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店的客房里,肖雅倾诉似的和我聊了一个上午,聊到最后,她自己都笑了,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和一个刚认识一天毛头小子说这么多。
我对她暖暖一笑,但心中却对眼前这位身世可怜的女人,有了一丝感同身受的怜惜。
肖雅今年31岁了,拥有1家年营业额5000万元的贸易公司、2处洗浴中心、以及1家很赚钱的搏击俱乐部。
肖雅的个人资产近5个亿,虽然在巨贾云集的帝都算不上顶级富豪,但也绝对算是帝都富豪圈中的一员。
然而不为人知的是,在她这些光环的背后,却有着令人心酸的过往。
肖雅是西北人,于上世纪80年代中期,出生在黄土高坡的一个小村庄。
由于家境贫寒,肖雅在年仅15岁的时候,就辍学背井离乡来帝都打工。
在来帝都前三年里,即没有学历又没有技术,连普通话都说不好的她,只能做600块一个月的饭店服务员,1200块一个月的售货员,以及50块钱一天的传单派发员。
她在冰冷潮湿的地下室,吃过一包榨菜外加两个凉馒头的晚饭。
她在炎炎烈日的夏天,走几站地去上班,只为省下区区4毛钱。
一个十几岁的女孩,在同龄人都依偎在父母身边撒娇时,她却在这种艰辛的环境中度日。
不止如此,她还要将本就不多的薪水大部分寄回家,然后让自己过的更为艰辛。
如果换做别的女孩,在这种境遇下,可能每日都要在泪水中暗自神伤,甚至悲怆愤懑的质问老天为何如此不公?
但肖雅却从没有这样做过,她只是默默的承受着生活艰辛,并将这一切化为她前进的动力。
在来帝都的第四个年头,19岁的肖雅已经是一位大姑娘了。
那年夏天,她用身上仅有的2000块积蓄置办了一套卖鸡蛋灌饼的家什,在cbd的一条小巷里推着三轮车叫卖着。
当年一块五1份的鸡蛋灌饼,她起早贪黑的做,一天能卖三百多份,一个月下来赚了几千元。
当她拿着一大袋子零钱去银行换成一小叠百元钞票时,一直很坚强的她,第一次哭了。
又过了一年,肖雅20岁了,她用所有积蓄盘下了一家只有20平米不到的小吃店。
她为小吃店取名红阳,卖她老家最出名的牛筋面。
小吃店的生意,就好像它的名字红阳一样,如清晨升起的红色太阳般蒸蒸日上。
然而肖雅没想到的是,就在她对生活充满希望的时候,一场野蛮拆迁彻底终结了这一切。
那是一个秋日的午夜,忙碌了一天,正在店中睡觉的肖雅,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又被人拖出了小吃店,最后在一阵推土机的轰鸣声中,肖雅亲眼看着她的小吃店成为废墟。
望着全部心血化为乌有,望着那些嬉笑脸拦住她的人,肖雅又一次哭了。
她不知道那些人为什么这么做,明明房租还没有到期,明明补偿还没有谈妥,明明……明明……
绝望中的肖雅,大声的质问着拦住她的拆迁队员,结果换来的却是一记耳光与一声怒骂。
肖雅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怒火,这位来自西北的瘦弱女孩,像匹饿极了的母狼一样,扑到了离她最近的一个男人,又抓起来一大块碎玻璃,狠狠的插进男人的小腹……
一声惨叫,一阵拳脚,一辆停在20米外目睹一切发生却无动于衷的警车,送来了一双冰凉的手铐。
一个月后,肖雅因故意伤害罪,被判处有期徒刑三年零6个月。
三年后,肖雅因表现良好被监狱提前半年释放。
在监狱的大门前,兜里只有十块钱的肖雅,望着自由的天空茫然的站了一个上午,却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
她就那样站着,直到十几辆豪华轿车在监狱门前停下,几十名汉子排成两行,像迎接外国元首一样等待一个犯人出狱时,肖雅仿佛知道了自己出狱后该如何去生活了。
当一个身材高大、气质阴冷的的中年人,从监狱大门里走出后,在一片“恭迎大哥毕业”的欢呼中,肖:
“喂,我要做你的女人,你要吗?”
中年人被肖雅问笑了,他环指了一圈手下,反问道:“小姑娘,你觉得你能做他们的大嫂吗?”
在一片哄笑声中,肖雅捡起了地上的一根冰棍杆,又掰出了一个尖,噗的一下扎进了中年人的肚子上……
那一天,帝都道上的头号大哥薛勇,出了监狱又住进了医院。
那一天,刚出了监狱的伤害犯肖雅,又被监狱门口值班的警察,在一群大汉的拳打脚踢中抓回了监狱。
按理说,肖雅将薛勇一冰棍杆扎进医院,后果一定会很严重。
因为这傻女人不止要面临法律的制裁,还要承受薛勇的无情报复。
可让所有人都没想到的是,肖雅在监狱里只待了三天就被放了出去,然后还做帝都道上头号大哥薛勇的老婆。
据说事后有人问过薛勇,当初为什么要这么做?
薛勇的回答只有一句话:“我的女人必须够狠!”
事实也确如薛勇所言,经过监狱三年“培养教育”的肖雅,和以前那个勤劳质朴的西北姑娘简直判若两人。
此时的肖雅,比小吃店被强拆那晚更像一头饿急的母狼,其阴狠毒辣的程度,甚至比她丈夫薛勇都有过之而无不及。
薛勇没有看错人,在肖雅这位“贤内助”的辅佐下,他们的生意越做越大。而这对夫唱妇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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