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萧蓁蓁早早的起了床。
昨晚因为睡的晚,今天起的又早起,两只黑眼圈十分的明显。
高长庸已经洗漱完毕,穿戴整齐的看样子是要出去。
萧蓁蓁疑惑:“这是要去哪?”以前每次洗漱完毕都会在院子里练功,可今天一大清早穿这么整齐,打扮的这么帅,定是有问题。
高长庸道:“去见一个人。”斜睨了萧蓁蓁一眼:“很快就回来,我不在的时间,你若是敢踏出瑶光院半步,回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萧蓁蓁:“……”
看着高长庸大步流星的离去,萧蓁蓁摸了摸下巴,难道是去会情人?
就是不知这个情人是男的?还是女的?
萧蓁蓁唇角扬起一笑,把高长庸方才警告的话抛至脑后,快步的跟上前去。
一路上尾随着高长庸进入了阁内一处比较僻静的院落,萧蓁蓁刚想着要进去,却被一股力量给弹在了地上。
揉着快要摔至两瓣的屁股,萧蓁蓁站起身来,狐疑的看着空无一物的门口,明明没有门,为啥进不去?
走上前伸手在空气里试探,果然看似空无一物的地方,有东西在阻隔。
这种阻隔和山脚下的屏障一样,不,应该比山脚下的屏障还要在高级一点,这个屏障只有特定的人方可入内。
萧蓁蓁不在这特定的人内,自然入不得。
看来,是看不见高长庸要会的是何人了,萧蓁蓁呶了呶嘴,正打算回去时,却听到了不远处有声音传来。
她忙寻了个地方躲了起来。
别问她为何要躲,因为她也不知道,条件反射而已。
庇佑萧蓁蓁的这颗树,约莫有上百年的历史,树干粗壮,足足有萧蓁蓁两个人这么大。
萧蓁蓁躲在那里,小心翼翼的探头看去,这才看清是秦千翊和白知邻两个人正向这边走来。
难道高长庸要见的人是秦千翊?
萧蓁蓁恨恨的想着,想起高长庸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忍不住的腹骂:nnd!既然是弯的,干嘛还要去亲她咬她?
属像是狗不成?
“一大清早你就跟着我,挺闲是不?”秦千翊神色淡淡,对于身后紧紧跟着自己的白知邻很是头疼。
“我不跟着你,那个母老虎就会跟着我。”白知邻道:“我不管,当初是你答应过我会把那个母老虎送走的,如今还接到这里来了,昨晚我可是一整晚都没睡!”
秦千翊接道:“还是不困。”
白知邻反驳:“怎么可能不困?!我是一想到和母老虎近在咫尺,怕的睡不着而已。”
秦千翊道:“我看在都城时,相府与侯府走那么近,你不也是吃睡都挺好的?”
“……”白知邻沉默有一秒,忽然道:“借我点钱。”
秦千翊疑惑:“要钱干嘛?”
白知邻道:“找了个中间人,打算把顾盼儿强行给掳回都城。”
秦千翊:“……”
白知邻继续道:“价钱都谈好了,一千两,这个钱得你出。”
秦千翊道:“劝你最好别妄动。”
白知邻瘪嘴:“怎么?舍不得这一千两?真小气。”
“钱是多少倒无所谓。”秦千翊在门前停下脚步:“你若是真的敢强做这件事,我敢保证,不出半月赐婚的圣旨就会入侯府,惹了她,成亲之后你的日子会难过。”
白知邻:“……”
秦千翊笑了笑:“我现在要进去,你也要跟着一起?”
白知邻这才抬头看了看面前的院落,问道:“庄夫子找你?”
秦千翊点头。
白知邻问:“夫子可从来没有单独约见过你,可知所谓何事?”
秦千翊摇了摇头:“据说,也约了高长庸。”
白知邻道:“居然同时约见了你们两个,可见这件事情不小。”用胳膊捣捣秦千翊:“我在门口等着,等下出来所谈是何,向我透露一点呗。”
“……”秦千翊懒得搭理他,穿过屏障大步的走了进去。
白知邻也很想进去,但是看着面前的屏障腾时泄了气。
罢了,罢了,谁让他不是夫子的得意门生呢。
白知邻转身,刚想要走,目光却定格在不远处的那颗百年大树上。
蹑手蹑脚的走了过去,再看清躲在那处的某人时,不怀好意一笑。
某人亦回以他一笑:“嗨~好巧哦,在这里都能碰得上。”
“呵呵~”白知邻冷笑,咬牙切齿:“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萧蓁蓁,今天你死定了。”
白知邻想要摆脱顾盼儿,在这泉州城的时候众人都能够瞧见的,可就是因为萧蓁蓁昨天的一句话,原本应该回都城的顾盼儿,此刻就在这流盈阁内。
白知邻哀嚎怨怜之心,天地可鉴,萧蓁蓁亦是深表同情。
面对白知邻的愤怒,萧蓁蓁很是大气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说吧,如何才能消你心中之气?”
白知邻双手环胸,斜睨着她挑眉:“真想让我消气?”
萧蓁蓁点头:“我心之诚,犹如滔滔江水奔流不息。”
“好了好了。”白知邻摆手,“很简单,当一回顾盼儿,任我骂个够!”
萧蓁蓁:“……”
白知邻外表看上去一表人才,虽然平素里看上去微不靠谱些,但是得秦千翊的熏陶,怎么着也有点书生之气,看起来应该不是那种骂人的人。
更何况古代的人讲究的是翩翩君子,像白知邻这种候府大家又能入得流盈阁学习的人,品性自然不在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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