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父亲的爱(5)
(5)父亲的绯闻女友
有一段时间父亲跟母亲说话的时候说某个女老师“她”如何如何,妈妈就跟我说:都不好意思说名字,用“她”代替很不正常。
那时父亲又调到一所新的乡完小去了,每次把校舍建起来、音乐体育器材补充完善,又调到另一个乡去了,其实就是欺负我爸人老实,看不得孩子们在破庙里上课的情形。
每次都是别人在父亲修的新校舍的学校里接受采访、慰问,别人在张灯结彩地邀功请赏的时候,他又到破旧的学校去开始艰苦奋斗了。
那次爸爸是把小弟带在身边的,小弟年纪小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妈妈就派我去考察一下。那个乡政府所在地当时还不通公路,爸爸到公路边接我,是等了好几天才接到的,那时候都写信,有顺路的汽车搭乘过去,司机知道地点让你下车就开走了,如果没有人等着,除了公路以外都是茂密的山林,一望无际的松树,很孤独很吓人的。
一到爸爸的宿舍就见到那个阿姨了,满脸的沧桑,对我谄媚地笑着,似乎要跪下来叫一声“大小姐”的样子。
说是宿舍,其实和厨房就是一间屋,靠门的一边是火塘,生火做饭,靠墙的一边是床,是自己做的木床。(父亲一直是和木工一起拉大锯、用刨子推木料的。)
阿姨做好饭就走了,我和爸爸、小弟吃了饭,小弟带我走了一小时就参观完了乡政府及周边所有的房屋。在那里像我那样白净穿花衣的就算是美女了,围观的人可真多啊。
父亲当时还在申请拨款,但是已经在备料了,走读的学生上学都背着背篼,在路上捡石块或河边背沙土到学校,乡民也在帮着把一根根树木送来码放整齐。父亲一周还要上32节课,从一年级到五年级的都有。
从第二天起,每天上午就爬上山坡,在公路边等过路的车,到中午没戏了就回去,忘了等了几天才等到车回到家向母亲报告我看到的情景。
在上世纪的小地方,公公和儿媳妇有一腿的传闻总是不绝于耳。其实是男人对年轻女子的很普通的怜惜。任谁也不可能走到那一步去,母亲心里很清楚。父母的大儿媳是高个子的美女,可能免不了有人乱说。
母亲那种好面子的人特别怕背上恶婆婆的名声,对儿媳可谓百依百顺。儿媳看上了我的护身符――一块心形的翡翠,母亲就打骂我,让我取下来给她了。我随后买了个金龟子形状的石英表项链带上,她又要,母亲又揍我,骂我小气,只好取下来给她了。
不过,最后还是离婚了,母亲大哭,我就对她说:其实老天待你不薄,她如果生了残疾的孩子,你才真正受苦和丢脸呢!因为我没有刻意调查,也有人跟我通报了她家长辈包括她爸都是死于肝癌的。她哥的孩子是手掌畸形的。
家里所有的东西都拿走了,只留了一床被子。弟弟把我的房卖了赔给她。那时候,全家人才想起,除了芳妹的一只玉镯,所有她看上的东西都在弟弟的央求和妈妈的教导下给她了。
芳妹是看她盯着玉镯看就马上取下来交给我保管,过了暑假走时才带走的。
据说她自己说的,我爸爸和贝先生都爱她。我弟弟说:说大姐夫还有可能,说我老爸,那就是想找抽的臭婆娘。
我弟弟的大姐夫贝先生是不是爱我弟媳真不好说,因为他是给我打60分,给清表哥的媳妇打80分,给我弟媳打95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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