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9路车今天不通，到z村吧，坐我们的车，上来就走。5块钱一位。”几个司机希望把张天他们“五马分尸”。
“坐我的车，我最后一趟，顺路把你们捎回去。便宜，3块钱。多拉几个人就走。”一个面包车司机喊出吐血价。
张天和孙岳思上了“吐血车”。车里面最后一排已经有了两人，中间一排也坐着一个妇女。副驾驶位也早坐了一位脖子上缠花丝巾的短发女子。张天忍不住多看了一眼，似乎感觉哪里不对劲。孙岳思坐在了最后一排。张天正准备要坐下。面包车司机又塞进三个人来，一位妈妈，带着两个小孩子。张天只好坐在中间一排两个座位的中间，顺手帮那位妈妈抱着小男孩放在腿上。那位妈妈感激地坐在座位上，把另一个孩子抱在怀中。司机把门“砰”地一声关紧。小小的面包车朝着z村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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