将什么液体抹在了自己的肌肤上,召了一群的水蚊子,想想都觉得恶心。
杨休不以为杵的斜睨了林录一眼,咂巴咂巴嘴乐道:”林老怪,人在做,天在看,天天恃医而骄,小心有一天打雁不成,反被雁啄了眼。“
林录颇不以为然的撇撇嘴,同门的师弟也是这样坚持的,说医者仁心,对待病患,无论对方是皇亲贵胄,亦或是强盗乞丐,均应一视同仁。
林录初时亦是如此,只是医术道阻且长,不冒进,便疾退。
林录与他的师弟恰好走了两个方向。
林录为了医术大胆冒进,甚至冒天下之大不韪以活死囚试药,才有了”天下第一怪医“的名头,达官贵人们亦对自己尊祟有嘉。
否则,以林录一介平民郎中的身份,怎么可以入了镇国将军的青眼?年轻的少将军亦尊称自己为长辈?
而林录的师弟呢,一生医术进益有限,行医数十年仍济济无名,穷困潦倒。
林录傲骄的讥讽了一句道:”杨休,你之所以对老朽如此大放厥词,不过是倚仗着自己没得大肚子病,你别忘了,你留在这里,到底是为了谁!?“
杨休的脸色一变,如阴云过后绽现的七色彩虹,脸上开成了菊花,伸手拍打着空中飞舞的水蚊子,恨声骂道:”没长眼的畜生,谁你都叮?把你主子咬坏了咋办?看我不打死你为你主子报仇!!!“
杨休”啪啪“的拍打着水蚊子,只一眨眼间就拍死了十几只,气得林录拍着大腿剁着脚,无比气恼道:“住手,住手,不许打,不许拍!!!老夫有大用处的!!”
杨休尴尬的住了手,手臂透过牢笼伸向林录,吓得林录以为杨休还要使坏,连退了三步,机警道:“你要干什么?不想老夫治好黄锢了?”
杨休讪然的收了手,右手打了左手一下嘻笑着解释道:“神医,我这不是想给你抹平了衣裳上的褶皱嘛,您老人家心情再不好,也别忘了治病救人的大事情,我杨休,加上许嘎子,你想抽血就抽血,想切肉就切肉,想怎么着就怎么着,只要黄锢的病好了,你就能功成名就、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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