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祐樘轻咳一声,两人才注意到窝在椅子里的朱祐樘,弋千惊呼:“朱祐樘,你还没走啊?”
朱祐樘不悦的挑挑眉毛,把盒子抛进李灼灼怀里道:“走什么走,我家里也没人,回不回去一样。”
李灼灼慌乱的接过盒子,疑惑地看向弋千,弋千顺手拿过来打开,一脸不满的盖上又扔进朱祐樘怀里:“谁要这个东西,你上次给的还留着呢,没用。”
朱祐樘被砸了一下也不生气,捏着盒子放在桌上:“又不是给你的,是给李姑娘的,也算是……庆祝升学之喜。”
弋千拉着李灼灼坐在一边的沙发上,颇为狐疑的问:“看起来你心情不错,仔细瞅瞅好像心情又极不好,怎么,遇上什么事了?”
朱祐樘点头,倪了弋千一眼:“明个去佳航看看,短时间没工夫来你这儿。”
“你真要开始发扬你的演员这一伟大职业了?”弋千有些吃惊,朱祐樘啊,怎么看也不是当演员的料,和女演员拍吻戏?想到那个场景,弋千禁不住一阵恶寒,“所以这到底是让你高兴的事还是悲痛的事?”
朱祐樘摇头,“哪个都不是。”
弋千咬牙切齿道:“哪个都不是,你说出来做什么,朱祐樘,是闲得无聊到我这儿来寻开心是吧。”
朱祐樘难得好心情的挑了挑眉,却是什么也没说。弋千也不勉强,系了个围裙就去厨房做饭,“留下来吃饭吧,没什么好菜就是了。”李灼灼颠颠的跟着去厨房打下手,被弋千给撵了出来,只能和朱祐樘面对面坐着,想开口说话也不知道说什么好。面对朱祐樘,她总是很拘谨,不像对着弋千似的,什么都敢说。
朱祐樘也不想回去,看着那个挖了自己坟墓的男人,能忍着好好吃饭已经是一种煎熬,老爷子小心翼翼的左右兼顾也让他不自在。唉——朱祐樘长叹一声,还是得买房子,离得老爷子近一些就好。很多时候又总是不愿意想到这事,买房子做什么,有个家吗。要家干什么,朱祐樘自己反倒像个流浪者。
弋千乒乒乓乓的做了四菜一汤,朱祐樘颇为惊讶的看着饭桌上冒着热气色泽诱人的饭菜,再看看李灼灼一脸与有荣焉的开心样样子,感慨道:“弋千,你可真厉害。”
弋千解下围裙坐在朱祐樘对面,有些无奈道:“不会也得学,李姑娘更不会做这些。”
李灼灼不乐意的嘟起嘴:“可是我不是洗碗了吗?”
弋千很不满的抬手敲在李灼灼脑袋上:“你洗了几次碗,我就去买了几次碗,大小姐,你好歹上上心啊,知道你笨,可不能这么笨啊。”
李灼灼佯装“哎呦”一声,“你敲到我的伤口了。”
弋千瞥了一眼并不上当,“没有,我看着呢。”
李灼灼气嘟嘟的低头扒饭,朱祐樘轻笑一声,每次看见他俩斗嘴,心情总是格外愉悦些。
“你别笑,”弋千没好气道:“这丫头,让人头疼。”
李灼灼耷拉着脑袋不顶嘴,朱公子在这儿,自己要有宽阔的胸襟不与弋千斤斤计较。
“你知道盗墓贼吗?”朱祐樘还是瞟了一眼弋千,似是无意问道。
“自然知道,我推荐你回去看部电视剧,也就没那么多想法了。现代人呐,急功近利,思想繁杂贪婪,你以前或许聪慧,到这儿若是不带上几个心眼,可不能随便出门。”就知道这家伙心里搁着事。
朱祐樘挑眉,“哦——,说来听听。”
“《东陵大盗》。看的时候别太生气。”弋千放下筷子,有些无奈:“这个世界是什么样儿,你们也都知道的差不多了,灼灼要去上学,你要去工作,然后你们都会适应这个快节奏的生活环境,就像这样,一眨眼,咱们就都老了……,别去看,很多东西,留在心里的感觉才美好。不是有句话是这么说的嘛,看透不说透,言尽于此。”
朱祐樘默然,这个世界让人惊奇,却也让人惊悚。快节奏的生活,利益至上的关系……,可是不去看不是没有,不去看不去了解,就是懦夫。
吃过饭,李灼灼带着手套又是洗碗又是擦桌子的,笨手笨脚的样子让一旁监视的弋千时不时的需要吼出声。朱祐樘点燃三支香擎在手里,拜了三拜插进香炉。菩萨微眯着眼睛,慈爱的看着眼前袅袅的白烟,朱祐樘看着这尊老旧的菩萨很久,然后抬手把香弹断,转身告辞“回去了。”
弋千正训着李灼灼,再抬头时哪里还有朱祐樘的身影,探头看了一圈也没找到人,有些纳闷道“这个可怜的皇上,如今连个去处都没有。”
李灼灼跟着感慨:“朱公子是可怜,看起来有些孤单。不过朱公子人真好,特地送东西来给我……弋千,那个盒子呢?”
弋千没好气的瞪一眼:“就在桌子上。”
李灼灼忙脱下手套扔在台子上,跑到店里的桌子上拿着盒子冲弋千笑道:“这个不准卖掉,我要留着。”
弋千不满道:“你留着干什么用,又不能当钱花。”
“咱们又缺钱了吗,我再去绣个帕子去,上次老板还想跟我签合同呢,说我再有那样的帕子只管卖给他,价格有保证。”
弋千默默洗碗,看着李灼灼一脸欢喜的表情哀叹一声:“李姑娘就是能耐,小生佩服佩服。你去把药箱子准备好,等会儿给你换药。头上的伤好了就要去上学了,知道吗。”
“知道知道,”李灼灼把珠子收好,乖乖的去角落里提药箱子。
“白天你上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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